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直對女人有一份天生的抗拒，哪個女人想靠近，他都是疏遠。
包括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龍央央。
可是，幾次下來，龍央央也看明白了，莫凡並不抗拒龍九兒。
他甚至主動想要和龍九兒親近。
“凡，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莫凡還是不說話，臉上冷毅的線條，讓人看了心疼。
“凡，爲什麼你一定要這樣？不過是個拒絕過你無數次的女人而已！”
龍央央再次用力握緊他的手。
“凡，如果你想要，這天底下，任何女人你都可以要得到！”
“不要再這樣執迷不悟，她不適合你，她也從來沒有在乎過你。”
她從來……沒有在乎過你……
莫凡的心尖猛地一抖，心頭就像是被人扎入一把鋒利的刀。
這一刀，扎得他好疼，真的好疼。
九兒，難道從一開始到現在，就真的對他一點情義都沒有嗎？
“凡，我們先回去，別讓人看笑話了。”
……莫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
房門被關上，龍央央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想要給他擦臉。
他今晚已經在風中等了很久很久，龍央央是知道的。
因爲，他等了多久，她就一直陪了他那麼久！
這男人，真的讓人心疼，讓人……無法放下。
熱毛巾湊到莫凡跟前，莫凡卻忽然別過臉，躲過了。
“直到現在，你還想着她嗎？”
和龍九兒說話的時候，莫凡或許是太痛苦，根本沒注意到不遠處還有人。
對於龍九兒這個人，她沒有任何評價，可是，莫凡不能再這樣下去。
“爲了一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值得？”
莫凡還是不說話，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刻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凡，放棄吧，就算她再好，也不屬於你。”
龍央央坐在他身邊，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
“凡，你爲什麼就不能看看身邊的人，爲什麼就看不到，有人一直在等你？”
莫凡下意識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去，但，這次龍央央握得很緊。
“我守了你這麼多年，你是不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忽然站起來，手落在自己的領口上，長指一勾，領口的扣子頓時被打開。
莫凡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就連臉色也一如剛纔，眼底，根本沒有一絲絲波動的漣漪。
可龍央央不死心，長指微動，上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被打開。
“凡，有些事情，我不說穿，你是不是就要一輩子裝糊塗？”
“你真的看不出來嗎？如果你看不出來，那麼，現在，就好好看清楚。”
上衣被扯了下來，龍央央雪白的身體漸漸暴露。
那抹華麗的景色，配上她姣好的臉，如此迷人。
龍央央沒有害羞，只是看着莫凡，義無反顧。
“龍九兒不要你，我要！凡，給我個機會，讓我一輩子伺候你，好不好？”
（搶答第五題：接下來會怎麼樣？看誰最先給出最貼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