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絮的心忽然流過一束暖流,她忽的擡起了眼,雙手結印,綠色的屏障猶如漫天巨網將他們給阻擋住。

    “我沒有完成應該完成的,但是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流絮堅定道,眼中亮起了一束冷光,襯的她的臉越發精緻。

    雲酒微微挑了一下眉,龍雲軒則是樂了起來。

    雲酒和流絮與龍雲軒滑道一起,三人迅速往那黑氣泉眼滑去,不知道那裏究竟是什麼。

    忽然,流絮握住了雲酒的手,指腹和雲酒的指腹一對,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中一陣麻痹的感覺。

    真的是她

    流絮心驟然顫動,可是很快一道更加兇猛的力量打破了流絮的那一道屏障。

    “與人族相戀,流絮,你可知道獸族的禁忌”一個震天的聲音響起,雲酒只覺得自己的腹腔一陣滾動渾身的氣血虛浮不定。

    好強的力量。

    “祭司”流絮的眸光陡然變了,變得驚恐起來,她的手都帶着顫抖。

    來人必定是帝階甚至以上,就連華念都感覺到無法估計,這一次怕是要完了。

    雲酒的心漸漸沉下去,對上這樣的強者他們沒有半分勝算。

    流絮也沒有想到祭司居然會親自前來捉拿她,這一次要不是她的藥被不小心丟了一顆,也不會被獸族找到。

    “祭司我,我沒有忘記”流絮臉色蒼白,抓着龍雲軒的手臂更加用力。

    “既然沒有忘記,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祭司的聲音很冷,威嚴不已,就像是一座古老的大鐘。

    流絮說不出話來,握着雲酒的那隻手有些顫抖,雲酒微怔,她只以爲流絮是想要抓住她,幫她穩住身形,而流絮卻實則在感受身上的印記。

    “獸魂之力”忽的那祭司好似也感覺到了,他怔松的看着流絮和雲酒交握的手,目光再一次落在雲酒的身上。

    白澤之力

    不,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流絮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訴祭司這個發現,忽然想到了什麼,祭司在這裏那麼哥哥

    “祭司,哥哥呢,你把哥哥怎麼樣了”

    “沒能完成任務自然不好過,你也一樣”祭司的目光迅速從雲酒身上收回來,打死他他也不信白澤之力會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不要,求求您,求求您放過哥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哥哥無關”流絮哭着道。

    “哼”祭司冷哼一聲,擡手對着流絮一招。

    雲酒咬了咬牙,金焰當即放出,形成一道金色火焰屏障。

    “這是”祭司愣住了,這個人族女人

    他盯着雲酒,五指忽然對準了她,不管怎麼樣,先抓回去再說。

    眼看就要到那黑氣泉眼了,祭司的一招也呼了過來,這旋轉着,雲酒根本無法確定兩印攻擊的準頭,而且她剛纔發了那麼多次兩印攻擊,手腕上還在流血,饒是鐵人也喫不消啊。

    龍雲軒和流絮都緊張的看着雲酒,他們撲上來想要擋住祭司的那一擊,而流絮死死的拉住了雲酒,她對雲酒的感情很複雜,但是不得不說她挺喜歡雲酒的。

    嗤

    忽然的一束冰冷的氣息衝向了那祭司,與此同時,雲酒的腰間環上了一條綠色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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