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就是這隻風狼,既然你也看中它那咱們就公平競爭,不過,你不能用魔獸!而我也可以讓你一招。”梅畫擡着下巴,傲氣又回到了臉上。
風狼還沒站穩的身子頓時就像是感覺到什麼,一個哆嗦差點再次倒了下去。
而聽到梅畫的話,雲酒微微挑眉,半晌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梅畫不滿的看着雲酒,雲酒的臉長得無比好看,可是這笑卻讓她感覺到沖天的諷刺。
雲酒擡眉悠然的抹了抹袖子,語出道:“誰說我要和你公平競爭了?”
梅畫和奇瑞都是一愣,張志遠則好笑的看着對面的兩人。
“我這個人吧,向來沒什麼喜好,唯一的喜好也很簡單,就是搶,特別是搶敵人的東西,那簡直讓人不能太開心!”
雲酒臉不紅氣不喘的道,說出的話卻是讓對面的兩人猶如吃了糞一般,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把作女干犯科說得這麼清麗脫俗的。
梅畫覺得今天真的是開了眼界,雲酒這般直接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反應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道。
“果然是賤人,就連喜好都這麼變態。”梅畫氣得發昏,眼前的女人根本不給她商量的餘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猝不及防。
張志遠眸光冷了冷,面色不善,就連甲衣逗白虎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雲酒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梅畫,手指波動着自己的長髮,悠然道:“不過有時候搶的時候,對方長得實在不和我的意的話,我不介意幫她改改面容。”
梅畫一愣,一種不詳的預感讓她不可抑制的後退了半步。
啪!
揚起的巴掌發出格外清脆的聲響。
而云酒的巴掌之重,直接讓梅畫的臉狠狠一偏,整個人頃刻斜飛出去咕嚕嚕滾了半圈。
奇瑞驚恐的瞪大眼,他也沒有料到雲酒出手既然如此之快,快到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連忙扶起被扇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梅畫,擡頭看着雲酒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居然敢打小姐!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雲酒卻毫不避諱,微擡下巴直視着他,居高臨下,非但沒有一絲悔意就連歉意都沒有,讓奇瑞更是氣急,他連忙輕拍梅畫的臉,努力將梅畫喚醒。
梅畫整個人都懵掉了,等奇瑞把她拍得清醒過來時,她捂着自己的臉啞然了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的擡頭看向雲酒。
一瞬間怨毒、憤怒、甚至還有一絲淺淺的恐懼統統襲上梅畫的眼睛。
雲酒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被打得狼狽的梅畫,嘴角勾出一個興味的弧度。
梅畫氣得幾乎爆炸,她從未想到自己居然還會被人甩了巴掌,而這個人還是她想要爲弟報仇的人,這是何等的欺辱,雲酒的眼神充滿了嘲笑讓她無所遁形。
“奇瑞,給我殺了她!”梅畫幾乎是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濃郁的狠意交織着滔天的憤怒讓雲酒都挑了挑眉,但美麗的面孔卻沒有半分驚懼,有的只是調笑。
彷彿在她眼裏,面前這兩個人從始至終都只是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