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塵緩緩的飄蕩,最後係數的落在了雲酒的身上。
雲酒的體內有什麼東西猶如破土一般被催發成長,只是所有人都並未意識到。
“你是說韓府”雲酒沉吟片刻,眼中卻並未露出慌張,她擡起眼,眸光裏似乎饒有興致。
女人看得目光微沉,這個眼神怎麼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對,韓府小賤人,你不過是一個卑微的異性郡主,居然敢傷我女兒,你簡直找死”亭悅冷嗤一聲,這個小賤人莫不是顧弄玄虛,她纔不會上當。
“哈哈哈哈”雲酒忽然笑起來,聲音爽朗,她不由得拍手叫好。
“殺得好,這位大媽,我可是多謝你了”雲酒笑眯眯道。
韓衛她可是一點都不喜歡,那一家子她都不想回去的,可是她也不適合自己動手,這老女人幹了這檔子事,真是合她心意。
“你叫誰大媽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亭悅怒不可遏,擡手間那塔形靈器就再次旋轉起來,發出銳利刺眼的光芒,周圍的空間飽含威壓。
亭悅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叫韓般若的女人居然這般無情,那些人她根本不管,她就連一點傷感都不曾。
她本來並未找到雲酒,只是有個神祕的力量,指引她調查出了,那在容姬麗靈魂深處擊殺她的女子的信息。
南寧國韓府的異性郡主,一個落魄小郡主居然敢害她的女兒,簡直找死。
亭悅並不知道,容姬麗真正的死亡並不是雲酒造成,而是凌錦確切的說是獨孤錦那傢伙,只是容姬麗的靈魂深處最恨的要數雲酒,她的意識中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雲酒所致,所以亭悅才以爲是雲酒殺了容姬麗。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實力論起來,簡直和那餘長老沒什麼兩樣,尤其是她手中那個塔形的靈器,雲酒只覺得上面的威壓雖然沒有凌錦的雨霖鈴強,可也堪比軒轅靈沫那一顆錦球。
不好對付,雲酒心裏立即做好了盤算,她正思索着怎麼對付這女人,忽的腦海裏想到了什麼。
“你的女兒是容姬麗吧”雲酒擡起眼道,這個女人如果說和餘長老有相同的實力的話,那麼很有可能也是執法宮的長老。
她記得容姬麗之前也洋洋得意的在她面前耀虎揚威過,說自己的父母多了不得了不得,其中她就說她的母親是執法宮的一位長老,而她的父親嘛
雲酒咬了咬牙,一時間想不出能應對這亭悅的對策,執法宮的人,她若是殺了的話,會不會引火上身
“賤人,你還敢提她,本長老這就讓你去陪她。”哪壺不提開哪壺,亭悅惱怒不已,塔形靈器光芒大盛,雲酒的鳳羽陡然彈起,刺向亭悅的眼睛,精準快速。
亭悅也被嚇了一跳,可週身玄力一震,鳳羽就被彈開了。
雲酒脫手接住鳳羽,心裏密密麻麻都是震撼,果然是君階的強者。
拼一把了
雲酒咬牙,擡起手來,腦中兩印亮起,她的手間升起了迅猛的波動,霎時好似天崩地裂,四周的罡風烈烈鼓動,雲酒身上的氣息猶如鼓饢似的迅速膨脹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