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酒縮了縮脖子,這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們要回去嗎”修骨問道,這濃濃迷霧,要找回去太難了。
“不用,甲衣跟着我們,我們還是自己走比較好”華念說甲衣的魂靈體被那地冀獸妖發現了,那麼會不會有另外的魔獸發現。
歐呂息和張志遠在一起不用她擔心。
“嗯,聽你的。”修骨點點頭,站起來將雲酒扶起,打算要揹她。
雲酒有些尷尬,她推開修骨:“我能自己走。”
修骨擡起眼在雲酒臉上看了一圈,臉上有淺淺的紅光,他收回了手將一旁甲衣抱起來。
他知道雲酒在擔心什麼
那他就抱着甲衣吧
迷霧重重中,三人緩緩走了進去,修骨將精神力鋪開爲雲酒探路,倒是沒有看到沼澤,這一切都顯得有些安靜。
甲衣沉睡着,雲酒和修骨兩人又是孤男寡女,修骨修長的五指忽的抓緊了雲酒的手,他輕輕看了雲酒一眼,漫漫帶笑。
雲酒的手被他包裹住,怎麼都抽不回來。
“就讓我牽着你好嗎”修骨輕聲道,溫柔的光落在雲酒臉上。
他們這麼走着,修骨抱着甲衣,好像是夫妻三人
雲酒頓時抽了抽,無奈的蹙眉低頭走着。
行了一路,好似要靠近迷霧的邊緣了,雲酒眼中亮起一抹光芒來,可腳下微微震動,她和修骨都停下了腳步。
對視一看,很快便明白了什麼。
“獸潮”雲酒壓低聲音道,眼中閃過濃濃的擔憂。
“我們快到迷霧外去。”修骨沉聲道,拉起雲酒想着迷霧之外跑去。
迷霧之外數百頭的魔獸衝蕩肆虐,無數的大蓬樹皆在這些魔獸的撞擊下被衝倒。
它們的眼裏沒有半分的清明,好似都蒙上了濃濃的紅光。
這是
雲酒心中一震,這莫不是中了魔
來不及雲酒思索,這獸潮直直的向着他們衝了過來,修骨飛快的掃了一眼四周。
“酒兒抱緊我。”修骨說道,雲酒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棵巨大的樹,樹幹足足有一頭魔獸那麼大,這些魔獸無論如何也衝不倒的,那上面還有一個平整的樹丫。
雲酒伸出手,咬了咬牙將修骨的腰抱住,修骨立即飛身而起,直接衝向那樹丫之上。
雲酒抱着修骨精壯的腰,一動不敢動,這丫的萬年禁慾,要是她再一動把他又惹火了,遭殃的是她。
要不是他在,她早就召喚白虎了。
雲酒撇了撇嘴,沒有辦法只能抱着修骨。
修骨旋身落下,那樹丫之上竟然是一個巢穴,這裏面居然還有一顆蛋。
雲酒和修骨站在巢穴裏,那個蛋卻好似發着光芒一般,吸引着他們。
雲酒想要伸手,修骨卻阻止道:“酒兒別摸,這是毒鳩的蛋。”
毒鳩
雲酒目光沉沉的望去,那毒鳩蛋上有一層白光,想來是毒鳩留下來的禁制。
毒鳩可是劇毒的一種飛行魔獸,聽聞毒鳩的身上每一處都有着毒物,要是沒有玄力護體一碰就會死。
雲酒是製毒的祖宗,這樣的東西對她而言可是好東西。
“怎麼才能拿它”雲酒起了要拿走的心。
修骨微微一想便明白過來,可是獸潮已至,那些魔獸瘋狂的撞擊着腳下的大樹,一時間兩人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