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酒蒙了,將這玉佩扒拉下來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會兒,既然覺得有些熟悉。
她是在哪兒見過嗎?
不過她也不笨,這玉佩上的星輝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
雲酒嘴角不可抑制的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她將玉佩握在手中,擡眼直視面前的人們。
“果……果然如此!”人羣中站在前方的一人張了張嘴道,眉梢一跳一跳的看來被驚嚇過度了。
“沒想到梅長老居然真的是那樣的人!”另一個人也嘆了口氣道。
“可不是,咱們這些人被他欺負得還少?”
人羣裏議論聲越來越大,雲酒挑眉看着緩緩從中間走出的人,紅脣凌然輕勾。
那人陰沉着臉,一雙黑亮卻陰森的眸子看着雲酒握住玉佩的手掌,臉色更是黑了一分。
“梅長老好!”雲酒笑眯眯道。
“這是你的玉佩?”梅桀的聲音冰冷森然,雲酒笑着拿起玉佩揚了揚,耀眼的星輝讓梅桀微微皺眉。
“是啊,多謝梅長老還給我。”雲酒笑眯眯道。
“我何時拿了你的玉佩?”梅桀的臉陰沉下來,這麼多人他也不好發作。
“梅長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雲酒無奈一笑,“當初搶我玉佩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就想翻臉不認人是不是有些晚了。”
雲酒擡了擡下巴衝着身後的人,意有所指道。
“無恥小兒,妄圖加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給我是什麼意思?”
梅長老眸中含着憤怒,天知道這羣人鬧哄哄的跑過來,親眼見到一枚極品玉佩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裏是何等的正義凜然,他氣的差點沒把他們的脖子給擰了。
直到現在聽這些人議論他才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梅桀很不高興,他覺得他真的挺冤,從頭到尾整個一愣頭青,就這麼被雲酒算計了。
明明是去抓人,哪知道倒還抓了一身腥,章瑄到底怎麼辦事的,梅桀很憤怒。
然而他並不知道,此刻的章瑄正被亞超包的跟個糉子似的,欲哭無淚的關在小黑屋裏。
“子虛烏有?”雲酒挑眉,擡了擡下巴看向身後義憤填膺的喫瓜羣衆,這些都是有點背景和膽量的,不然也不會興沖沖的跑來梅桀的地盤。
“他們可不這麼認爲!”
梅桀的臉色瞬間鐵青,他微微轉頭就看見這些略微熟悉的臉,正不齒的盯着他,其中甚至還有木總管的親侄子。
這侄子向來是木總管的心頭肉,在傭兵工會里木總管的地位可不比他們這些長老低,畢竟他是唯一能代表記洛說話的人。
所有人都會給他一分薄面。
梅桀怎麼可能想和木總管撕破臉,他咬了咬牙忍了下來。
“既然長老百科莫辯,那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我那小徒弟身上的玉佩真的是你的嗎?”雲酒笑岑岑道。
梅桀自然知道那是他寶貝女兒梅畫的東西,他不悅的壓低了聲音道:“你威脅我?”
雲酒搖搖頭,笑意泠泠:“不,只是一個談判而已。”
某流:你的腳程怎麼這麼慢,快你上場了
玉冰玄:這不是要見到我的寶貝親親可愛小娘子有些害羞嘛,理解理解
某流: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