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說,他怎麼可能這樣!
懂事?
懂你妹!
魏絡必跪在地面,額頭青筋暴起,鮮紅的眼猶如滴血一般,可怖得很。
可是他試圖破口大罵時,才發現此刻他竟然半句話都不能發出,甚至就連張嘴都無法做到了。
更別說還想要辯解,想要咒罵。
這……
魏絡必心臟驟然一縮,恐慌的看着前方,這樣的感覺,似乎……有同樣的經歷……
魏絡必那雙晦暗的眼珠緩緩的轉向雲酒的方向,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顫抖的身體彷彿沒有半分在乎了,腦子裏的念頭讓魏絡必瞬間爆炸。
他終於明白上次爲何在冷月和南宮塵川面前說不了話了。
槳槳槳!
魏絡必心中怪笑!
不能動作的臉皮發出陣陣聳動。
雲酒低眸見此微微眯了眯眼!
這人……
是被虐傻了嗎?
雲酒眸子淡淡一縮,對於魏絡必她本來沒有想要收拾的,小角色而已,不足爲俱,只是太過傲慢欺人實在是讓人厭惡。
程新的石板被壓得猶如蛛網般龜裂,那雙膝跪着似乎痛到麻木,近看已經隱隱發抖。
魏絡必可謂慘烈。
落在雲酒手中,他能不慘嗎?
更何況他還非要與雲酒作對。
在天不怕地不怕的雲酒面前,他魏絡必算個什麼東西。
善與惡全在自己意念,若是一直想要害她,她善有何用?
雲酒嬉笑着,眸光緩緩劃過魏絡必,眼底閃過淡淡一絲諷笑。
將所有人的情緒煽動得恰到好處,這個帝雲果然不同凡響。
秦羽華輕輕動了動脣角,看來和帝雲的比試不必了,只是……
秦羽華雙手環胸,一個另外的念頭又升了起來。
而此時雲酒淡淡一笑,緩步走到魏絡必身邊蹲下來,嘴角翹起。
“學長早知如此聽話不就得了,這樣費神費力何必呢?”雲酒輕聲道,漂亮得怎麼修飾都難掩的臉在近看下更是驚人,她不贊同的微微搖頭,似乎對魏絡必的行事方式不夠滿意,恨鐵不成鋼的嘆氣了聲。
魏絡必的身體緊繃猶如一根弦,他咬牙看着雲酒,可是就算憋紅了臉也根本張不了口,從來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憋屈。
“呵!”雲酒低笑一聲,拍了拍魏絡必的肩站了起來。
笑着對喫瓜羣衆們輕輕點頭:“學長答應履行承諾,我們就別打擾學長了,都散了吧!”
雲酒下了擂臺,看了秦羽華一眼,轉過頭向着廣場邊緣走去。
卻並沒有吝嗇身後那雙陰毒眸子半分,自然也並沒有看見那眸子中越來越騰昇而起的一股難解的得意。
雲酒走了,可是依舊有不少人留在此處看着,對於魏絡必這些學員可是瞭解太多,要他們相信那才叫奇怪。
介於之前的侮辱,學妹學弟們在這裏守着那可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哈,跪着吧,魏絡必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