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靜聽到河口佐的話,沒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
這讓河口佐都不禁背心一涼,他們都深知這花田靜就是個瘋子。
而m國的幾位玄師對視一眼,則很是統一,他們的目光都落在棠寶頭上的九鶴冠上。
“衣服也不錯。”其中一位玄師開口。
他旁邊的玄師嗤之以鼻:“那衣服有什麼的?”
“那衣服的材質很特殊,有可能是天錦。”
說着這位玄師將有關天錦的資料都發到了其他幾個人的電子終端上,然後在他們所在的羣裏問到:“要不要加一樣?反正一樣也是帶走,兩樣也是帶走?”
“當然要加,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留下。”
在看過天錦的資料後,他們一致決定要將天錦也偷過來。
他們此次來,明面上是打着友好交流的名義,但其實就是衝着九鶴冠來的。
九鶴冠他們已經打了好久的注意,也實施過各種計劃,但都失敗了,反而他們還被有所戒備。
這次他們打算一是藉助高科技手段,二則是讓他們內部人來動手。
到時就算是失敗了,也跟他們沒有關係。
如果他們非要追究的話,那就是意圖挑起國際爭端。
段江河離開觀禮臺,直奔棠寶而去,棠寶見到段江河,立馬變成了孩子模樣,朝着段江河撲了過來。
段江河穩穩接住棠寶,棠寶抱住段江河的脖子,撒嬌到:“二師伯,棠寶表現的好不好?”
“好,特別好!”段江河毫不吝嗇誇到棠寶:“我們棠寶是最好的!”
“嘿嘿(*^▽^*)。”
棠寶笑彎了眼,靠在段江河肩上,小聲問到:“二師伯,你爲什麼生氣呀?”
“二師伯沒有生氣?”
“二師伯說謊,二師伯明明就生氣了,棠寶都看到了。”
段江河沒想到離得那麼遠,還是被棠寶看到了,他並不願棠寶看到他那一面。
不過既然棠寶看到了,他也就不再隱瞞了,實話實說到:“徐偉平說你是妖孽。”
想到這句話,他又忍不住握住拳頭,當時真應該給他一拳的。
“咦,真好笑,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棠寶也真的笑了起來,笑得抱住肚子,彎了腰。
林維瀠跟張天祥倆人調整好氣息,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他倆能感覺到他們倆的晉升跟棠寶有很大關係,因此看向棠寶的目光中有着濃濃感激。
“棠寶,什麼事這麼開心,嗯?”張天祥輕輕揉了下棠寶的頭,結果不出意外,又被九鶴冠上的小仙鶴給打了。
張天祥也看出來,他們的九鶴冠非常喜歡棠寶,那護短的模樣像極了護崽的老母雞。
“二師伯說那個伯伯說我是妖孽。”
林維瀠跟張天祥倆人神色俱是瞬間冷厲下來,而他們也知道棠寶口中的那個伯伯是誰。
除了徐偉平沒別人。
他們中,只有徐偉平討厭棠寶,柳常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畢竟他極爲討厭這兩個字,誰要敢當着他面說這兩個字,別管是不是在說他,他都會發飆。
段江河搖搖頭:“怕是接下來一段日子,棠寶都會有麻煩。”
若是普通鬥法還好說,就怕在暗中給使絆子。
棠寶畢竟才三歲,她再強也不過還是個孩子,她鬥不過那些陰謀詭計。
“要不讓棠寶在天一觀住一段時日,他們不敢在天一觀亂來。”張天祥提議到。
天一觀有陣法,若是有玄師闖入,觸到陣法,會被抓住。
“你們天一觀不清淨,還是我們正清派更安全。”林維瀠不贊同到。
“我們天一觀前面不清淨,可那後山可清淨的很,而且那裏可不是誰都能輕易去的。”
張天祥不符:“你們正清派是清淨,可要想進去,可容易的很。”
“再有,天一觀有九鶴冠坐鎮,你們正清派的正清印可是在博物館裏,管不了那麼遠。”
這話觸到了林維瀠的痛處。
正清派跟天一觀各自有一法器鎮物,天一觀自然就是九鶴冠,而正清派則是一方正清印。
這正清印加蓋的符籙,會大大提高玄力。
比如低等符咒可直接成爲中等符咒,而中等符咒則會成爲特等符咒。
只不過在那場浩劫之後,爲了保護正清印,他們正清派當時的掌門決定將正清派上交給國家。
如今正清印就被保管在博物館裏。
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不可拿出。
“正清印?”
棠寶指了下她頭上的九鶴冠,說到:“小鶴鶴說正清印不在博物館裏,就在這裏。”
“什麼?!”
林維瀠跟張天祥同時叫了起來。
“棠寶,你說真的?”林維瀠上前一步,拉住棠寶的手,急切問到。
“林爺爺,不是我說的,是小鶴鶴說的,小鶴鶴說它能感受到正清印,正清印被困住了,呼救讓它去救它。”
棠寶還想說什麼,徐偉平陪着鄭祈年走了過來。
鄭祈年老遠就對棠寶揚起笑容:“棠寶,你好啊。”
“我很好。”
棠寶認真看向鄭祈年:“可你不太好。”
“你縱慾過度,傷了腎元,又喫喝無度,傷了肝脾,再加上你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棠寶搖搖頭,朝鄭祈年揮揮手:“沒救了,你回去準備後事吧。”
“棠寶,你瞎說什麼!”徐偉平眼見鄭祈年臉色沉了下來,而周圍其他聽到的人在竊竊私語。
“我纔沒有瞎說。”棠寶很不服氣:“我看相從沒有看差過。”
“就比如你,你會死的比他還早,而且還是被嚇死的!”棠寶朝徐偉平吐了下舌頭:“哦,對了,你會被妖孽給嚇死!”
“你!”徐偉平氣得上不來氣,揚起手就要打棠寶。
鄭祈年裝作大度攔住徐偉平:“不妨事,不妨事。”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小孩子嘛。”
“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口無遮攔,就喜歡胡說八道。”
“怪不得你功德早早就被耗完了。”棠寶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