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月這麼直說,林及青和魏絡必三人都像是被打出了內傷似的。
韓般若很平淡的笑道:“回導師,他們在我身爲受害者的同時還一口咬定我沒有機會做的事,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既然這導師都這樣說了,她不介意同流。
“你!”魏絡必嘴裏似乎只有這一個字,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了。
“是啊,非要冤枉人家!”一直在一邊默默看戲的百蒙終於說了話,只是話音很小,卻聽得韓般若脣角輕挑。
“及青,是你告訴我,這事位及聖女要是聖女聞起來我們都脫不了手的?”冷月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看着林及青,神色微微冷了下來。
那林及青支支吾吾想解釋些什麼,韓般若直想笑,有些人就是向顛倒是非,別人惹不起就偏要來招惹她。
雖然她一直想要深藏功與名,既然這樣想要當出頭鳥就別怪她。
“噢?”屋子的門忽然被推開來,一個半老的導師悠然走了進來,邊走還邊疑惑道:“什麼事居然關乎聖女,我倒是要好好聽聽。”
“曲導師!”那魏絡必幾人皆站起來,就連林及青都神色恭敬。
韓般若自然不敢出挑,跟着他們喊了聲。
只是她卻覺得那曲導師在路過他的時候輕輕笑了下。
“你來幹什麼?”冷月冷淡着臉,曲傑站定神情同樣的淡:“來看看我們的學員們,看看他們如何圓說。”
雖然說得很隱晦,當任誰都明白什麼意思,那魏絡必肖陽兩人更是紅了臉。
“導師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分院的百桂就是抓了她一下,就被人打了,辛得聖女慈悲賜藥才漸漸好了起來,可是就是這樣我們分院的揚刀比賽就錯失一大主力,才因此落敗。而今百桂好不容易好了起來了,可是他的手卻突然開始劇烈瘙癢如今竟然開始腐爛起來,他養傷這些天根本沒有碰過任何東西,怎麼可能不是她動的手腳,如此陰邪的人導師我們絕對不能姑息!”肖陽這席話說得是振振有詞,奇覺自己有理,臉都激動得通紅,百蒙撇了撇嘴眼神有些不屑。
韓般若此刻只想給肖陽鼓掌,這扯犢子的能力槓槓的。
“噢,看來這小子的手有毒,來我看看!”曲傑眼角帶着祥和的笑意,聽了肖陽的話點了點頭向韓般若伸出手。
韓般若看着眼前伸來的一隻手,有片刻的怔然,下一秒她擡眼,將自己的手掌攤開在曲傑的手掌上。
“導師請明鑑。”韓般若隨和的彎脣。
“嗯?沒有什麼毒物啊!”曲傑看了看,開口道。
“今天來見我們他怎麼敢有,導師那天他絕對有什麼毒物在手上,我就不信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請導師搜索他的房間。”魏絡必誠懇道,哪知道一個摔門而入的聲音把他嚇了個半死,他盯着那人看了好一忽兒才發現那竟然是……
是,武紋分院的副導師,這人好像有什麼大來頭來着……
“半天沒管,既然有人堂而皇之的想要搜查我學院人的房間,看來你們武技學院已經如此強大了,要把我們武紋學院壓過去。”玉冰玄摔門進來,怒氣並着爆發出來的氣場大的嚇人。
韓般若嚇了一跳,玉冰玄轉眼落在她身上再落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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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一把扯過韓般若拉到自己的身後,“明鑑明鑑個什麼玩意兒,我手下的人需要明鑑個什麼鬼,要什麼衝我來,揹着欺負我的學員算什麼本事!”
曲傑收回手,和冷月不敢多言,魏絡必被震懾到了,肖陽看兩位導師也沒怎麼說話,也明白這玉冰玄身份不同尋常是真的。
“你咋地……”韓般若剛想說話,玉冰玄手臂把她一擋,“武技學院是吧,讓你們的導師來和我比試,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強大!”
話音一落,他拉着韓般若就出了門,門裏的人愣了半天,誰也沒料到玉冰玄纔是最大的變數。
曲傑回過頭看了面前魏絡必和肖陽:“去閉淨樓反思三天吧,好好幹!”
魏絡必和肖陽一臉苦色,想要反抗,冷月再次一拍桌子,震聲道:“還不快去,聾了不成?”
兩人悻悻離去,冷月目光落在百蒙身上:“回去,一萬字檢討!”
百蒙自然沒有怨言,冷月在他走了不遠還不解氣的罵出聲:“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你也給我下去,再不好好教看我怎麼收拾你!”林及青直接被趕出來,冷月已經發火了,她再留在那也是找死,那個玉淵居然能讓導師們……懼怕?
這是怎麼回事?
她想不通,不過也是神殿的來人,說不定也是有什麼命令而來,想到這也理解了些轉身往外走,而外面等着她的是魏絡必幾人。
只見他們眼神猶如毒蛇一般,滿臉的怨氣再怎麼驅也無法驅散。
屋子裏只剩下曲傑和冷月兩人,曲傑咳了咳疑問道:“聖子他平時都是這麼兇的嗎?”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分明很溫和友好,可是這次……
不對,那個帝雲……
冷月喃喃的看着他,說出兩人的心聲:“該不會……聖子是斷袖吧……”
曲傑像是噎住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他們這是發現了一個多大的祕密啊,不行不能泄露出去,聖子會滅了他們。
韓般若被玉冰玄一路拉着走到了花園,可玉冰玄半點放開的心思都沒有,甚至還越拉越緊。
韓般若手腕一轉,手從玉冰玄手裏掙脫。
玉冰玄感覺到手裏軟軟的小手離開了自己連忙轉身,才發現韓般若這麼一掙脫手腕已經通紅,他剛剛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了?
玉冰玄懊悔的看着韓般若的手,想要握住好好揉揉:“若兒,給我看看,我……”
韓般若直接打開他的手,冷聲:“帝雲!”
玉冰玄沒有說話,眼神完全落在她的手腕上滿是心疼,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韓般若心裏一動,只覺得玉冰玄這模樣讓她心裏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什麼感覺,她不是特別懂。
她軟下聲來勸說道:“我是男扮相,你和我拉扯是想要被傳出斷袖之癖嗎?”
“若兒想要,也行的!”玉冰玄終於把目光離開韓般若的手,衝她邪笑。
韓般若覺得跟這傢伙說話,自己是會被氣死的,索性不說直接繞到他背後想要離去,卻不想直直入目一個她讓靈魂震顫的東西。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臉,那是個一模一樣的她!
正揚着邪魅的脣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