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靈獸，擁有兩個主人，龍九兒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看着莫凡，她又沒有任何懷疑。
她斂了斂神，才頷首，收回視線，長指在電話的屏幕上滑了幾下。
“號碼我記下來了，不過不知道大音小音是不是能明白我們的意思。”
莫凡一擺手，不僅是小音，就連龍九兒背後的大音，都立即站起來，大步朝莫凡走去。
這種大長腿只要幾步，已經走出了十幾米遠。
看着這兩隻大東西，龍九兒真的很擔心，它們走那麼快，是不是真的能及時剎住腳步。
不過，看起來明明很笨重的東西，卻能收放自如，果然非同一般。
在來到莫凡身旁的時候，大小音都靜靜地站在那裏，似乎剛纔並沒有在跑步。
莫凡碎碎唸了一會兒，再擺手，小音疾步朝瀑布那邊跑去。
大音也只是回頭看了龍九兒一眼，便跟上了小音的腳步。
一轉眼，除了濺起的水花，已經看不到這兩個白絨絨的大傢伙。
“我的建議，它們很樂意。”莫凡輕聲道。
龍九兒眨了眨眸，最終點了點頭。
“好，謝謝！”
感謝的話，不必太多，說多了反而覺得矯情。
“還有些時間，要不要再轉轉？”莫凡的聲音響起。
“再轉轉？”龍九兒挑了挑眉。
今天的收穫那麼大，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難道你想讓大音參加你的期末考試評定？”莫凡蹙了蹙眉。
龍九兒這才反應過來，好的寶貝真的不嫌多。
更何況，大小音是凡哥哥送給她的靈獸，換一句話來說，她今天可是還沒有什麼收穫。
這樣的收穫，當然是指靠自己的努力得回來的東西。
“莫凡導師有空指導一二？”龍九兒看着面前的人，俏皮的聲音響起。
“好的學生，我很樂意。”莫凡擺了擺手。
她不想和自己有什麼牽連，一定有她的理由。
如果師生關係能使他們走得更近，莫凡真的不介意。
有了大小音，似乎已經將他和九兒拉進了一步。
龍九兒猜不到莫凡的心思，但，至少現在還是上課的時間，他要履行教師的職責，她也沒理由不去接受。
更何況，龍九兒似乎覺得莫凡已經變得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也許，她還是有機會看到小時候陽光的他。
離開了瀑布，他們很快又拐進了另一邊的樹林裏面。
莫凡是導師，根本不必向誰交待自己的去向。
龍九兒一直跟着自己的導師，安全不是問題，課程方面也沒什麼好擔心。
更何況，上這樣的課程，只要有收穫，就能代表一切。
想找好的靈獸，當然是越往深山裏面，遇到的東西越好。
按照莫凡的教學方式，龍九兒今天真的收穫不少。
雖然再也找不到和大小音相提並論的靈獸，但，龍九兒還是挺有滿足感。
要知道，從靈山無端端遇到了毛毛，她的下一隻靈獸就是莫凡送的大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