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川?”胥炎依舊沒有鬆開眉頭,喃喃的念着。
他一直以爲因爲千川是羽神之女,羽神犧牲後她便自然而然的繼承了神性。
“對啊,炎叔那個時候莫非不在神界?”雲酒歪着頭,染血的脣勾出一縷靈動的聲線,彷彿在胥炎的心絃上用力一波。
他握住融合之力的手立即死死向內捏緊,手骨凸顯,顫抖如篩。
胥砥啊胥砥,你竟是這麼早就將我誆入局。
胥炎薄脣咬得發紫,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
當年蕩海汪澤,正是胥砥讓他前去平定,而這一去就是數年,等他回來神界已經有了變化。世間萬物,皆非一層不變,這麼多年他從沒深究過。
竟是沒想到這局開始得這麼早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胥炎只覺得身處棋盤,一葉障目。
而玄音這丫頭像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目光略微柔和些許,胥炎挑了下眼,沒有接話,好似等待起來雲酒的下文。
雲酒幽亮的眼珠動了動,自然沒有繼續詢問,金色的眼瞳圍繞着可怖的血絲,劃過胥炎的背後。
她立即回過眼,不再看那裏露出來的,逐漸擴大,如同黑洞般的窟窿。
“炎叔,你想想,這獒侖的內丹獸神到底會用來融合什麼東西,當年獸神和你關係最好,他又爲何會隱瞞你?如果不是作用在和你有關的事物上,那想必就是在炎叔你身上。”雲酒毫無波瀾的回眸,循循善誘道。
他修長的眉用力的一壓,露出一個不虞的神情。
他身上並沒有獒侖的氣息,身爲第二創世之神,他這點還是分得清的。
“隱瞞我並不代表那內丹就用作與我相關的。”胥炎涼涼的說。
雲酒似乎預料到他回這麼說,笑着搖頭:“炎叔,你還不明白嗎?我們是父神和獸神謀劃中的一枚棋子,重要的東西自然就要作用在有用的棋子上,比如說我,再比如說玄清。況且萬年前我們的死,回頭看來,總是讓人覺得奇怪不是嗎?”
胥炎眯起了眼睛,雲酒的話儘管只是種種猜想,但卻聽得血液都在發顫。
“言盡於此炎叔,其他的我也還在調查,你現在身上的祕密只有你自己去發掘了。”雲酒抿脣一笑,胥炎立即從沉默中清醒,發棕的金眸瞪着她。
這丫頭話說到一半,想停就停?
胥炎哼哧一聲,冷冷的說道:“你就這點證據就想讓我相信你,未免也太敷衍了吧。走吧,既然你肯定,那去魔族,證明給我看!”
他倒想知道她們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
雲酒扯脣乾笑:“炎叔,你這就不對了吧,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咋就恩將仇報將我把狼窩裏帶呢。”
胥炎扯扯嘴角,有種爽快的感覺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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