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命之僧 >92:葉海鬧事
    你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來找,你賺不到錢,我來賺。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都是那個男人的失敗,他若不失敗的話,他便聽不到這句話。

    葉海聽到這句話了,聽到的同時他的醉意瞬間清醒三分。

    喝酒誤事啊!葉海在少林呆了十六年,也壓抑了十六年,一出少林變的歡脫的很,貪杯愛玩,喜歡縱酒狂歡的感覺。

    可縱酒狂歡的時候,別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跟隨自己的女孩。

    ......

    冷印使勁拉了兩下,發現拉不動葉海,轉過頭氣鼓鼓地瞪着他,“你還想幹嘛,不想走了嗎!”

    喝喝喝,就知道喝酒,喝死你算了!

    葉海笑呵呵地摟過冷印,不過冷印現在有些排斥他,推了他一把。

    “呵呵,丫頭別生氣了,是老衲不對,老衲這就賺錢給我們找地方住。”

    聞言冷印的臉色這纔有所好轉。

    葉海額頭間猛然綻放出三抹青芒,轉頭對T臺上面大喊道:

    “喂!上面那幾個,說你們呢,別再吼了,唱的什麼歌難聽死了!”

    這一句話葉海用了靈力加持,聲音無比宏亮,響徹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將酒吧裏原本渾厚的重音樂完全蓋下去。

    這一喊,整個酒吧都讓他喊安靜了,所有人都轉頭像看白癡那樣看着葉海。

    ......

    高臺上,衆紈絝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和尚還是一個三品琴士,牛逼了!”

    “但如果他以爲三品琴士就可以在這裏橫着走的話,他就錯了。”

    “他這是在搗亂啊,搗亂的人直接亂棍打死不就好了?”一紈絝很興奮,“他自己撞槍口上的,我喊人去!”

    “別去!”

    景純喊停他,沉聲道,“這亂還不夠大,讓他繼續搗下去。”

    ......

    T臺那邊也有一個高臺,那上面站着一個樂隊,酒吧裏渾厚響亮的重音樂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樂隊裏的主唱是一個髮型很非主流的男人,名叫宋寅,他額頭間有兩抹綠芒——除了宋寅以外,其他樂隊成員都只有一品琴士的修爲。

    此時,整個樂隊安靜下來了,目光陰沉地望向臺下,望着那個語言上挑釁自己等人的和尚。

    雖說那和尚額間有三抹綠芒,但他們還真不怕他,因爲這酒吧是他們的地盤,況且今晚還被那些紈絝給包場了,牛氣沖沖的紈絝們肯定見不得有誰在他們包的場子裏搗亂。

    “小禿驢你說什麼!”

    樂隊成員怒目瞪向葉海,葉海藉着殘餘的酒勁,回吼道,“怎麼,你們唱歌難聽還不許人說了?”

    冷印擔憂地拉了拉葉海,想叫他不要鬧,葉海不爲所動反手摟住她。

    樂隊成員被葉海給氣笑了,對方分明是沒事來找茬的,說他們唱歌難聽?他們酒吧在這方圓八條街裏都是有口皆碑。

    不僅酒烈,音樂也嗨,許多

    權貴子弟都喜歡來這裏玩,所以葉海說他們唱歌難聽這就是沒道理了。

    雖然你有三品琴士的修爲,也不能喝醉了酒就睜眼說瞎話吧?

    實際上,葉海雖然喝醉了,但真沒睜眼說瞎話,他確實是覺得他們唱歌難聽。

    酒吧裏的音樂要嗨,這點他們做到了,可他們的嗨是無腦嗨,每個樂隊成員都各有毛病。

    葉海搖搖晃晃,指着臺上的鼓手喊道,“那敲鼓的,老衲就想問問,那鼓是搶了你老婆還是摔了你孩子?至於那樣面目猙獰地死命錘麼?懂不懂什麼叫節奏感?一鬆一弛知道不?也虧是那鼓質量好,沒讓你給錘爆。”

    “哈哈哈哈!”

    葉海不留口德地批判鼓手,引得衆人轟然大笑,鼓手被氣的七竅生煙,要不是忌憚葉海三品的修爲,就要下去跟他以命相搏,這樣才能洗刷這恥辱。

    葉海指向另一人繼續批判道,“還有那吹簫的,雖然你是個妹子,但老衲還是不得不說兩句,你可能在吹那玩意上有造詣有經驗,但吹簫和吹那玩意不是一回事,兩個的節奏就不一樣,具體是什麼節奏老衲也沒吹過那玩意,說不來,但毫無疑問你就是錯了。”

    “哈哈哈哈!”

    衆人笑的更猛了,這和尚真的什麼都敢說啊,有意思。

    冷印很單純,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也不知道葉海說的吹那玩意是吹什麼。

    吹簫的是妹子,終究臉皮薄,被葉海當衆這麼一說立即羞憤欲絕,將手裏的簫重重一擲,哭哭啼啼地跑了。

    “彈琴的,你的手是不是抽瘋了?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彈的曲子根本就沒編好,完全不像是嗨歌的曲調,而且你也明顯沒掌握好,彈的時候漏洞百出——你是樂隊裏水平最爛的一個,老衲都不稀的說你了。”

    “哈哈哈哈!”

    這次葉海的批判裏沒有笑點,但衆人還是轟然大笑了,應該是想笑就笑不需要理由吧。

    琴手和鼓手同病相憐並肩站着,用足以殺人的目光瞪着葉海。

    “主唱的,你問題是最大的你知道嗎?老衲根本不覺得你是在唱歌,就聽到你在那吼了,吼的是啥也不知道,只是模糊地聽到‘酒’和‘愛’這兩個詞,你別覺得老衲是在刁難你,你問問其他人,你們能聽清楚他在唱什麼不?”

    衆人猶豫兩下,有人搖頭,有人大喊“聽不清楚”。

    “你看,大家都聽不清楚,你說你自己問題大不大?作爲一個主唱你口齒不清,這不是搞笑麼?口齒不清這讓一隻狗上來也行啊!”

    “哈哈哈哈......”

    葉海的話語中充滿了侮辱,主唱宋寅鐵青着一張臉,恨不得能將葉海生吞活剝了,只是葉海的修爲高他一個品階,動起手來的話他是自取其辱。

    他不能跟葉海動手,自然有別人來跟葉海動手。

    “景純少爺!”宋寅恭敬地朝衆紈絝所處的高臺行禮,“有人不懷好意搗亂,將我們樂隊成員全都侮辱一遍,若是不能將他趕走,我們怕是無法繼續爲您演奏!”

    宋寅很聰明,懂的借勢。

    一會兒後,幾個紈絝大搖大擺地從高臺上走下來,景純爲首,笑眯眯地看着葉海,問道,“不知小師父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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