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走了,空蕩蕩的屋子凌橘一個人住着也沒覺得有啥不適應,跟在凌勇那間屋子差不多。

    沒想到這輩子19歲就結婚了,還是這麼荒唐的婚事。結婚第一天新郎就出差了。甚至都沒說幾句話。

    宋祁不愛說話,也有點不願意搭理她。她內心覺得畢竟誰攪和黃了自己的戀情誰也不能有好臉色,宋祁沒有發脾氣暴怒已經是意料之外了。

    下午跟着紅英又幹了半畝地,腰累得不行,回家洗洗就躺牀上了。

    卻發現宋祁書桌上有個東西在快要落山的太陽下閃着亮光,眼睛看過去是宋祁的書桌上有個東西,過去看了看上面一盞小檯燈,一個本子和一塊舊懷錶。反射光線的是一箇舊懷錶。

    拿起懷錶端詳,腦子裏確忽地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懷錶對她似乎有什麼魔力,拿到手裏就不想放下,可就是一塊破懷錶啊?

    一絲絲的涼氣順着懷錶進入體內,凌橘感覺渾身的疲憊都散掉了一樣,無比舒服。

    我的天,她不會擁有什麼異能吧!不停地用手撫摸着那塊懷錶,腦裏傳來的異樣感覺,竟是這懷錶認她爲主了!

    懷錶跟她說,她是它的主人!

    凌橘徹底震驚了,拿着懷錶不能回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異能?

    只覺得此刻無比舒爽,幹了一天活的燥熱全部散去,飢餓感也已經消失了。

    太神奇了!

    可這是宋祁的東西啊!將懷錶放回原位,躺在牀上,不知覺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凌橘準時醒了,洗漱完決定自己去食堂喫早飯。

    選了一個位置,打了一碗小米粥一個煮雞蛋和鹹菜,剛坐下有點想去廁所。急急忙忙上完廁所回來,卻看見斜對面不遠處鄭萍萍怨毒的眼神,可兩秒後變成了笑容,那笑容看起來不懷好意。

    凌橘決定趕緊喫完撤離,唉,今天的粥感覺味道有點奇怪。

    回家喝完藥,去找了紅英,今天同行的還有王政委的媳婦劉琳。

    今天不用下地了,被帶着去炊事班幫忙後面修土豆了,按理說團長和政委媳婦根本不用幹這些,但是倆人跟她說就是覺得待着也是閒着,不如有點事情幹。

    三個人坐着修土豆,凌橘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一開始是一抽一抽的,不頻繁,後面疼的越來越密集,腦門滲出了冷汗。肚子又是一陣巨疼,想去廁所。

    “嫂子,廁所在哪啊,我肚子突然有點疼。”

    “從這個門出去就看着了,快去吧。”

    凌橘放下土豆一溜小跑就去了廁所,剛脫下褲子,就感覺剎不住車了,竄了。

    蹲了好一會,重新洗手又去修土豆,沒想到剛坐下沒有五分鐘,又腹痛劇烈,跑去了廁所。

    一個小時,來來回回跑了七八趟,人都拉得快虛脫了,腦門上還滲出了冷汗。

    紅英也看出不對勁了,“橘妹子是不是喫壞東西了。”

    “昨晚上沒喫,早上就在食堂喫的,應該不能啊。有可能是我喫的中藥幫助排垃圾呢。”

    “你最近在吃藥啊?身體不舒服嗎?”劉琳問。

    “這不是我臉上總長東西,加上月經不規律,上次去縣城我就開了副中藥。”

    “凌家妹子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我跟紅英嫂子在這就行。”

    紅英也附和道,“行,兩位嫂子那我先回去了。”

    回宿舍的路上,又碰見了鄭萍萍。

    一臉不懷好意地走了過來,“舒服吧死肥豬,姐姐幫你減肥。”

    凌橘頓時就來火了,“好啊鄭萍萍,你竟然敢給我下瀉藥。”

    “瀉藥怎樣,你還給我男人喫媚藥呢!只要你一天不離開宋祁,我就針對你一天。死肥豬我告訴你,宋祁是我的!”

    說罷牛哄哄地走了。

    凌橘看着鄭萍萍的背影,很好,本來不想惹是生非的,你自找的。

    回到宿舍不自覺又想起了那塊懷錶,將懷錶放在手裏,能量一點點地進入體內,頓時感覺身體舒服多了,肚子也不太疼了。

    這懷錶,難道是負責治病的?輔助醫療?

    中午沒有去食堂喫,自己做了點粥炒了個白菜將就吃了。下午睡了一覺起來發現天黑透了,鄭萍萍你完蛋了。

    拿了個麻袋去豬圈準備鏟幾坨豬屎扔鄭萍萍家門口,卻發現了附近有個巨大的大耗子,被捕鼠陷阱夾着,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忍着噁心和害怕將耗子用袋子套緊。

    鄭萍萍不住家屬院,住在食堂旁邊的宿舍裏,一排平房。

    躡手躡腳地走到鄭萍萍那間窗戶後,已經黑燈睡覺了。將窗戶輕輕推開,隱隱約約看到裏面有人在牀上躺着,將手裏的耗子放進窗戶裏,又把窗戶關嚴,隨後向後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聽聲。

    沒有五分鐘,就聽見鄭萍萍巨大的尖叫聲傳來,隨後幾戶人家都亮了燈,凌橘迅速逃離現場,沒人發現。

    回到家躺到牀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去食堂喫早餐,看見鄭萍萍頂着兩個大黑眼圈,別提多痛快了。

    哼着小曲打完飯,一邊喫一邊偷偷樂。

    看着鄭萍萍和幾個小姐妹怒氣衝衝地走過來,還有那個徐燕,大聲質問“死肥豬,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事?”裝聾作啞。

    “我屋裏的大耗子是不是你放進去的!”

    “耗子?我昨天在家拉的上氣不接下氣,哪有功夫去給你放耗子。”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噁心是必須噁心你的。

    “你最好是,不然等宋祁哥回來,我就告訴他你做的事!”

    看着鄭萍萍那張憤怒扭曲還帶着大黑眼圈的臉,凌橘心裏都樂開花了。

    “隨你便。”反正也沒把這段婚姻當真,無所謂了,大不了離婚唄。

    “你這個死肥豬,你不得好死。”

    “反彈。”

    鄭萍萍和徐燕愣了,反彈?

    反彈完畢,凌女士從食堂出來了。

    人啊,有時候期望越高失望越高,沒有期望反而過的更幸福。

    凌橘今天又去地裏了,到的時候紅英劉琳已經到了,跟兩位嫂子打了招呼,又從兜裏拿出四塊奶糖給他倆一人一塊,又給婷婷一塊,四個人一邊喫奶糖一邊幹活,今天的活也簡單,幫廚房擇菜。

    一筐白菜,一筐蔥,一筐韭菜,還有三筐豆角,凌橘隨意估計了一下一筐得有幾十斤。三個人乾的很快,不一會就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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