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直接回到:“不像,你才這麼小,怎麼可能是玄師?”
棠寶反手指了指自己:“我是玄師,不信咱倆來比一場。”
“比什麼?”艾倫來了興趣,沒發現他全程都被棠寶牽着鼻子走。
“當然是比玄術。”棠寶歪頭看着艾倫,挑釁到:“難道你不敢,怕輸給我嗎?”
“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艾倫被棠寶激怒,站起身來:“比就比,你說怎麼比,我都奉陪!”
“既然你們要比賽,那應該不介意我也參加吧?”花田靜舉手:“能跟兩位優秀的玄師比試,一直是我的夢想,而且咱們仨年齡差不多,不算欺負。”
“大姨,你認真的嗎?”棠寶斜睨到花田靜:“你比我媽歲數都大,不過是用了法術才保持少女容顏,不會真把自己當少女了吧?”
“臉皮厚的人我見多了,沒想到一臉更比一臉厚,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
棠寶單手託臉,懶洋洋對艾倫說到:“她比你臉皮還厚。”
一下子將倆人都給罵了,張天祥恨不得拍桌叫好。
側頭跟林維瀠小聲說到:“這棠寶可真是個寶藏啊。”
“可不是,滿滿的驚喜。”林維瀠笑着捋了捋鬍子。
這次羅天大醮,棠寶可真給他們長臉啊。
“你這小丫頭,歲數不大,嘴皮子卻是不饒人。”花田靜眼含怒火。
她最恨別人說她老,不過這小丫頭竟然能看穿她的祕術,看來玄術等級確實不低。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怎麼看不出她到底是幾品玄師。
她是六品,之前跟這個天一觀的觀主一個等級。
可沒想到他竟然給晉級了。
這讓花田靜更加心裏不平衡,她也在羅天大醮,爲什麼她沒有晉級?
“你這老丫頭,歲數挺大了,臉皮子也是不饒人。”棠寶捂住眼睛:“醜的我眼睛疼。”
花田靜恨不得立即上前去扒了棠寶的皮,她發誓,等她抓住這小丫頭,她要將她做成供她發泄的娃娃,日夜鞭打她。
“這是我們倆的比試。”艾倫警告地瞪了眼花田靜,可花田靜根本不喫他那套。
反而堅持:“你們倆的比試,得兩個人說了算,你自己不能做決定。”
花田靜看向棠寶:“小丫頭,你什麼想法?”
棠寶聳了下肩:“我無所謂,跟一個人也是比,跟兩個人也是比,不管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甚至你們兩個國家的人都上,也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別看棠寶聲音奶呼呼的,可這番話說的特別有氣勢。
“黃口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休嗤笑出聲。
棠寶拍手,一臉崇拜的看着他:“哇,大叔,你好厲害,你竟然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能告訴我嗎?你告訴我,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棠寶這不按常理出牌逗笑了大家,之前送給她聖河水的那個女人,暗自朝棠寶豎起大拇指。
其實他們早都看不過艾倫跟休還有r國那三位玄師,如果玄力比他們高也就算了,偏偏大家都差不多,可他們卻特別瞧不起人。
“果然自己不知道什麼,纔會覺得別人也不知道。”
“哎,真可憐!”
棠寶邊說邊搖頭,還用那種特別同情的目光看着休。
休都快氣炸了,艾倫此時反應了過來,摁住要爆發的休:“冷靜,咱們都被她牽着鼻子走了。”
“既然你們已經放話出來,那這場比試是免不了了。”
這話是鈴木三郎說的,看得出,他是r國這仨人中的領導。
“我們仨人都參加。”
鈴木三郎隨之看向艾倫:“艾倫,你們幾人參加。”
“我們也仨人。”
艾倫反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兩個人:“約翰跟蘭德。”
其他國家有人也想要試試,便也派了人出來。
棠寶這邊在這個時間也已經商量好了人選,棠寶肯定要算一個。
然後是林維瀠,他剛突破了七品中級,迫不及待想要活動活動身子骨。
接下來還有一個名額,段江河跟張天祥倆人對視一眼,剛準備開口,柳常站了起來:“我參加。”
棠寶朝柳常糯糯一笑:“那就柳叔叔。”
段江河有些喫醋:“棠寶,你不想二師伯陪你一起嗎?”
張天祥跟着開口:“是啊,棠寶,張伯伯也不差。”
棠寶哄到倆人:“二師伯,張伯伯,咱們人多,不能讓他們說咱們欺負他們,而且咱們不能將所有牌都讓他們知道啊。”
“您二位給我們當軍師,有您二位的指揮,我們必然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棠寶說着,小手化刀,用力劈過。
其他人離得遠,沒看到,姜正黎卻注意到棠寶的杯子裂了個縫。
“行行行。”
棠寶哄好倆人,然後大家七嘴八舌商量好了規則。
今天太晚了,而且在這舉辦宴會的地方也不好比試玄術。
第二天,他們會到天一觀後山進行比試。
每個隊會藏一樣東西,最後哪個隊找到的東西多,那這個隊就獲勝。
棠寶他們藏得是棠寶的掌門服,因爲她在羅天大醮那天聽到了艾倫他們說的話,知道他們想要偷她的天錦。
既然如此,她就正大光明給他們這個機會。
其他隊藏得東西自然也都不差,這個時候可是代表各自國家,千萬不能小氣。
正午時分,比試正式開始。
衆人踏入樹林後,便發現他們身後的景色變了。
而旁邊的人也都消失了。
有人受不了已經崩潰了,選擇了放棄。
而在他放棄後,有人接他出去,他才發現,整個樹林竟然是一個結界。
“好神奇。”
“這有啥神奇的,這就是一個陣法,只不過我們這個陣法比較大,還比較複雜。”
張天祥一臉自豪:“這是我祖師爺設置的,名爲靈幻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