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見雲酒又猶如泥鰍一樣跑走了,昆卞河心中暗怒,他兇狠的瞪着雲酒,似乎在用眼神示意她,再不服軟他就殺了她。

    可是雲酒卻毫無所動,她那張絕美的驚慌之臉上竟然微微閃過了一抹凜冽,可是也消失得很快,昆卞河以爲自己看錯了,再擡眼看去卻一如往常,只是雲酒躲避的動作快了不少,馬上就要逃離他的周圍。

    昆卞河握拳,他怎麼能真的讓這小美人給跑了,他直接站起來,然而讓他震驚的是,忽的一股力量卻飛快的纏上了他,將他直接固定在了半空之中,雲酒眉梢輕悅一挑。

    昆卞河則面露疑惑,他森森的往自己的腰間一望,這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發白的樹枝將他的腰間緊緊裹住,他整個人完全凌空,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枯樹,一眼過去差點沒哆嗦,眼前的這棵枯樹居然猶如有了生命力一樣,霎時活躍了起來,宛如一隻張牙舞爪的惡鬼張着口想要將他撲食,那些舞動的樹枝就好似一根根堅韌的長鞭。

    昆卞河的呼吸滯了一下,再擡眼,哪裏還有云酒的身影,雲酒早就逃了。

    昆卞河咒罵了一聲,玄力滑過就要砍向那勒住他腰間的樹枝,哪知這樹枝砍了又飛快的纏上,竟然隱隱的有種要把他渾身包裹起來的意味。

    昆卞河這才意識到,這荒地裏的枯樹根本不是簡單的樹,這裏有什麼怪力。

    昆卞河不懂陣法,也不可能相信有什麼陣法能覆蓋如此之廣,只能認爲是有怪力作祟,他猜測是有什麼魔獸,這裏的枯樹則是那魔獸常年影響所致。

    方纔雲酒直接將玄力打在了枯樹的小陣眼上,隨後就將昆卞河引過來,這下子昆卞河肯定追不上來了。

    雲酒溜得飛快,手臂被昆卞河拉過,心裏一陣噁心,她腳下傾注風力迅速往前跑去。

    時間要來不及了

    撲簌簌

    光影之間稠影晃動,雲酒所掠過之處漸漸有些東西動了起來,那些本該死寂的枯樹,漸漸的活動起來,自雲酒攻擊那個小陣眼開始,牽一髮而動全身,整個荒地的陣法已經被加速開啓了。

    容姬麗

    雲酒想到什麼,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而這邊昆卞河對於這未知的怪力,僅僅只是震驚了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他被包裹進了層層樹枝,那樹枝把他裹得像只臭蟲。

    一個人影已經來到這棵枯樹面前,看着這枯樹的模樣,精美雕琢的臉冷冷一暗。

    那張美極的臉微微一轉看向地面,地上一個水桶胡亂的倒落着,桶裏的水將地面浸溼,早就流光了。

    霎時間,那雙眼冷冷一挑,載滿澄淨月光的眸子,好似數把冰刀破開水面衝出,帶着陰森的氣息。

    “砰”

    玄力炸開,昆卞河從枯樹上滾落下來,他的身後玄力已經將枯樹爆開成了碎末,碎末向周圍灑落,陰森凋零猶如枯敗的花,而那玄力之強,甚至那枯樹的樹幹都燃燒了起來。

    看到這個人影,凌錦的嘴角翹了翹,優美的脣形卻極致的嗜血。

    昆卞河驚魂未定,他擡頭一驚卻見到凌錦,剛剛那個聲音就是這個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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