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憶”雲酒焦心。
反手藉着衝力抓住了稚憶,可稚憶卻已經如同重傷一般,胸口起伏個不停。
鮮血染紅了雪一般的衣襟,稚憶望向雲酒,顧不得疼痛,眼中佈滿了驚詫。
這僅僅是一招。
一招就讓稚憶如此,衆人簡直心震如鈴。
甲衣的動作並未有任何的停留,一掌擊中稚憶之後,他浮空而立,那雙猶如冰川深海的眸子,將雲酒鎖住。
雲酒身上有他熟悉的力量。
“你是他。”甲衣嘴中簡短的三個字讓雲酒一呆。
她雙眸眨動,立即明白過來甲衣話裏的意思。
渾身神力頓時凝聚,伸手一揮,將甲衣的威壓奮力排開,稚憶便被迫落在流絮身邊。
流絮眼疾手快的拉住稚憶,這個時候雲酒不能被任何人妨礙。
既然是魂咒師,那麼要能有人對付他,那個人必定是雲酒。
“甲衣你醒醒,你不是魂咒師,不要被操控。”
雲酒身形快如疾電,不停的閃動,下方的人只能看見頭頂幾個虛影,就連甲衣都停留在原地,似乎被雲酒所迷。
雲酒一邊躲避,一邊吶喊着。
她相信甲衣不會完全被控制,對於自己的小徒弟,雲酒從來放心,他的聰慧程度,一直讓她驚歎。
甲衣,你不會被控制的對嗎
雲酒心中希冀,躲避的動作有條不紊,身上的神力已經聚滿整個手掌。
她迅猛揮出,出其不意的甩向甲衣的手掌。
神力將觸,甲衣的手忽然一轉,雙眸凝神,竟是直接將雲酒的神力握住了。
聖巫注意到一絲異樣,濃眉蹙了起來。
一雙手在背後隱隱握住。
滋滋滋
神力在甲衣手中不停的跳動,像是被抓住的鴻雁,拼力撲騰。
藍色的神力之中忽然閃出一抹紅光。
雲酒的眸子如同光芒一般,亮起兩簇火焰來。
一聲巨響,那團神力直接爆炸了,甲衣的動作雖然快,但也依舊被波及,半隻手都發出血紅的光。
聖巫意識到不妙,剛想加入戰局,卻被流絮和稚憶擋住。
“想去哪兒”
就算稚憶受了傷,兩人對付聖巫也不算困難,更何況還有流絮的魔獸在。
聖巫惱怒不已,雙掌揮出,詭譎的力量與流絮兩人纏鬥在一起。
雲酒與甲衣在高空之上迂迴。
甲衣的實力太強,可雲酒聰明,根本不給甲衣接觸的機會。
避閃的同時又悄然聚招,甲衣被擊中幾次,已經是雙眸冒火。
“甲衣你還記得我們怎麼認識的嗎”雲酒足下逐風一邊躲避一邊說道。
她看向甲衣,甲衣的眼裏卻只有暴虐。
“我爲了修煉呆在你在的那個小鎮,可是天降災禍,中魔的魔獸將你那的村子全然毀壞,所有人都死了,包括那個村長,只有你,只有你和你母親活下來了。”
雲酒不放棄的說,一邊偷偷看甲衣的神色。
那雙冰晶的眸子裏沒有什麼波動,可雲酒卻發現一個細微的不同,甲衣的肩膀在發顫。
雲酒金眸一凝,語氣越發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