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九兒兩眼朦朧，基本上，已經看不清楚身邊的一切。
就連身邊到底是誰，她也不知道。
一雙小手自從得到解放之後，就一直沒有停過。
撕了男人的上衣，便去扯他的褲子。
“丫頭……”帶着人皮面具的戰默羲低頭看着她。
一身火熱的氣息，呼吸竟一點都不比九兒慢。
龍九兒是被藥性徹底控制了心智，戰默羲……卻是被她控制的。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扯下，雪白無暇的肌膚，肌膚眩花了他的眼眸。
“丫頭……”戰默羲的大掌落在她的腰上，嗓音喑啞，“不要後悔。”
龍九兒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條皮帶爲什麼總是扯不下來？她不會，根本不知道從何入手。
眼急了，眼底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色，整個人可憐兮兮的。
“拿掉，拿掉它！嗯……”
她真的急了，皮帶怎麼都解不下來，她快要瘋了！
心急如焚的時候，擡起拳頭便用力打在男人果露的胸膛上。
戰默羲悶悶哼了哼，不是因爲被她打疼，而是，這一拳，將他所有訝異的邪念，都給打出來了。
他喘着粗氣，深深看她一眼。
終於，用力一扯，將自己的皮帶扯開……
……龍九兒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身體直覺似乎有個什麼念頭，一直在引導着她的行爲。
當兩個人再無保留地緊緊靠在一起的時候，她無師自通，自己往他身上靠近……
汗溼的小臉，依舊泛着不正常的紫紅，那雙閃爍着淚水的眼睛，藏着潛意識的痛。
眼淚，終於還是沿着眼角滑了下來。
可她的淚水沒有落下，卻被低頭的戰默羲全部嚥進肚子裏。
“丫頭，別怕。”
他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終於封住了她的薄脣，低聲呢喃。
“不要怕，如果疼，就咬我。”
這次，一定會傷到她，可他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可以，他絕不願意傷她一絲一毫。
就像過去每一次，哪怕衝動的火焰幾乎將自己燒燬，他還是可以在關鍵時候，努力強迫自己，估計她的身體。
她……會承受不了的。
“不要怕，一會就好，乖一點，別怕。”
事實上，這也是戰默羲的第一次，他……也會緊張。
汗溼的大掌落在她的纖腰上，眼角餘光，似乎看到她的後腰上，一隻鳳凰展翅欲飛。
鳳凰，真的展翅了！
難道，這纔是解開封印最直接的方式？
戰默羲的脣移到九兒的耳邊，輕喃的聲音，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溫柔。
“很快就好，別怕。”
“嗯，我難受……”龍九兒眯起帶淚的眼眸，一雙眼睛卻一點焦距都沒有。
“我難受，難受，求你……”
“不用你求。”戰默羲喘着粗氣，在她耳垂上輕輕啃了一口。
早就想要她，根本，不需要她求！
“別怕。”
雙掌收攏，將她的腰緊緊握在掌中。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汗水沿着長長的睫毛滑落。
忽然，男人眸色一沉，握着女孩的腰，用力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