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生孩子!我穿成了漢武帝的媽 >第35章 35. 放心,我能自保(求票求收藏追讀
    “劉氏稱王,靠的是什麼?赤帝子斬白帝子?哈哈!”這人狂妄大笑。

    這是指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的故事。一個老太太哭說,我兒子是白帝后代,如今被赤帝的後代砍了嗚嗚嗚……

    天子命於天。雖然仍舊維繫着君權神授的一根線,但畢竟,“命於天”……大家都知道是個什麼道道。這也就給後續造反者以極大的口實,他們只需要拿一些僞造的東西出來,證明自己是“天命所歸”,就有了對天子之位的宣稱權。

    “爲何劉漢能坐天下”這個問題,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和“兵強馬壯者爲天子”能回答嗎?那肯定不行。

    所以劉邦很快又欽定了“五德”說,表示咱是水德,秦那是火德,咱這是水滅了火,是老天的意志。

    其實最重要的是,問計張良,問政蕭何,問兵韓信。一個領導者,擅識人用人,是很重要的特質。

    王娡看此人醜陋無比,如同沒進化好的山頂洞人。眉骨高聳,鼻塌眼陷,嘴大脣厚,寬而方的頜骨賽過滅霸。

    王娡很喫顏的,看到這醜人,喫飯好像都沒了胃口。

    “我欲投奔吳王門下,諸位可願相隨?”

    “周大高才,我等不敢冒昧……”一旁的幾人笑着推脫。

    “我周丘必不久居人下!”這個周丘冷笑,“苟富貴、勿相忘!”

    慢!這不是大澤鄉啊……我滴個哥呀!醜,你還醜出境界來,開始引用名人名言了!真的是喝醉了嗎?

    王娡差點噴飯。她瞥了周丘一眼,那周丘的目光也掃過他們這一衆人。

    由於王娡想私訪一下吳國民情,大家都換了日常裝束。所以並未有引人注目的地方。

    喫過飯,王娡他們出門,準備出發趕往廣陵。

    走到門口,醉醺醺的周丘,也搖搖晃晃出門來。忽然,他肩膀一斜,竟對着王娡倒過來!

    “大膽!”郅都喝了一聲,季布等幾人伸手去攔,卻已經遲滯。

    王娡見狀,輕盈閃身,就躲開周丘的撞擊。她不是練家子,可舞蹈功底不弱。

    季布郅都幾人驚出一身冷汗,見王娡無事,也鬆了口氣。

    周丘跌倒在地上。王娡掃過他的醉態,裝作若無其事,擡腳繼續前行。

    王娡裝作貼身隨從,和季布同乘一輛馬車。

    “王公子,這個周丘,不是平凡之人。看面相,有反骨啊!”季布說道。

    “他大概猜出我的身份了。針對我的時候,你們的反應更印證了他的猜測。”王娡遲疑了一下,“派個人盯緊他。若有惡意,就除掉。”

    “不過,看他譁衆取寵的言語,是想投拜門庭。”王娡思忖道。

    季布掀開小窗,對外面的郅都交待了一下,郅都點頭。

    此時因去戰國未遠,士林風氣猶有戰國餘習:重事功、尚名利。相比於棲棲遑遑、四處碰壁的孔子,鼓脣搖舌而致卿相之位的蘇秦、張儀纔是仕子更願意追慕的偶像。所以,有些人就不擇手段攀附權貴。

    季布笑道:“投靠門庭。王公子如何看待此人?”

    王娡也笑:“此人心機頗重,看能否爲我所用。找個僻靜地方,你會他一會,看他如何鼓脣弄舌。”

    君子不拒小人。小人未必成事,但壞事的能力驚人。

    季布撫須點頭。

    那周丘果然雞賊,一直尾隨王娡他們,正巧被郅都安排的人抓個正着。

    “你這賊人,爲何跟蹤我們?”季布發怒斥問。

    周丘深施一禮:“貴人難道不知,吳地好客?吳王不知貴客遠來,我代吳王招待貴人。”

    季布冷笑:“你代吳王?吳王可知你姓甚名誰?”

    “吳王不知,但貴客可讓吳王知我!”

    好個無恥之徒!王娡站在季布的側旁,默默聽着。

    “你一鼠首蛇尾小人,竟敢如此無禮?!”季布一聲喝,“把他給我斬了!”

    “慢!”周丘看隨從拔劍,忙搖手,“貴客遠道而來,難道想讓吳王知道,在吳地隨意殺人?”

    “你一流寇,殺你又如何?”季布雙手一背,漠然說道。

    “小人周丘,見貴人氣度不凡。願爲貴人驅使,尊前聽令!”

    周丘見季布耿直,並不買賬,不敢再玩深沉,只得說出目的。

    “哼!要你有何用?”季布仍不接話。

    “小人下邳人士,只因酤酒無行,被鄉鄰排擠,無奈來吳地。曾刮銅鑄幣,有技在身。聞聽吳王燒山爲錢,來此地謀差事。貴人但凡差遣,無不遵從。”周丘小心翼翼地說。

    “那好。你就去投奔吳王,聽他差遣吧。”季布沉思了一下,“如有需要,我會派人找你。果真辦事穩妥,”季布一笑,“定會有賞。”

    周丘大喜,深鞠一躬:“謝貴人!”

    季布一擺手,讓侍從帶周丘出去。這雞賊,又對着王娡深鞠一躬。

    “這人不好,”王娡心裏很不舒服,“有才無德不如無才。何況不是大才!”

    季布點頭。

    郅都皺眉:“如果此人不堪,不如除掉,以絕後患!”

    “目前看來,他不是威脅。”季布說道,“他只是想攀附向上,未必敢做什麼壞事。”

    “投機主義者。他是一把刀,就看刀柄在誰手裏。”王娡笑道,“吳王不是招徠人才嗎?看他到吳王那裏,能混出什麼名堂。但此人怕是貪心不足,用後必除之。”

    醜人多作怪。這周丘,自命不凡,卻未必會讓吳王看入眼。他之所以跟隨王娡他們,並賣弄口舌,無非是想拉大旗做虎皮,借季布之威,到吳王處搏名聲,以期得到重用;另在季布這裏立名,暗示可爲所用,去對付吳王。

    使王娡不快的是,這周丘過於雞賊。他看出王娡的身份高於季布,急於賣弄自己的見識,想搏王娡的注意。

    豈不知,別人刻意隱藏的事情,你心知即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別人,以顯示自己的水平,反而惹人厭棄。

    “季將軍,郅校尉,你們從今天起,要認定我的隨從身份,”王娡交待,“我會保護好自己。不要再讓人看出,你們更在意我的安全。”

    季布和郅都有點猶豫。

    “娘娘,郅都以命護主。但凡您有半點閃失,我都不會苟活!”

    “娘娘貴體千金。姚翁交待,務必護您萬全……真不知您爲何以身犯險,在宮中不好嗎?”季布也擔心。

    “放心,我能自保。只有你們把我當隨從,我纔會更安全。那吳王,不知我身份也可。即便知我身份,也未必敢造次。”

    王娡笑,露出袖中暗藏的三個刀刺,牛皮刀鞘被縫在袖中護腕上,鋒利的刀刃上,喂有她配製的毒藥。

    手摸腰帶,又抽出一根金絲編制的長鞭,鞭梢是薄薄的刀片,也是餵過毒藥的。

    長袖善舞,熟知藥性,一個舞者加藥師,不是恐怖存在,也不是弱雞一隻吧?

    在宮中,勾心鬥角就安全嗎?到西漢民間,徜徉遊玩不香嗎?替太子和她天子兒子謀定未來不是應該的嗎?

    月末了,更需要大佬們支持!感謝各位!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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