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哼了一聲:“限制了我的神力,你以爲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她的指尖微微溢出一縷波動,看不出任何形態,只覺得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浮動,很快包裹住了那巴掌大的帝乳石。

    嘿嘿

    雲酒笑看那帝乳石被自己的精神力包裹,很快便有了細微的變化。

    正當雲酒沾沾自喜時,她背後水面突然豎立起來,像是一面面晃動的鏡子將她齊齊圍住,而她竟也感覺到一種恐怖。

    她的精神力竟然被這帝乳石給吸進去了。

    一瞬間天旋地轉,無數的信息涌入她的腦子,她眼睛發昏,視線頓時模糊,可一張人臉忽然驚悚的出現在她面前,近在咫尺,於這水花汩動的世界裏浮空而立。

    雲酒完全沒有想到胥炎居然沒有離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找了這帝乳石,竟是在這埋伏她。

    “哼”胥炎冷笑,對於雲酒這幅驚懼的神情很是滿意,他一隻手擡起來,神力如同一根絲線連向雲酒的太陽穴。

    神力

    他怎麼能用

    雲酒想要抵擋,但胥炎的精神似乎不錯,被甲衣的魂力全力攻擊後他還能潛藏於此,着實不俗。

    “你想做什麼”雲酒咬牙,但是精神力彷彿被吸乾,儘管分出一股來也擋不住胥炎這一縷神力,那神力已經觸碰到自己的太陽穴,胥炎的表情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帝乳石是胥炎自己煉製,他能在這裏使用神力,雲酒也算明白。

    但是現在

    他竟然在吸收自己被帝乳石灌入的那些信息,不承擔痛苦,只需要選擇想要知道的。

    她就像是一個媒介,此刻供胥炎索取。

    目光充滿了憤怒,雲酒奮力的催動所有精神力,抵抗住帝乳石的吸力。

    然而渾身像是被蛛網層層束縛,竟是越來越動不了。

    自己來到這裏也是機緣巧合,可胥炎實在太陰險,他必然知道帝乳石的威力,等着有人來給他探路。

    他之前等在那裏遲遲不出手就是在尋找這帝乳石吧

    知道獸神神血纔是有可能包含着獸神記憶的東西,他纔出面搶奪,而現在全身而退後,便等待有人來幫他取得帝乳石。

    呸

    雲酒忍不住唾棄,胥炎卻是吸取完畢了,目光看了過來,高傲又睥睨,帶着看好戲的笑意。

    “我的好侄女兒,現在的感覺很不舒服吧”胥炎發棕的金色眼眸陰森的眯起,看到雲酒越來越蒼白,他開懷一笑,“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這些年你叔伯我也是這樣過的,滋味還行,所以讓你也試試,希望你不要太過沒用,要是扛不過來就不好辦了,畢竟接下來還有好多讓我期待的,嗯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胥炎笑道,像個瘋子一樣,張大着眼睛,漂亮的金色眼眸瞪成了一個銅鈴。

    雲酒覺得他根本不是神族,簡直就是鬼。

    她要是神帝,直接給他頒發一個獎盃,讓鬼神給他讓位。

    不過胥炎的話讓她混沌的腦子抓住了一個重點。

    她現在信息太多根本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但胥炎很高興,說明帝乳石的信息中有她不想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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