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哥,你回來了!”鄭萍萍又變回了那個鄭萍萍,裝的柔弱不能自理似的,一張嘴就是哥啊哥的,柔得恨不得能滴水。

    “有事?。”冷淡啊真冷淡。

    “宋祁,你怎麼都不去找我?”

    說完鄭萍萍直接坐到宋祁旁邊,宋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凌橘,發現這姑娘像在看戲一樣,等着看他怎麼處理。

    “我已經結婚了?”

    “宋祁!”撒嬌又帶點慍怒的聲音,凌橘不得不說這姑娘有兩把刷子,要是碰上個毛頭小子,還不得酥了骨頭。

    凌勇看着鄭萍萍,掐了一把自己妹子,擠眉弄眼的意思你看人家說話這口氣,再看看你,喫飯都不坐你老公旁邊。

    凌橘掐了回去,掐着凌勇大腿裏子就不撒開,掐得表情都要抽搐了。擦勁兒真大!

    “咳,咳,哥你看咋有一隻野鳥?”

    凌橘嘲諷地笑着。看着對面的野鳥。

    野鳥卻像沒聽見似的,隻眼巴巴地望着宋祁。

    宋祁兀自喫着飯。

    夾了一口紅燒肉放進嘴裏,看着宋祁沒有表情的臉,凌橘突然覺得鄭萍萍也挺憋屈,這宋祁看起來就沒多喜歡她的樣子啊,難不成以前鄭萍萍是自作多情?

    “鄭萍萍有完沒完,沒看我們喫飯呢?你要是想喫就自己去點菜,別站這礙着我們,嗯。”

    “宋祁哥,你看看她,你知道她幹什麼了嗎?她捉了一隻大耗子放進了我房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是怎麼欺負我的。”

    宋祁放下碗看着凌橘。那眼神裏帶着疑問。

    “喂,你這人怎麼張嘴就是污衊,那天我被你下的瀉藥拉得都出不了屋,你怎麼隨便栽贓人?不信就去找紅英嫂子和劉琳嫂子,她倆可是知道我那天的情況!至於欺負你什麼時候的事?從我來這院裏就是你欺負我!惡人先告狀你還玩上癮了?”

    鄭萍萍的臉一下就紅了,嘴裏嗚嗚咽咽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看着宋祁看她探究的眼神,眼淚一下就彪了出來。

    “我不是,我纔沒給你下瀉藥,我沒有。都是你這個死肥豬,”

    凌橘真是受夠了她這個做作的樣子,懶得跟她吵。

    凌勇臉色一黑,“鄭萍萍,請你看好場合!嘴上積德!而且我妹要不是小時候生病吃了很多藥才變胖,現在比你好看多了!”

    宋祁擦掉了鄭萍萍抓着他的手,“你走吧,我們要喫飯了。而且我已經結婚了。”那語氣冷淡的,能掉冰渣了,鄭萍萍一臉的委屈呦。

    “結婚可以離婚呀!”

    要說宋祁對鄭萍萍的印象,就是溫柔,文靜,宋祁對她並不反感,若不是那天被凌橘強了,或許可能他們會結婚,他需要一個溫柔耐得住寂寞的溫柔的妻子,雖然他對她沒感情,但是娶了她也可以省掉很多麻煩。

    可現在,事情好像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他沒有看透過鄭萍萍,這女人是個有小聰明小心機的,可是她的聰明卻透着一股子愚蠢。

    畢竟接觸過一段時間,太狠的話他說不出來,但是絕不會在跟鄭萍萍來往,結了婚的男人,要謹記作風問題。

    宋祁又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拒絕的話,鄭萍萍戀戀不捨地走了。

    菜也有點涼了。

    “喫啊,怎麼不喫。”凌橘又吃了一口紅燒肉,雖然有點涼了但是真香。

    凌勇不知道,原來鄭萍萍是這樣的人,以前還覺得她挺溫柔挺單純呢,現在看來,都是裝的。

    凌橘大口喫着肉,心情有點好,看着鄭萍萍難受她就高興!替原主出氣了。

    被搶的男人擡起頭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成爲了女人爭鬥的戰利品,不知道該哭還是笑,對面的小女人不停地喫着紅燒肉心情似乎很好,他也夾了一大塊放進嘴裏。

    他現在完全理解那天被強的時候,凌橘爲啥那麼堅定了,那麼疼都咬着牙堅持,而且她勁兒真挺大的,加上噸位比較重,自己又喝了點酒暈乎乎的沒反抗了,可是滋味竟然不錯。

    等等,在想什麼啊。

    鄭萍萍走了,本着不能浪費的原則,還是光盤了。起身一起回了宿舍。

    凌橘刷完牙躺在牀上,聽着黑夜中那邊傳來的呼吸聲,心裏別提多癢癢了。

    一個大帥哥躺在一個屋裏,卻不能看不能摸,簡直折磨啊!能看不能喫啊!

    最重要的,她還想摸摸那塊懷錶啊!還在桌上放着宋祁沒收起來!好想摸摸!

    翻了個身,睡不着啊!

    要不偷偷起來摸一下?

    好,偷偷摸一下!

    小心翼翼地起身,也沒穿拖鞋,光着腳下了地。

    月光透過窗戶給她提供了視野,輕輕地摸到桌邊,看着宋祁還是躺在牀上沒動,手輕輕地碰上懷錶,瞬間,一絲絲的能量傳到身體內,好舒服好舒服。

    懷錶啊,你真是我人生必需品。

    淺淺地吸了幾分鐘,返回牀上。

    在她躺回去的瞬間,對面假寐的男人睜開了眼,看向桌上的懷錶。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已經輕輕地打起了鼾。

    吸入的能量在身體裏作用着,皮膚變得順滑起來,紅色疙瘩全部消失不見,嘴脣也變得更加粉潤。

    宋祁失眠了。

    滿腦子都是問題,像一股麻繩一樣,麻繩上穿的都是他的煩惱。

    鄭萍萍到底都做了什麼,瀉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凌勇說凌橘小時候生病導致的胖,是什麼病?

    他太太好奇了,出門這些天,凌勇只跟他講了一點凌橘的事,還很鄭重地跟他道歉他妹子給他添麻煩,可是現在自己竟然很感興趣凌橘的事。

    閉着眼不知道多久,宋祁才睡着。

    六點,起牀號響起來的時候,凌橘先鑽出了被窩。

    一個精神充沛,一個睡眠不足,但好在身體壯無礙。

    凌橘起身,習慣性地拉開了簾子,看見男人光裸着上身又迅速拉上了,忘記了他回來了。

    今天有南方的客戶來考察,她可要好好的表現。

    洗漱完沒喫飯,隨便喝了杯水,就準備出門。

    “你不喫飯嗎,走這麼早?”洗漱好的宋祁問面前已經收拾好的小女人,看起來氣色不錯。一件白襯衣,黑褲子黑色小皮鞋,長長的頭髮紮成一個蠍子辮在腦後,看起來既利索又幹練。

    “我每天都這麼早走,去廠子喫飯。”八點半上班,六點半出發,走七公里相當於空腹有氧了,到公司還能喫個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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