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半年後的血戰,狂風一定會拿他們下手了。

    因爲這麼一戰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幾乎將雲恨在工會中的總舵門檻踏破了,其中雖然大部分是來瞻仰流菩和雲酒的,但也不乏真心對雲恨感到欽佩的,畢竟現在那麼真心實意對團員的傭兵團實在不多,本來雲恨並不太出名,現在這麼一戰後,各種歷史都被扒出來,走到大街上都是各種討論雲恨咋地咋地的,雖然好與壞都有,但終究是讓雲恨名聲大噪了起來,一時間以前折損的人員竟然飛快恢復了,甚至還有溢出的趨勢。

    現在的雲恨儼然已經有了正經四星傭兵公會的勢頭,這讓張澤倍感欣慰,心中也對雲酒無比感謝,當然還有流菩,如果不是他們倆雲恨崛起不知道好還要多久。

    就在兩個月前,他還以爲雲恨真的要就此終結了呢!

    “老大,真慶幸我相信了你的話!”張澤站在雲恨的閣樓頂向下眺望,傭兵工會人來人往,而云恨的樓下蒙立帶着一衆剛加入雲恨的新團員正在操練,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團長,團長!”剛觸動了心底最嚮往的那段時光,一個慌張的聲音就從身後跑來。

    張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回過頭卻看那手下跑來十分無奈的看着他。

    “團長,那個梅宇元又來了……”手下很是無語兼無奈,臉上都帶着一絲不滿,自從雲恨贏了對壘會後,這個梅宇元三天兩頭就來雲恨撒潑耍賴,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

    每次來都吵着鬧着要見雲酒,要見他們雲酒大人的人多了,從雲恨的門口排到工會門口恐怕都不夠,他算什麼,他們雲酒大人是這麼容易見的嗎?

    可這個梅宇元無理取鬧就罷了,偏偏他還是工會長老梅召璜的兒子,他們就是趕都趕不得更別說打了。

    這可就讓雲恨的一衆人很是無奈了,崇仰雲酒的團員們更是每次見他都想揍死他。

    張澤臉色沉了沉,想了想道:“別理會他,過一會兒他會走的。”

    手下的臉色還是有點難看,就像是便祕了一樣,那個梅宇元可是呆了快半天了,今天怕是很有可能要賴在這了啊……

    想到雲酒張澤道:“雲酒呢?”

    “哦,雲酒大人幾天前就出去了,帶着她身邊那個小孩子,一起的還有公子,聽說好像是教徒弟來着。”手下想了想回答道。

    張澤點點頭,那個徒弟就是甲衣吧,上次那甲衣就說他是雲酒的徒弟,張澤想起甲衣天真的笑容,勾了勾脣,倒是個天賦不錯的孩子。

    有張志遠跟着張澤也放了心,不過他轉頭又問道:“那流公子呢?”

    自從對壘會後他就沒有見到他了。

    “流公子?”手下也一時接不上話,流菩公子一向獨來獨往的,他們就算想知道他的行蹤也得有他一樣強大的實力啊!

    流菩公子去哪兒也不帶給他們打招呼的,他們咋敢問呢……

    張澤看手下一臉苦色就明白了,搖了搖頭,揮手讓他下去。

    要是他能知道流菩的行蹤,也還真是奇怪了。

    不過流菩可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他倒是覺得只要雲恨需要他的時候他就一定會出現的。

    那傢伙可不是喜歡悠閒的主啊!

    “叫那些新成員來,我要開個會!”下了樓張澤對手下的人道,這新成員的團風一定得好好整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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