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酒眉心不由得皺起來。
“又是獸族。”
“怎麼這麼說”稚憶敏銳的察覺到雲酒話裏的焦慮。
讓張澤將皇后帶下去,吩咐不要再苛責後,皇后便感激涕零的離開了。
雲酒神力一點關上門,指尖劃過紫元戒,光芒一晃,一個身影就落在地面。
“這是”稚憶疑惑道,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滿臉疑問。
“斯~他怎麼變成這樣了”稚憶不認識,華念卻是認識的,地上躺着,一臉青黑,充滿怨氣的,不就是之前在學院跟雲酒一個宿舍的龍雲軒嗎。
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鳥樣
“你們認識”稚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聲音不由得低了些許,顯得有些委屈。
“是我以前在學院裏的夥伴,他哎”雲酒解釋道,只是說着說着只剩嘆息。
“這該不會是怨氣吧”稚憶驚疑不定的看着地上的龍雲軒,嘴巴差點都張成了“o”字型。
雲酒無奈的點頭:“他對自己施了咒術。”
稚憶和華念都沉默了,兩獸的臉上,色彩變幻。
“對自己施了咒術,那是走投無路的自殺之法。”稚憶幽幽道,看着像龍雲軒目光有些憐憫。
這樣的自殘之法,可換取一個想要的條件。
但,以生命爲代價的條件,誰會願意去交換。
“與流絮有關”華念忽然開口道,看向雲酒。
雲酒脣片微咬,目光冷了一分:“不知道,但必定脫不了干係。”
華念金眸一冽。
雲酒目光劃過龍雲軒深皺的眉頭,就算是還剩最後一縷不願意散去的怨魂,他也是一副幽深的模樣。
蹲下身子,手掌一靠近龍雲軒,那些怨氣就將雲酒纏住,透骨的冷讓人心裏不由得生出一絲絕望。
“蠢,爲什麼要這麼做做了就算了,還跑到老子面前,真當老子不擔心你啊”雲酒惱怒道,如果不是見到他,她也不會這麼憂心了。
“小心,這怨氣纏久了會吞人魂魄。”稚憶連忙將雲酒拉起來,又道,“這個流絮不就是獸族的聖女嗎”
“是,她和龍雲軒之間是戀人。”雲酒站起來應聲道。
“這樣的咒術其實也算是許願咒術,某些自己無法做到的,卻又有希望的事,便能達到施展咒術的條件。”稚憶說道,他對於這個咒術有一些瞭解。
“可他又不是咒術師,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雲酒想不明白,龍雲軒根本沒接觸過咒術,可忽然之間就會了這麼誇張的咒術,她不覺得奇怪都沒道理。
“我們離開他至少有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之內,他會不會受到了咒術的引導”
華念猶疑道。
稚憶皺眉:“我倒是聽說,這種咒術其實知道了要領就算是不會咒術也能施展。”
雲酒和華念喫驚的看着稚憶。
“只是,便是要燃燒生命來提供施咒的力量。”
“我靠”華念無語,龍雲軒身上不就真好失去了不少生命特徵嗎。
雲酒伸手捂住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有救嗎”
稚憶似乎瞭解這個咒術不少,打量着龍雲軒仔細分析道:“怨氣如此深,還經久不散,他還十分眷戀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