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九兒又輕輕推了推，“昨天，逸初已經和戰家老爺說了，我們很快就會訂婚。”
“你說什麼？”
“我說，我和戰五少的訂婚宴，很快就會舉行，到時候，我不會忘記給你……和四姐發請帖。”
“九兒……”
“不用擺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難道你覺得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就不會有好男人願意要我了嗎？”
龍九兒又用力推了一把，這次，終於成功將陷入震撼中的莫凡推開。
她笑了笑，那不在意的模樣，讓莫凡幾乎要崩潰。
“莫凡，其實我昨天也想過，如果你真的願意照顧我，我跟了你也是好事。”
“你也知道，我和我媽媽在龍家現在是真的什麼地位都沒有，跟了你，至少日子還能過得好些。”
“那你現在……”莫凡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一直在提醒他，現在她一定不是這樣想的。
“沒錯，你猜對了，我後來改變主意了。”
龍九兒的笑，莫凡已經看不出來，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她是在故作堅強，還是，真的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新的人生？
“五少爺願意要我，既然他願意，我就不考慮把你了。”
“九兒，你不是那種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爲什麼不是？你想想我當初爲什麼和父親一起拒婚？”
“那只是因爲你還太小，什麼都不懂。”
他已經想明白了，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爲什麼還要將它提出來？
“你錯了，身在豪門之地，我就算年紀再小，難道就真的一點考量都不會？”
不知道是不是莫凡的錯覺，經過那夜之後的九兒，似乎比從前更加絕美，氣質更加出塵。
但，卻又在眉宇之間，隱隱透着一份尊貴到不可侵犯的氣息。
可現在的九兒，卻實實在在，渾身帶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和孤傲。
“莫凡，我不選擇你，是因爲你背後的勢力不夠強！”
如果可以，龍九兒並不想傷害這麼一個善良，執着，甚至癡情的男人。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爲了莫凡的前程，有些狠心的話，不得不說！
“戰五少的病，我一定可以治好，只要將他治好，將來，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戰家五少奶奶。”
“你知道戰家少奶奶這個頭銜的背後，代表的是什麼嗎？”
“是榮耀，是金錢，是地位，也權勢！就算你莫凡再厲害，權勢財富能比得過戰家的五少爺嗎？”
莫凡不說話，只是癡癡看着她。
或許是不敢置信，或許是失望，也或許是……哀傷。
“莫凡，我原本不想將話說的那麼坦白，我也不想傷害你。”
“大家還當朋友不好嗎？如果將來戰五少不要我，也許，我還能回頭找你。”
龍九兒說得一臉惋惜，似乎自己也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是有利用價值的東西！
“可你爲什麼，一定要逼我說絕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