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瑄冷笑道,聲音陡然變得強硬起來:“草率?梅長老的玉佩可是來自神月國神殿,你覺得你們這些人賠得起嗎?我告訴你們,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賠不起,就算摘了你們的腦袋也抵不上那玉佩半分!”
章瑄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譁然噤聲了,來自神殿的玉佩,這件事大條了!
只怕整個雲恨都賠不起吧!
那是神殿的玉佩啊,天知道梅長老居然會有來頭這麼大的玉佩,要是再得了神宮大人開光的話,那就是無價之寶了,整個工會都再也護不住雲恨半分。
雲酒站在人羣中,拉住了衝動着想要撕碎章瑄的張志遠微微眯眼。
神殿的玉佩?
她記得玉冰玄腰間也有一塊玉佩,那玉佩有什麼特別的?
要不,改天她去順下來!
這麼想着,張澤的臉色已經極爲難看了,剛毅的臉上瞬間苦色難掩,梅長老的帽子已經夠大,現在再來個神殿,張澤差點跌坐在地,雲恨,雲恨這要怎麼保……
看着張澤的臉色和身後弟兄無比難看的臉,雲酒冰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章瑄滿意的欣賞着張澤等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裏簡直爽翻了,他傲慢的開口道:“怎麼樣張澤,要不要考慮早一點交出玉佩,要不然你們這些人不好過可不怪我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可看見剛剛恢復元氣的雲恨遭到橫禍還是很心疼啊!”
章瑄虛假的臉讓雲恨的人一頓噁心,張澤一瞬不瞬的盯住章瑄,深邃的眼睛在這一刻已經沒了主意,神殿,神殿這個由頭太大了,張澤實在無力。
十幾人齊涮涮的站了出來,張澤等人眼睛一閉,已經不打算反抗了,神殿是他們所有人都得罪不起的,而圍觀的人就算有人看出這件事不簡單也只能默默搖頭哀嘆,雲恨就此怕是要完了。
然而一隻手卻忽然間攔住了準備抓向張澤的手,隨即擡腳而去那人砰的一聲就落到三米遠的地方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章瑄愣了一下,看向突然出現的人,是個容貌無比驚豔的女子,她的身邊站着一個男子和一個小孩。
章瑄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不停轉動,終於在看到甲衣腰間的玉佩露出了一絲陰篤的笑意。
“雲姑娘可知道在工會之中私自打人會受到什麼刑法?”章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向雲酒,眼中的笑意猶如深藏許久的蛇蠍。
“哦?”
雲酒挑了挑眉,並不在意:“沒興趣!”
章瑄一噎,完全不知道這人居然這麼不怕死,剛想給她添油加醋的強調私下打人的懲罰卻聽雲酒冷冷道。
“不過我知道沒有真憑實據就私下來抓人還引得這麼多人圍觀的,那性質可比私下打人要嚴重多了啊!”雲酒的笑意讓章瑄一瞬間有些發寒,他頓了頓隨即冷笑。
“我等可是奉梅長老之命前來,雲姑娘難道說是梅長老犯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