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一出,修骨連忙頓住,屏住了呼吸,雲酒也嗔怪的看着他,一雙眼像是要把他給剜死一般。
岸上的蒼晗也聽到了,只是聲音很淺,但她更加努力的靠近了水流,想要從上方看看水流之底。
這夜下如此靜謐,發出一點響動都有可能被發覺。
修骨和雲酒大驚,飛快的沉下去,雲酒咬了咬牙,這個該死的修骨,她頓了頓,小嘴輕輕一張將修骨的淺脣撬開,靈巧的香蘭輕輕竄進一個不該闖入的地方。
她雙手將修骨一抱,不準這個死男人脫離她,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要是這個蒼晗發現他們兩個在這池底,還是這幅樣子,就完了。
雲酒的突然動作,讓修骨渾身僵硬,那一直繃緊的神經猛地斷裂開了,修骨的呼吸沉重起來,身子也燙得可怕,可是這個時候兩人都無法停下,只要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們就功虧一簣。
雲酒生澀的輕滑過着那淺淡的涼脣,小巧靈氣的香蘭緩緩的在修骨的鼻息間輕輕綻放,手臂緊緊的抱着修骨,雲酒一點都不敢懈怠,猶如小貓兒一般,慢慢的將修骨安撫着。
水面沒有任何的波動,蒼晗看着水流之下,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東西,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反應,下面應該沒有什麼吧。
蒼晗嘆了口氣,眼中劃過一縷陰霾,她略帶蒼涼的轉過身離開了。
可是水底,卻終究還是亂了。
被雲酒輕輕安撫着的修骨,在震驚之後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他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想起第一眼見到這女子之時,心裏輕微的躍動,他忽的明白了什麼。
雲酒閉着眼睛,在細細的摸索着讓這個死男人安靜的辦法,可是她忽的發現她帶着微微寒意的香蘭,已經失去了地位,被什麼東西抗拒了出來。
緊接着自己的鼻息間噴薄着灼熱的氣息。
靈滑熱熱的皓蘭輕輕的鑽進冰涼的軟海中,那皓蘭很是生澀,比她那香蘭還要生澀,可是卻食髓知味,越發輕躍磨人。
雲酒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修骨抵在了牆壁之上。
抱住他的一雙手被他掙開了,改爲他緊緊的環抱着她,這樣的環抱使得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的縫隙,前方帶着的輕軟美好,在水流的波動下輕輕搖曳,拂動着那人緊緊握拳才能控制半分的精神。
修骨的理智瞬間被消滅了,他在雲酒眼中發生了變化,一雙沉靜的眼眸,騰然間染上了瘋狂的色彩,他的行爲猶如山洪傾瀉一般,將雲酒飛快的吞噬。
雲酒的手臂飛快伸出想要將眼前的男人推開,這是一場鬧劇,她絕對不能陷了進去。
可是雲酒的手卻推不開男人半分,這男人和張志遠說的一樣,實力強大得可怕,已經是王階圓滿。
雲酒有些慌亂,可是任憑她怎麼推搡也無法推開眼前的男人,男人的氣息紊亂不堪,企圖將她包裹,她掙扎的動作猶如撓癢癢一般,反而讓修骨的某些反應越發的噴薄洶涌。
好似巨劍衝出寒鞘,寒光冽冽劃過,修骨身體像是要爆炸了似的,難受得他嚶嚀出聲,想要找到一個宣泄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