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都看出來了,張獻能看不出來麼。

    他只是清淡的笑了笑:“怎麼走那麼慢,還讓大爺我去伺候你們嗎?過來!”

    女人強行堆出笑臉,走向張獻。

    青樓女子,應該會很主動的坐在男人身上,這是一種很直接的勾引方式。

    不這麼做,怎麼能讓男人掏錢呢,用後庭去磨蹭男人的要害。

    這樣能迅速激發男子的感覺。

    可是眼前的兩個女人,只是面對面跟張獻坐下,好像不是來陪客的,更像是來做生意的。

    “公子,也是京師人氏麼?”

    “我是不是京師的,跟你有關係麼,爺我出錢,你伺候好就行了,坐到我這裏來。”

    張獻拍了拍自己的腿。

    不想,女子卻說:“抱歉,我們現在還不接客。因爲是老闆娘吩咐,所以纔下來,我們就陪您喝酒聊天。”

    “怎麼,嫌爺我沒錢麼?”

    無名掏出銀票,放在桌面上:“我家主人有的是錢,這張銀票夠你賺一輩子的了。”

    “三萬兩銀子,確實不少啊,可是公子怎麼就知道我只能賺到三萬兩呢?”

    “你沒有看下面的銀票吧。”

    還有麼,拿開一看,底下真的還有一張,是三十萬兩。

    土豪,真正的土豪!

    要知道,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一輩子也就賺到幾千兩銀子,那已經是普通百姓的好多倍了。

    三十三萬兩,相當於一家青樓數十年的收益了。

    而且在這些收益裏,大多數都是老闆娘拿,她們只能拿個提成而已。

    “公子果然豪爽,那這錢我就收下了。”

    皮笑肉不笑,爺的錢有那麼好收麼。

    張獻用扇子擋住了她的手:“慢着,你還沒陪我呢,我要的是你們一起。”

    “不客氣,不過我也說了,我們只陪您喝酒聊天。”

    是這樣的麼,張獻不爽的搖頭。

    這時,站在遠處的老闆娘跑了過來,三十三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不賺,難道是傻瓜麼。

    她過來瞪了說話的女人一眼,隨後接着調侃道:“二位爺,這裏我做主,她們一定會陪的,不管二位爺想要什麼,她們都會滿足。”

    看看,這纔是明白人呢。

    結果女人站起來就回絕了:“對不起,我們還沒準備好。”

    “哼,什麼叫準備好,脫了衣服會不會?躺着會不會?都混到這地方來了,還跟我擺架子。我告訴你們,這二位爺的錢我今天算收了,你們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我這兒可是有家法的,不慣着你們!”

    讓她們瀛國武士去伺候中原的男人,簡直丟盡了大瀛國的臉面。

    以後也沒資格再當武士了,這是武者的原則和信仰。

    可是,將軍吩咐過,讓她們留在京師,不能暴露自己,近期就會有任務。

    很快,那些忍者們將有事情可做,是要覆滅大乾的計劃,怎麼能在這時候突然出現差池呢。

    一面是失去信仰、一面是完不成任務,孰輕孰重呢。

    很快,這個女人就有了主意:“公子,不如我們樓上房間裏談,單獨談,這裏人怪多的。”

    “好啊,但我需要的是你們兩個人,一個人,太沒意思了。”

    “可以。”

    女人面露兇光。

    張獻起身之時,遞給無名一個眼神。

    等三人上樓之後,老闆娘正要收錢,無名直接亮出了自己的令牌。

    這個地方是朝廷開設的,老闆娘豈能不認識御賜令牌。

    見到東西,她腿都嚇軟了。

    “您是?”

    “少廢話,銀票給我吧。”

    張獻已經進房,兩個女人拉拉扯扯的把他推到了牀邊,接着,就是一個點穴手!

    先定住這個男人再說。

    “哼,中原的男人,也想得到我們的身體,不自量力。”

    “山末子,要殺了他麼?”

    “不行,殺了他,咱們的身份就暴露了,這裏畢竟是狗皇帝開設的生意。”

    “你的意思呢?”

    “把他用酒灌暈,讓他的僕人給擡走,醉的不省人事。”

    她剛說完,張獻就躺在了牀上,笑呵呵的:“喝了酒,辦事就沒意思了嘛。”

    什麼?!不是已經點穴了嗎,怎麼還能動彈!

    這小子的穴道不管用?

    女人身上沒帶刀劍,所以緊張的擺出要打架的架勢。

    很明顯,就是忍者的招架姿態。

    張獻在書上見過:“喲呵,還是忍者的步態,你們是瀛國的女忍者?”

    “你!……我們不是。”

    女人趕緊站直了身體:“我們是中原武林中人,生計落魄,來到這裏的。你明明中另外的點穴功夫,爲什麼還能動?”

    “我怎麼會知道的,也許是你下手太輕了。”

    她們哪裏知道,憑張獻現在的功力,即使是一流高手的點穴手法,對他也不起作用了。

    “哈哈,別愣着啊,趕緊上牀來啊,我幫你們點穴?我的點穴功夫也很不錯的。”

    另一個女子拿出頭上的髮簪,像暗器一樣飛出,正中張獻的臉!

    卻被張獻嘴巴給咬住,吐了出來。

    隨便的兩招,就可看出張獻是高手了。

    兩人不由分說,左右開弓,朝張獻打來。

    門外,老闆娘悄然靠近,只聽見裏面女人的陣陣尖叫:“嘖嘖,這位爺的本事真大啊,兩個姑娘都能招架的住。聽動靜,似乎那兩個妮子還招架不住他的攻勢呢,嘿嘿。”

    無名拍拍她的肩膀:“偷聽什麼呢,滾蛋!”

    “是是是,我一定滾蛋,我這不是想看看他們需要什麼嘛。”

    屋內,兩個女人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了,坐在地上。

    捆綁她們的,就是她們自己的衣服,整的暴露了春色。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是什麼人?!”

    “你們是瀛國的忍者。”

    “不是!我們是大乾人士!”

    張獻指着女人鎖骨下的一片:“這是櫻花記號吧,只有瀛國人才有,中原的武林人士身上不會出現這種東西。”

    “拿開你的髒手!”

    拿開個屁,老子偏要抓一把。

    “嗷!~你……”

    女人漲紅了臉:“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瀛國來了兩千多人,是不是?”

    “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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