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天空下,空氣裏沾染着濃烈噁心的血腥味,雲酒的手被一層層玄力剝削深可見骨,華念和白虎心疼極了。

    而甲衣也呆楞的看着,猶如傻了一般,

    四個字喊出口,雲酒整個人就猶如膨脹了一般,青筋暴起,身體通紅,她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這麼強大的衝擊力,一個精神體契約兩個魔獸,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千古以來恐怕沒人能做到。

    然而云酒就是這麼一個奇異的人,只要她堅持的久一定會拼了命達成。

    “丫頭!!”

    華念和白虎與雲酒精神力相連,雲酒的痛苦他們也能感受到些許,只一點就讓他們無法承受,而這丫頭還瘋狂的輸出精神力怎麼能夠忍受。

    她只怕要撐不住了。

    “你撐着點,臭丫頭!”華念焦急的用金焰在雲酒的筋脈四處遊走,努力爲她地方一點痛苦,果然有了金焰雲酒好多了。

    可是契約穿山甲哪有那麼容易,跨級契約的傷害是無法估量的。

    膠合了好久好久,御神印終於神光一閃,穿山甲契約成功了。

    華念和雲酒都精疲力盡的鬆了口氣,雲酒更猶如丟了魂魄般直接癱軟在地,整個人連呼吸都費勁了。

    然而等待她自然不止這個,穿山甲眼睛一閉神識進入她靈魂空間的一瞬間,雲酒身體立即僵直,雙掌捏緊,眼瞳瞪大。

    “啊!”一聲撕裂一般的慘叫從雲酒嘴裏發出,她的身體不停的衝上半空又落下,身體裏強大的力量在橫衝直撞,彷彿要穿透她的身體。

    啊!

    啊!

    慘叫一聲比一聲嘶啞,華念就算做任何舉動都無法幫雲酒減輕半分痛苦,雲酒很快就叫得聲音嘶啞,暈了過去。

    “丫頭!”華念飛出她的身體,金瞳中從未有如此的焦急。

    -

    已經是第五的清晨,張澤揹着手走出門,張志遠也帶着流菩走了過來。

    “團長,仇老和雲姑娘都還沒回來!”

    身邊的手下檢查了房間的情況來到張澤面前小聲到。

    張澤鋒利濃厚的眉立刻皺在一起,張志遠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捏了捏拳頭,走到張澤面前。

    “父親!”張澤看了一旁優雅淡然的流菩,回過眸子看張志遠。

    “遠兒,我相信他們。”張澤彎脣一笑,老練與成熟讓他氣宇軒昂,多了一分淡定。

    “我也是!”他信仇魯也信雲酒,他們一定可以的,他們一定會等到最後。

    一定不會放棄。

    “叫上他們走吧,我們先去工會主樓。”張澤極爲小聲的嘆息一下,才道。

    “是。”手下連忙離開。

    這裏的傭兵工會盡管是分會,也奇大無比,在大陸上傭兵工會佔據三分之一的人才和實力,很多強者可以是很多身份。

    煉藥師可以是武紋師也可以是煉器師更可以是傭兵,所以就算是執法宮也不能直接管制傭兵工會,只能尊重傭兵工會自己內部的規則,只要沒發生什麼大事,傭兵工會可以保持獨立,執法宮與神殿不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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