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生孩子!我穿成了漢武帝的媽 >第47章 46 後宮毒婦(求追讀收藏)
    周亞夫對天子的無禮,震驚羣臣,當即就有人要參奏。

    文帝感慨地對驚訝的羣臣說:“這纔是真將軍啊!那些霸上和棘門的軍隊,簡直是兒戲一般。如果敵人來偷襲,恐怕他們的將軍也要被俘虜了。可週亞夫怎麼可能有機會被敵人偷襲呢?”

    漢文帝說這話也是沒有辦法。第一,他要樹立大度仁君的好形象;第二,他坐上坐穩皇帝寶座,周亞夫他爹周勃確實出力最多;第三,周家父子和他們背後的功臣集團勢力盤根錯節,投鼠忌器啊。

    從不讓帝王進軍營,到逼迫其車馬緩行,再到不以臣禮叩拜,周亞夫一再挑動帝王的底線。周亞夫是代天子掌軍,他的行爲,文帝不會感到鬱悶嗎?

    不過這時匈奴大兵壓境,不宜換將。還有劉氏諸侯王的隱患,文帝還需要周亞夫一衆勳貴集團,幫助制衡劉氏王族。因此,文帝不會整治周亞夫。

    皇帝不怕你有能力。也不怕你沒有能力。就怕你有能力,又不聽話,隨時會威脅到他的皇權。

    已知——兵仙韓信是治軍能力天花板。

    已知——韓信軍營裏,高祖劉邦可以隨意飆車~~就和在“自家客廳”一樣!

    已知——周亞夫統帥的細柳營,漢文帝都不敢在軍營飆車~~

    所以——周亞夫治軍能力高過天花板,是避雷針?是治軍還是治君?!

    韓信的結局=周亞夫的結局嗎?

    “這周亞夫,將來真的是餓死?”王娡心存疑慮,“如果一直這樣耿介,對帝王不尊,只怕真會是這樣的結局。”

    “劉濞逃到南越國,周亞夫會去打南越嗎?”郅都放下筷子。

    “得看皇上怎麼說。那南越國,不少得劉濞的好處。可也未必敢爲了一個敗王,得罪我大漢。”王娡冷笑。

    飯畢兩人急忙去往驛站,因爲很快要宵禁了。夜間違反宵禁令,在大街出沒是重罪!

    宵禁,是帝國出於維護其專制統治的需要而採取的措施。在中國古代,當專制的皇權建立之後,目的就是實現對全社會的完全控制。

    夜晚,往往是各種犯罪活動高發的時段,同時也是統治者最爲擔心的時候。很多政變和起義都在夜間發動的。因而,夜間也就成了統治者重點提防的時間段。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讓百姓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家裏面。

    這也是傳統的農耕生活方式所決定的。農耕的生活,最大的特點就是日出而作,日暮而息。在農耕的時代裏,農民們也沒有什麼夜生活的需求。

    從管理的角度來說,早期的城市人口並不大,城市的商業功能並不顯著。長安城,就是在漢初由蕭何,按照裏坊的模式來構建的。坊門在日出和日落之時敲打鐘鼓啓閉坊門關閉以後嚴禁在街上行走。

    唐詩人白居易,曾在宵禁無聊時,寫下《八月十五日夜禁中獨直,對月憶元九》表達對好友元稹的思念。

    銀臺金闕夕沈沈,

    獨宿相思在翰林。

    三五夜中新月色,

    二千里外故人心。

    渚宮東面煙波冷,

    浴殿西頭鐘漏深。

    猶恐清光不同見,

    江陵卑溼足秋陰。

    郅都讓王娡留在暗處,他牽馬進了驛站。有驛站的小廝迎上來,把馬栓到馬廄。

    亮出龍騎侍衛的腰牌,驛丞看到忙把郅都讓到驛舍裏面。

    待郅都進門,背後的門咣噹關上,門後兩名刀客揮刀就砍過來!

    郅都一面低頭,飛起一腳踹倒一個。擡手擱開另一個人的刀,手裏的劍已刺進他的腹部,拔出劍又將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刀客刺趴在地上!

    驛丞飛腿把郅都踢飛,砸倒了一張桌案!

    郅都馬上彈起,“你不是驛丞!到底何人?!”他看到了屋子角落裏,被文書架子遮擋的屍體。

    渾身升起一股殺氣,郅都握劍和假驛丞對峙。

    先發制人!他舉劍衝過去,和對方戰得刀光劍影、電光火石!

    “住手!”牽馬那個小廝跺開門,用刀架在王娡脖子上,威懾郅都。

    郅都趁假驛丞分神,唰唰兩劍逼退他!

    正要衝過來救王娡,王娡頭一側、腰肢一擺轉到小廝背後,虎兕劍隨即插進他的後心!

    假驛丞大喊一聲,揮刀衝向王娡。王娡擡手,幾個彈丸飛到假驛丞臉上!

    “啊!——”假驛丞被搗碎的天南星汁液糊了一臉,他丟下刀拼命抓撓,瘋子一樣嘶吼着、哭叫着!

    郅都揮劍去刺!

    “慢!”王娡制止他,“讓我問問他!”

    “救救我!給我解藥!給我解藥!”假驛丞亂揮着手,不辨方向哭喊。即使不死,他的眼睛也廢了。

    “想要解藥?”王娡往桌案上一坐,看着鬼哭狼嚎的假驛丞,“告訴我,誰派你幹這活的?目標是什麼?”

    “是,是一個遊俠陪着一位客人,帶了幅畫,讓殺掉畫上的人!”

    “畫在哪?”

    假驛丞撲通跪下哀求:“畫在我身上。我只是拿錢辦事啊!”

    郅都上前搜出來一塊白絹,遞給王娡。

    只見畫中人娥眉星目,身姿婀娜,竟和王娡十分神似!單這身姿,王娡就是塗黑了臉,易過容,也能輕易分辨出來。

    “那位客人什麼樣?”王娡追問假驛丞。

    “說話有些公鴨嗓,象女人……給我解藥、給我解藥!”假驛丞揉着眼睛哭喊起來,“我要瞎了!給我解藥!”

    象女人?那就是宦官吧,宮裏出來的。王娡想到。

    “你們有幾撥殺手?”郅都問他。

    “派出去三隊殺手,都沒完成任務……”

    “後面還有沒有?”王娡問。

    TMD太累了,不光身體上的,心更累!升級打怪一樣,她的戰鬥力越來越強,可敵人層出不窮,讓她一直繃緊神經,不敢有一點懈怠。

    這不是打遊戲,倒下了有奶孃,奶一口回血、又戰鬥值滿滿!這可是,倒下了再起不來了!

    “有,怎麼沒有?”一個娘娘腔的聲音響起,從門外進來一個男人。他應該就是假驛丞說的宦官。

    “大人救救我!”假驛丞聞聲大叫,循聲摸到門口。

    “廢物一個!”宦官一劍捅倒假驛丞,把屍體推倒一邊。

    “給我上!”他一閃身,後面兩個男子舉劍衝進來。

    郅都擋在王娡面前:“你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殺你的人!”宦官笑着說,“王娡,你擅出內宮,不守宮規,伏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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