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我坐在陟渝他那裏,太倒黴了吧!”
在她們的眼中,陟渝除了長相帥一點,就沒有任何可圈可點的了,而且在作爲豪門笑柄這一方面,陟渝可能比童桐還要出名。
甚至坐在他旁邊服侍,都要小心別人欺辱他的時候,會不會帶着自己也被連累。
看出那女人不願意,童桐在上面找到自己的名字後,連忙上前問:“你不願意的話,不如和我換,我替你去好嗎?”
這雙眼睛……有些眼熟。
他很快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幾乎是問出話的一瞬間,他很快就想到答案。
周圍一片吸氣聲響起,這裏光是女人都被她美的受不了了,不難想象,待會她要是出現了,那些男人該有多瘋狂。
她話還沒有說完,旁邊那陳老闆忽然轉頭看過來。
童桐搖搖頭,必須要換,能不能逃出去,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陟渝了。
童桐僵硬着身體不敢轉身。
她悄悄的環視周圍,這裏的男人不像是之前的狂熱,他們矜貴的坐在位子上,只等着她們過去服侍。
周圍的人都坐下了,她不想太顯眼,於是也趕緊跟着坐下。
陟渝將她從懷裏放出來,重新給她帶上面紗。
陟渝身上的味道很乾淨,沒有多餘的香水味,只有衣服洗淨後曬過太陽的味道。
童婉兒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沒什麼起伏,可童桐卻在其中聽出了濃濃的苦澀和悲傷。
“陳老闆,我來晚了。”
陳老闆還準備說話,一見這場面,哼了一下,“果然是沒見過什麼市面的毛頭小子,這麼着急。”
少女姣美的面容如美玉般,眼睛波光瀲灩,說話間脣齒微張,漂亮的像是墜入凡塵的仙子。
陟渝竟然不在位子上!
她們來的時間也是有講究的,一定是在賓客們都到齊了才能進來,可如今這個位置是空的……
陟渝瞳孔猛然收縮,怎麼會是她!
“喂,你哪個好不好看啊!”
陟渝一隻手架在桌子上,單手撐着臉,慢悠悠的開口。
也就是說陟渝他根本沒有來!
童桐沒有摘面紗,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看過來,“你旁邊沒有人,還不快點坐到我旁邊!”
童桐:……
旁邊陳老闆的聲音把他喊回神來,他這才驚覺,自己似乎又被童桐的美給驚豔到了。
只不過她心裏還是有些打鼓,畢竟兩人上一次的見面都是不歡而散,陟渝這種捉摸不透的人,她也猜不透他的心。
童婉兒看了她一眼,“你那個位置很好的,沒必要換。”
他以爲童桐不動是面紗的問題,於是擡手將擋住的面紗取下。
周圍的男人們開始解開女人臉上的面紗,伴隨着一張張巧笑倩兮的臉,光是聽聲音都能聽出那些男人很滿意。
陳老闆看着自己懷裏的美人,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陟渝坐下後,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準備泡茶了,見旁邊的人沒有動靜,轉頭看了一眼童桐。
陟渝頓了一下,童桐剛準備說話,卻見他笑了一下開口:“是我忘了將你的面紗取下了。”
“更別說陟渝只是一個私生子,穆家都拿他當笑話,他能有什麼本事救你出去。我們都是呼救過的人,但你看,現在我們都還在這裏。”
周圍的人也很快把位置換好了,時間到了下午,童桐換好衣服出來,她原本就長得漂亮,眼裏似是含着春水,流轉間輕波流盼。
一瞬間,童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陟渝一下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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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面是表演者,位置還是站在最後一排,原以爲對方可能會不樂意答應,可沒想到,對方一看後,立即就點頭同意了。
擡眼剛準備和陟渝說話,可視線剛一接觸到座位,瞬間傻眼了。
在這個地方,擁有這樣一張臉的童桐簡直就是個燙手炸彈。
“想要逃出去,就別讓別人看到你的臉。”
“童家?”
童桐點點頭,趁着陟渝現在好說話的樣子,她趕緊開口。
她低頭,小心的從邊上走過去。
童桐心裏一喜,“你願意幫我逃出去?”
童桐:“不是……”
童桐嚇了一跳,往後一躲,直接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原以爲會重重的的摔在地上,可沒想到,一雙結實的手直接扶住了她。
她的臉貼在陟渝的胸膛前,有一瞬間的愣怔。
按照之前的名單,陟渝的位置是坐在最角落。
童桐進入一間完全古風的雅廳,裏面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人也都到齊了。
還好有一層面紗,沒有太多人注意到她,一路順利的走到陟渝的位置。
童婉兒坐在臺上,輕輕撥絃,琵琶的聲音一下傳遍整個房間。
可陟渝根本就沒有來,這讓她所有的希望全部落空。
“有些人不願意讓它消失,它便一直存在。”
“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
童婉兒見狀,猜到她可能和陟渝認識。
每一次這種茶宴的時候,最喫香的永遠是位置靠後的表演者。
好不容易涌現的希望在此刻澆滅,她其實並不指望陟渝能爲她做什麼,哪怕只是給穆景硯傳一句話也好。
見他盯上童桐,那美女鬆了口氣,可也爲童桐有些擔憂,這個肥豬男可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最重要的長的噁心又醜,實在讓人反胃。
衆人帶上面紗,遮住自己一半的臉後,這才紛紛往外走。
童桐沒有動,那男人不耐煩,上來就要拽她。
熟悉的聲音響起,童桐立即回頭,陟渝終於來了!
陳老闆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去拉童桐。
“我勸你不要抱有什麼不該有的希望,你應該知道夜色之前被舉報過的事情吧,當時差點都要成功了,可這畢竟是有錢人享樂的地方。”
陟渝扯了個笑出來,“不怎麼樣。”
他摟着懷裏的美女,根本不給她表演的機會,就先享樂來一番。
都知道陟渝只是一個私生子,給他安排的想來也不會比自己的漂亮,這麼一想,他也沒什麼興趣去和陟渝搶。
身上穿着青色的漢服,攀上髮髻後,美的宛如從仕女圖裏走出來的人兒一樣。
見對面的男人沒有糾纏,童桐鬆了口氣,立即眼也不眨的盯着陟渝,只覺得陟渝那張一貫面目可憎的臉,在此刻都變得順眼了一些。
她們既不用做什麼,而且站的後,低調不出彩,完全不引人注目,每次都能安全回來。
“幫你?”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