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稚憶和流絮都痛得哀嚎。
那青年男子顯然已經被面前的場面衝擊傻了。
嘴巴一張一合,只道:“大豐收”
雲酒指尖神力一點,那青年便失去了意識。
流絮兩人活動活動了筋骨這才站起來。
“是獸族。”流絮將那個青年檢查了一番,頓時又在那個青年身上發現了一個牌子。
“和我猜得果然沒錯,這些事就是聖巫乾的。”流絮目光冷冷的說。
這個聖巫實在是太陰狠狡詐了,害了雲軒抓了甲衣,現在還幹出這麼陰損的事,她一定要在祭司寺裏將他的面具揭下。
“你以前發現聖巫有這個端倪沒”雲酒在樹洞裏其實就想明白了。
獸族聖巫地位非凡,能瞞着偌大的獸族幹出這樣的事,絕對是他沒錯。
沒想到他是一個超級蠱咒師,竟也是一個強悍到如此地步的陣法師。
就連雲酒都不一定能打造出那樣顛覆想象的實物陣法。
這個聖巫只怕比她想象的還要難以對付。
“沒有,聖巫一向慈悲爲懷,在獸族,敬仰他的人數不勝數,他臉上的假面,誰都沒有發現過。”流絮咬着牙說。
自從聖巫害得雲軒成了活死人,流絮就對他深惡痛絕。
雲酒上前一把將那青年的衣物給剝了下來,神力一換變成了那青年的模樣。
“這件事很可能與甲衣有關。”雲酒急匆匆道,將身上的衣物再次幻化了一套,遞給流絮。
兩獸再次回到兩人身上,稚憶直接進了紫元戒。
流絮穿上衣物後,雲酒和她對視一眼,往前行去。
剛剛兩人落下的是一個樹節。
這周圍還有不少其他的樹節,想來都是密林之中其他的凹陷點。
他們用這些凹陷點來抓那些進入密林中的人,自以爲都是些普通的人族傭兵,卻沒想到這次來的是雲酒這麼個煞星。
“那邊”雲酒小聲道,這裏樹節越來越密,她們一經過,那些獸族們就會敏銳的看過來。
而這時雲酒也感覺到一點甲衣的氣息了。
雲酒臉色頓喜,卻沒想到剛繞過一面樹根,迎面便撞上了獸族守衛。
和那些看守樹節的獸族不同,這些獸族守衛,一見到雲酒兩人就橫眉豎眼道。
“你們是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麼”獸族守衛可比那些獸族要冷酷得多。
雲酒和流絮低着頭往前走,一看就覺得奇怪。
“我們是看守樹節的,實在是想要上個茅廁,所以這才離開了看守的地方。”
雲酒怯怯道。
“是嗎”爲首的守衛掃了雲酒一眼,再看看雲酒身後的流絮,一臉懷疑。
“那你們把頭給我擡起來,獸族中人,有你們這麼畏畏縮縮的人都擡起來”守衛渾厚有力的嗓子大喊道,雲酒捏了捏拳頭,緩慢的將頭擡了起來。
那些守衛們目光從雲酒和流絮臉上掃過,冰冷的眸子立即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