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娶回家，給她最好的生活，不再讓她生活得那麼累，不能再讓她擔心害怕。
可惜，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是不是？
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他又能怪誰？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外面的服務生走了進來。
“先點餐。”莫凡斂去自己的哀痛，擺了擺手。
“嗯。”龍九兒頷首，側頭看着過來的人。
兩分鐘之後，服務員便退了出去。
“凡哥哥，其實你和我姐姐……不是在一起了嗎？”龍九兒呶了呶脣，說出心裏面一直的困惑。
“我和央央只是朋友。”莫凡輕聲迴應。
“只是朋友……”龍九兒蹙了蹙眉。
怎麼可能？雖然龍九兒看不出莫凡的態度，但，央央對莫凡的情，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不過，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說。
“我姐姐也沒什麼不好，你爲什麼不考慮一下？”她繼續說道。
雖說，龍九兒其實也看不出龍央央的人品，但，至少覺得她和巫雲亭、龍夢蝶、龍雪蘭不是一個檔次。
“央央是我的恩人，她不合適我，我也不是她的那杯茶，我們之間從來不談論這件事情。”
莫凡說得那麼清楚，龍九兒也不好多問。
但她能肯定，龍央央一定喜歡莫凡。
不過，龍九兒真的沒想到，幾年來，自己的這個姐姐居然還沒跟凡哥哥提起這件事情。
她的忍耐力，是不是太好了些？
幾年的付出，真的不需要任何回報嗎？
龍九兒有點想不明白，但也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說說你們飛揚門的計劃。”莫凡擡頭看着眼前的女孩。
“玄冥閣要借鑑的意思嗎？”龍九兒挑了挑眉。
“你覺得呢？”莫凡微微勾了勾脣。
“我怎麼知道？不過在藥學方面，你們玄冥閣一定比不上我們飛揚門。”龍九兒一臉樂意。
因爲她有乾坤鏈，乾坤鏈裏面有仙草集和藥爐，當然不只是玄冥閣，其他人一樣比不上。
“可以說來聽聽。”莫凡繼續說道。
事實上，能聽到她滔滔不絕地說話，他也不在意是什麼內容。
……
一頓飯下來，已經是晚上將近九點。
莫凡想再去逛逛，但，龍九兒拒絕了。
她不知道奶奶會不會等她回去再睡，太晚回去，也不好，老人家不能折騰。
回到戰家的時候，剛好九點半。
龍九兒在戰家大門前下車，莫凡也跟着下來。
看着不遠處的人，龍九兒回頭看了莫凡一眼。
“阿逸出來接我，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嗯。”莫凡頷首。
龍九兒轉身，朝戰逸初走去，莫凡也跟在身後。
將這個女孩交給人五少爺手中，那個不捨的男人，還是離開了。
“阿逸，你瘦了，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那邊的兩個人，進了戰家大門。
“平安夜快樂！這個送你。”戰逸初遞過一個盒子。
看着這個精緻的小盒子，龍九兒微愣了下，立即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