先是表明他們絕對沒有劇本,而且他們在之前也不知棠寶會醫術。

    黎江是救場的,他們接觸時間很短,對於棠寶的資料少之又少。

    而他們也很喫驚,另外作爲國人,他們絕對做不出來侮辱國醫這種事。

    國醫學是國家特有文化瑰寶,他們會積極宣傳,就像他們一上來選擇這個村子是爲了讓大家重視留守老人。

    節目組的公關文寫的特別好,很真誠,而且條理清晰,絕對可以作爲業界標杆。

    而這之後,他們在棠寶看病時也是全程直播。

    有人質疑棠寶這麼小怎麼可能會熬藥,攝影因此就一直跟着棠寶。

    當然節目組也不會忽略其他人,所有人他們都有進行直播。

    見棠寶拿出兩張符咒,國醫們都瞪大了眼眸。

    其中白穎壬反應最大,使勁兒拍着桌子:“她要幹什麼,是要往藥裏放符灰嗎?”

    “胡鬧,簡直胡鬧!我們國醫可不允許這種封建迷信存在!”

    “她這是要毀了我們國醫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

    “簡直太惡毒了!”

    “老白,你冷靜一點,棠寶是道醫,她不僅是國醫還是玄師。”

    杜衡給衆人解釋到:“棠寶並不是要往藥裏面放什麼符灰。”

    說完,衆人就看到棠寶其中一張符咒在爐竈中漂浮着,無風自燃,但神奇的是一直保持着燃燒的狀態。

    “這是火符,我之前見棠寶使用過。”

    “這張貼在外面的符咒是提純符,棠寶跟我說這符咒可以讓藥材最大程度分解出藥性。”

    “杜老弟,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會相信小孩子的這種胡說八道。”白穎壬取笑到杜衡。

    “還提純符,現代技術都無法做成的事,一張符咒就解決了,這不成笑話了。”

    “要是真能成,我以後倒着寫我的姓!”

    “老白,這可是你說的哈。”杜衡笑着指了指白穎壬,又掃視向其他人:“你們可都聽到了咱們白會長說的了。”

    這讓白穎壬有不好的預感,不過隨即他又搖搖頭,覺得自己太過認真了。

    杜衡肯定在故意詐他。

    “道醫?”龔自厚扭頭問到杜衡:“小杜,你可知這個小姑娘來自於哪個道觀?”

    杜衡怔了下,尷尬笑到:“這我沒聽棠寶說過,我也沒問過。”

    “杜老弟,你該不會其實跟這個小丫頭壓根不熟,甚至都不認識吧?”白穎壬懷疑到。

    “老白,你這話怎麼說的。我這有什麼好說謊的。”杜衡覺得好笑。

    龔自厚擡手製止到倆人,讓他倆都閉嘴。

    白穎壬悻然瞪了杜衡一眼,不情願扭頭繼續看節目,就見棠寶已在他跟杜衡拌嘴這段時間將藥熬好了。

    “這纔多長時間?”白穎壬看了眼表:“這麼短時間能有什麼藥效,這孩子是把藥材放水裏涮了一下吧?這涮鍋都沒這麼快。”

    “棠寶跟我說過,她的火符跟提純符可以大大縮短熬藥時間。”

    “咱們小火慢熬就是爲了能最大程度提高藥性,而她的提純符就有這個功能,火符則可以自動控制火力大小,跟提純符配合,會達到1+1>2的效果出來。”

    杜衡給衆人解釋到。

    龔自厚點頭表示理解:“這是說得通的,本來咱們國醫就是出自於道家,如果她是道醫,又是玄師,將玄術跟國醫術融合,那定然是能成的。”

    “龔老,您……”

    白穎壬話還沒說完,龔自厚激動站起身來,杜衡趕緊伸手攙扶。

    “小杜,你看你能不能聯繫到這個小姑娘,然後約着讓我們見一面?”

    龔自厚本來還想再等等,可越看他越激動,他等不了了。

    “行,我現在就給棠寶打電話。”

    杜衡說着給棠寶撥了過去,衆人就看到棠寶的電話手錶亮了起來,她滑到了接聽鍵。

    “杜爺爺。”

    杜衡摁下了免提,棠寶的小奶音同時從他手機跟音響中傳出。

    “棠寶,爺爺正在看你的節目,然後除了爺爺外,還有我們國醫協會的其他人。”

    棠寶歪頭,安靜聽着杜衡接着說到。

    “棠寶,是這樣,龔老很想見見你。”

    杜衡怕棠寶不知道龔老是誰,給她解釋到:“就是咱們國醫界的泰斗,龔自厚先生。”

    “龔自厚?”棠寶嘟起嘴,點了點自己的小下巴:“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哦,我知道了,跟我大師伯同爲國手的那位老先生。”

    棠寶這話讓龔自厚睜大了眼眸,他湊上前問到棠寶:“小姑娘,你說什麼?鄭葛慧是你大師伯。”

    如今國醫界最高等級便是國手,原本只有龔自厚一個人,後來鄭葛慧如一匹黑馬般,橫衝直撞闖入了國醫界。

    鄭葛慧不僅針法好,用藥也很厲害,連着幾個案例迅速出名。

    後來一場比試,龔自厚還輸給了鄭葛慧。

    雖然倆人同爲國手,不過鄭葛慧要比龔自厚還強。

    只是那場比試後,鄭葛慧突然就失蹤了。

    龔自厚這些年也隱退,他一直在尋找鄭葛慧。

    可鄭葛慧好似人間蒸發了般,沒有一點消息。

    如今棠寶雖沒有直接提名字,可這也夠震盪國醫界的。

    棠寶點點頭:“是啊。”

    她很聰明地猜到:“您就是龔老先生吧?”

    “您歲數好像不小了,我應該喊您龔太爺?”

    龔自厚看向棠寶,眼神特別柔和,聲音也不自覺放柔了:“當然可以。”

    “棠寶,你其實也可以喊我龔伯伯,我跟你大師伯是忘年交,倆人以兄弟相稱。”

    龔自厚這話讓其他人差點掉了下巴,他們一直以爲龔自厚跟鄭葛慧不合,沒想到倆人竟然是忘年交。

    當然更恐怖的是,如果棠寶喊龔自厚伯伯的話,那棠寶的輩分要比他們都大。

    畢竟他們最起碼也得喊龔自厚叔伯,甚至有的還得喊爺爺。

    棠寶笑得很是開心:“那我就不客氣了哦,龔伯伯。”

    “哎。”

    龔自厚問到棠寶:“棠寶,我想見見你,你方便嗎?龔伯伯過去找你。”

    “那我一會兒去問問導演叔叔,我們接下去要去哪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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