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九拱了拱手,與鳳玄女互視一眼,就要離開。
“哎?等等。”
忽然,荊遠橫跨一步,擋在兩人身前。
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冒着精光,他奸笑道:“兩位美女怎麼說走就走了?剛纔不是說你們的朋友在後面,很快就道嗎?”
“要是和他們匯合,你們應該往後走纔對吧?”
鳳靈九輕輕咬了咬薄脣,這倒是她疏忽了。
她只想着離開,忘記剛纔和這些人說了什麼。
不過,就算她真的有朋友要過來,這羣人就會善罷甘休嗎?
恐怕今天不動手,想要離開是不可能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本來約了朋友在前面見面。”
她這麼說着,就要再度離開。
這時,荊遠便率先發難了。
只見他手臂一伸,向着鳳靈九的肩頭就扣了過去。
“別急着走,我們想邀請兩位姑娘和我們回去一趟。”
可是他手纔剛觸碰到鳳靈九的肩頭,就覺得掌心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頓時一陣痛楚傳來。
“不好。”荊遠驚呼一聲,忙收回手臂,身形向後躍了一步。
幾步退回到鷹鼻男身邊,他垂眸望去,這一看頓時幾聲咒罵脫口而出。
不知道怎麼回事,掌心處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刀口。
那道血口足有一公分深度,十幾公分長,橫跨整個掌心。
鮮紅的血液冒出,染紅了整個手掌,血液滴答滴答落在沙面之上。
“你竟然出陰招。”
看那刀鋒上依然殘留的血跡,他知道剛纔這女人就是用這把刀割傷了他的手。
他不知道鳳靈九是什麼時候將短刀握在手裏的,但看她出手的利落程度也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你的手如果老實一點,恐怕也不會受傷。”
鳳靈九淡淡道,隨手甩了甩手中的銀月刀,將那殘留的血液甩掉。
一切都做的那麼從容,顯然是一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感覺。
鷹鼻男人見荊遠吃了虧,也不再僞裝。
他低喝一聲,大步走上前來。
“你們竟然敢隨意傷人?”
他說的是英語,似乎忘了說這種語言這兩個女人可能聽不懂。
鳳靈九看了看他,也用英語回道:“對女人不敬,他這是自取其辱。”
鷹鼻男挑了挑眉,有幾分驚訝。
旁邊幾人也有些喫驚,立即上前圍了上來。
他們怎麼也料不到,竟然除了也金部落那幾個負責替他們傳話的人之外,竟然還有人會他們的語言。
鷹鼻男擡了擡手,讓幾個人先不要動手。
他看着鳳靈九,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說我們的話?”
“你們這種話,學起來並不困難。”鳳靈九隨意道,手中的銀月刀一直橫在身前,時刻戒備着。
她雖然以前也接觸過外國人,但卻沒有和他們交手過。
不知道這幾個老人的功夫怎麼樣,但是能讓荊遠聽他的話,想來並不簡單。
鷹鼻男皺了皺眉,暗自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