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胃痛，餓得胃難受，還有頭昏昏沉沉，其他沒有。”
“那你牀上的不明血液一定不是你的。”龍九兒很肯定地說道，“醒來之後，有沒有看到南宮三少？”
鳳霓裳搖搖頭：“沒有，也沒有問他什麼時候離開，不過手機上有幾個未接來電。”
“中午醒來之後，他也打過來了，但，我沒聽，我是以爲……所以，怎麼可能還會聽他的電話？”
“傷應該不在一泓身上，現在最大的可能是南宮晨。”話音剛落，龍九兒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如果是他，我反而不擔心，誰讓他進我的房間，還在牀上！要是讓我有機會看見他，我非饒不了他！”
鳳霓裳蹙了蹙眉，神情有點激動。
“看起來，你和南宮晨的關係，應該也不會很差。”龍九兒掃了對面的人一眼。
“昨晚我似乎還在電話裏聽說，他四年前向你表白過。”
鳳霓裳月眉輕皺，看着龍九兒。
“這是我說，還是他自己提起？抱歉，昨天的事情真的記不起來。”
“你自己說的，關人傢什麼事？不過，聽起來，這個南宮三少才挺寵你的。”龍九兒隨意道。
“反正，你和阿逸也沒機會了。”
“如果你心裏沒有其他想法，那將就一點嫁給一個寵你，也能幫助你的人，這樣也不錯。”
“我不喜歡他。”鳳霓裳音量有點高，但，很快又弱了下來。
“現在這樣不嫁也似乎不可以了，不過，九兒，我真的不甘心。”
“現在心裏很亂，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不喜歡。”
“以前我喜歡逸初學長，以爲心裏有個人，只要能想想他，看看他，也就幸福。”
“後來，我才發現，有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經歷很多的事情，會顛覆你以前的想法。”
“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九兒，我想喝酒。”
鳳霓裳看着龍九兒，眼底有點哀求的神色。
也許，是知道自己胃不好，昨晚也喝那麼多，九兒是不可能答應給酒自己喝，她很快又收回視線，低下了頭。
看着對面那個像打敗戰的女人一眼，龍九兒微微勾起嘴角。
“誰和你經歷了很多事情？是誰顛覆了我們大小姐的想法，嗯？”
聽了龍九兒的話，鳳霓裳擡頭，小心翼翼地瞄了她一眼。
“什麼跟什麼？我剛說什麼了嗎？”
“你自己說呢？心裏想着我大哥，卻用五少爺來當藉口，這樣對你的逸初學長公平嗎？”龍九兒聲音有點沉。
不過，能在她眼中看到大哥的身影，也不枉大哥大老遠放下自己的事情，跟着自己過來。
這一點，龍九兒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
如果只是擔心她，大哥爲什麼在知道自己回皇城的時候不跟着過來？卻在知道鳳家出事之後才改變主意？
這兩個人之間，也許早就存在了點不爲人知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