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捷傲嬌的瞪那人一眼,然後搖着尾巴似的走到雲酒身邊,雲酒擡步,蒙立連忙扯着狗腿子跟上去。
“還不快點,張澤死了你來賠啊”雲酒冷聲道,蒙立跑得那叫麻溜,一推開門,雲酒就知道不好了。
屋子裏藥味熏天,可是一股奇特熟悉的氣味,她怎麼可能忽略。
雲酒一個箭步跑到張澤面前,張澤牀邊正坐着的是低頭小憩的張志遠,這個傢伙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就連臉龐都變得粗糙硬朗了許多。
實力也已經是王階巔峯了
雲酒本不想打擾他,但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牀邊將他的椅子撞了一下,張志遠睜開眼正迷糊,看到雲酒的模樣他幾乎是以爲自己瞎了。
“雲酒”張志遠揉着自己的眼睛,怎麼都不敢相信
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這就是夢吧
張志遠伸出手,一隻手擡起看着柔嫩猶如脂玉的臉蛋,合攏手指,像是吸毒一樣迷惑而盲目的靠近。
啪
脆響聲十分明亮,虎獸居然一巴掌將張志遠給拍開了。
可憐的張志遠,一隻爪子立即高腫起來,淒涼悲慘的撅起嘴。
“張志遠,你就這麼照顧你爹的,你把你爹照顧成啥樣了”雲酒狠狠瞪了張志遠一樣,目光落到神識不清的張澤身上。
“雲酒真的是你啊”張志遠驚掉了下巴,雲酒活生生的動起來,就算是罵他他也覺得賊扒拉感動。
“怎麼,不想我來啊”雲酒淡淡的說,神識仔細的掃視着張澤的身體。
張志遠鬆了一口氣似的,雲酒瞥他一眼:“我並不完全會治,你先告訴我,團長怎麼中毒”
雲酒平靜的看着張澤,但幽沉的眼底難掩一股冷厲。
張澤外表看起來特別正常,這麼躺着和睡着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體溫卻時熱時冷,而且整個人的身體機能也在慢慢的退去。
雲酒一進來就聞到了這股特殊的氣息。
“看來已經有魔族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了”華念在紫玉鐲裏幽幽道。
雲酒沉了一下眸,張志遠回憶着,似乎也沒有什麼關鍵的, 他也僅僅只聽人說自家老爹去了什麼地方,回來過幾天就成這樣了。
雲酒聽完神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但這個時候張澤的性命重要。
魔氣要想驅除並不容易,而要徹底淨化就更難了,她只能壓到最低,減輕張澤的損傷。
神力過脈,那魔氣雖然畏懼,但邪惡依然嚴峻,甚至也有着反抗的意識。
雲酒將魔氣壓下去,張澤的氣血頓時紅潤起來,她立即站起來往外走。
“那個地方在哪兒帶我去。”雲酒道,張志遠找了一會兒纔將那識路的人帶來。
幾人一路往前走,神情倒是雲酒最凝重。
張澤受傷誰會得益
這一點就現在分析的局勢太清楚不過。
可是魔族居然會屈居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