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酒挑眉,“那以你這不敢恭維的記憶力,又憑什麼說是在雲恨看見的,就算是看見了,你又能確定真的是雲恨的人了?”

    雲酒略微痛心的搖頭,嘆了口氣:“雲恨好心好意的接納你,你卻整日盯着雲恨的破綻,該是安的什麼心呢?”

    “小人……小人不敢,小人也只是不小心撞見雲恨的祕密,小人真的不故意偷窺,那玉佩確實是小人真切見到,那人帶着雲恨的徽章,小人真的不會認錯的。”周平慌張的解釋道,不停的磕頭求饒,像是怕極了。

    張志遠等人差點氣的想衝上去把這周平給撕了,左右一句不離雲恨與玉佩的關係,還偷窺到雲恨的祕密,鬼大爺給你偷窺。

    雲酒也眯眼,眉頭皺起來,她盯住周平,那臉上全是膽怯和慌張,讓她煩躁。

    章瑄好笑的看着,還以爲雲酒真有什麼招呢。

    結果是這個……

    嘁!

    雲酒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戲的章瑄,回過頭,眸中已然多了一絲寒意,她雙眼逼視周平:“既然你這麼一口咬定是雲恨的人,那你說說是什麼見到的,這你總記得清吧,你可是說過時間有些久遠,別裝傻了,我們雲恨的人可不是傻子。”

    “這……”周平有一瞬間的啞然,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常態,平平道:“大概在十天前吧,梅長老的玉佩就是在那幾天不見的。”

    說是這麼說,周平的眼睛卻撇向章瑄。

    章瑄臉色微變,他兀的瞪了周平一眼。

    雲酒似笑非笑。

    眼瞅着再這麼說下去,情況會有變,章瑄轉動眼眸手指着甲衣:“你說你沒見到證物,那雲酒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章瑄將玉佩一把從甲衣腰間扯下來,甲衣小小的身子被拉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張志遠扶住了他。

    雲酒眸光悄然變得冷冽起來。

    “這就是我們梅長老的玉佩,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雲恨人身上,雲姑娘你不解釋一下嗎?”章瑄將玉佩揚起來,讓圍觀的傭兵門都看到,這麼一塊晶瑩剔透的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絕頂極品,這雲酒不過剛來工會不久,如何能有這樣的玉佩。

    一時之下,情況竟然兩邊倒,之前同情雲恨的而今卻向章瑄倒去,人證物證俱在這雲恨莫不是真的偷了玉佩吧!

    “呵呵!”雲酒突然笑起來,看着周圍議論紛紛的傭兵眸光冰寒。

    “章瑄你可確定這就是你們梅長老丟失的那塊玉佩?”雲酒笑眯眯道。

    “如假包換。”章瑄志得意滿。

    “哦?那可就有趣了,我這玉佩兩天前纔得到,和周平的話不太一致啊!”雲酒勾脣道。

    “你怎麼證明你是兩天前得到的,別以爲你胡亂說一通我們就能信你。”章瑄嘴角發顫,來之前他們根本沒有對時間,該死的。

    “這還不簡單,我每天都在裏面傾注精神力,你們感受一下不就得了。”雲酒直接從章瑄手中搶了玉佩扔給圍觀的傭兵,這些傭兵一個傳一個,皆傾注精神力進入感受。

    “兩天!”

    “確實是兩天!”

    越來越多的傭兵開口道。

    章瑄兇狠的瞪向他們,傭兵們立即啞然不少。

    “章公子莫不是覺得這圍觀的上千名傭兵都是我們雲恨的人吧?”

    “那我們雲恨還做什麼四星傭兵團,七星我們都給他端了!”雲酒似笑非笑道,說出的話徹底讓章瑄閉了準備張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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