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鎮的事情並沒有弄太久,不到兩天張澤就處理完畢。

    看着面前只有十人左右的老成員們,張澤強崩的鎮定與剛毅在一瞬間差點崩塌,如果不是這些成員們還需要他來守護,他只怕早就垮了。

    雲恨的一半實力全都被狂風與古昱消磨,好多成員都死在那場大火中,還有的在途中不治而亡,那些都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

    張澤濃烈的眉頭就像是一團墨,攤開在紙張上就是一副自然的畫,然而皺起來就絕對剛烈難以抗拒,他捏緊了拳頭,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算有那個理由工會最後必定也得靠實力說話,實力……

    他們的實力已經是如此了……

    加上這十位老成員,最強的也不過剛好七階。

    對壘必須是雙方分別派出五位七階,他們這裏加上蒙立如今也只有三位七階,最有實力的仇魯和雲酒都只是剛剛六階。

    還差兩位,這應該怎麼辦?

    張澤真的犯了難,雖然他不算贊成對壘會,但是雲酒已經開了口就不能收回,況且雲酒的想法也未嘗不正確,他們如今能光明正大的打擊古昱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血戰還有半年,如果等上半年,不知道古昱會有多猖狂。

    “團長。”雲酒轉眸看着張澤,聲音輕緩,神色鄭重而認真:“看來我們要招人了!”

    三十多人的雲恨就這麼帶着大部隊邁上了回佣兵工會的路。

    傭兵工會是一片極爲開闊的地域,無數的建築有大有小,都是工會爲每個榜上有名的傭兵團準備的,稱之爲總旗。

    回到傭兵工會的總旗張澤根本不管狂風和古昱五次三番的上來騷擾,直接就閉門不見。

    雲恨很快就變得平靜下來,除了偶然有人出來買東西進去外,幾乎沒有人知道雲恨關着門在幹什麼了。

    當然這都是隻是表面現象,暗地裏張澤已經開始着手安排怎麼招人的事宜了。

    狂風和古昱雖然不屑雲恨有一戰之力,但是對於張澤他們這副行動卻莫名有些狐疑起來。

    對於對手不可捉摸的行爲總是會讓人慌張,狂風和古昱很顯然就是那更是閒不住的一方。

    “好,解決了一個!”雲酒悠然的拍拍手,撫開衣裙的灰塵,身後一個黑衣男子頃刻倒下。

    “狂風和古昱真是不要臉!”張志遠不屑的道,這些人一路尾隨真當他們沒有察覺嗎?

    “不過是四階,走吧!手下的事重要!”張澤皺了皺眉,轉過身看着前面的年輕男子。

    “長詰你這次的消息靠不靠譜啊?”張志遠走在後面看着前方的年輕男子正經了不少。

    “少團長難道還不相信我?”叫長詰的少年邊走邊轉回頭看張志遠一眼,嘴角上翹。

    “相信相信,自然是相信的。”張志遠立馬笑起來,擺擺手道。

    但是轉眼他又露出新奇的神色:“我不過是好奇呢,你的情報網這麼厲害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是吧,雲酒,你也好奇吧?”

    張志遠眼睛一挑,手臂觸了觸雲酒的。

    雲酒看他一眼露出一絲淡笑:“我更好奇我們的招人消息究竟是怎麼散播出去的,並且還能不讓狂風和古昱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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