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
“有沒有感應到武”雲酒別開了眼,壓低了聲音看着白虎。
黑漆漆的臉相貌平平,神色那番淡然,似乎並沒有聽見獨孤燮的聲音,更加沒有看見這個人。
只是,儘管聲音沒有帶任何情緒,獨孤燮也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疏離。
心裏忽然沉悶起來,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爺爺”獨孤嬋走了上來,幽樂扶着她,她卻盯着雲酒,諱莫如深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充滿了疑惑和幽怨。
獨孤燮握住了拳頭,牙關有些張不開,他卻奮力的出聲問:“你是獨孤密族的人,對不對”
獨孤燮的聲音有些急切,或者說是緊張。
雲酒心裏冷哼,廢話,她不是獨孤密族的人,根本就上不了這個臺子。
白虎迷茫的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溼漉漉的眼睛眨了一下,疑惑的看向雲酒。
雲酒搖搖頭,示意他不用理會,心裏更加關心玄武的蹤跡。
朱雀都已經落入她手中,他居然還沒有出現,這有點奇怪,她移開身往一邊走去,像是要下高臺。
“沒有呀”白虎跟在她身後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玄武去哪裏了。
聽到答案,雲酒失望的嘆了口氣,。
獨孤嬋立即皺起眉,她是在找誰
“你叫韓般若”獨孤嬋揚聲道,雲酒的腳步停下。
“嬋兒,下去。”獨孤燮忽然冷冷的說,威嚴顯露。
獨孤嬋咬住了嘴巴,她自然不能說她知道韓般若是誰,但是要這麼下去她不甘心。
“錦哥哥呢”她沉着聲音看雲酒。
“不知道。”雲酒搖頭還是回答道,畢竟這個獨孤嬋一直都很關心獨孤錦。
只是,水幕將她傳到了這裏,獨孤錦卻似乎並不在這。
獨孤嬋咬着牙瞪了她一眼,獨孤燮有些不悅的看向獨孤嬋,她捏起拳頭只能轉身離開了。
“嬋兒,你怎麼了,你怎麼對她這麼大的敵意”幽樂敏銳的感覺到了獨孤嬋的情緒,獨孤嬋一向溫柔乖巧,這個韓般若不是還救了她嗎
她今日怎麼恩將仇報
獨孤嬋捏緊了手指,骨節分明的手將幽樂的手捏得通紅,兩人走下了高臺,幽樂愣了一下,聽見她說。
“她就是那個真正的獨孤少主”
獨孤嬋冷冷出聲,聲音壓低到極致,幽樂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幽樂,我們快去找錦哥哥”她總覺得很不安。
幽樂帶着她立即躲開了衆人的目光,悄然往比試場外走去。
臺上沒有其他人了,獨孤燮看着雲酒的目光越發灼熱,他張口問:“你是從南寧國來的對不對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不,這些都不重要,你怎麼來了”
獨孤燮一邊說一邊搖頭,好像是自言自語般。
目光躊躇又期待。
雲酒依舊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並沒回答,獨孤燮靠得更近了。
這一次,他感受到了鎮靈玉的氣息,他的眼,忽然模糊起來。
目光落在雲酒的眼睛上,見到左邊的那隻眼睛好似沒有光彩,他呆了一下。
“你的眼睛”
雲酒掃了他一眼,目光譏誚,她冷冷轉身,獨孤燮忽然失落的想要抓住她,雲酒卻忽然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