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了一圈,嘴巴微微張開,這裏跪着的人居然全是剛剛進來的新團員。
疑惑的眼神投向一直在張澤跟前處理事務的左全,左全消瘦的臉不好意思的露出笑,低聲道:“雲老大你回來了。”
就在前幾天起這些傢伙就開始叫她雲老大,說是對她的尊稱,雲酒推拒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張澤
好像還很樂見其成的模樣,雲酒很是無奈只好任由他們這麼叫了。
雲酒點點頭,眼神卻落在地上跪着的一票人:“他們這是什麼情況?”
聽雲酒提起這個左全有些尷尬,他壓低聲音道:“雲老大,團長這是在懲罰他們呢!”
“哦?”雲酒偏頭微微訝異。
左全小聲道:“團長說是怕他們中還有人是別人的人,畢竟剛剛纔出了那種事!”
跪着的人很明顯早就看到了雲酒,見雲酒和左全在那說話,聽到這終究是忍不住了。
“雲老大,我們不是內奸,你們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這樣對我們啊!”
“對啊,對啊,我們真的是老實人,你們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跪着的人們有些哀怨,就是因爲那周平他們才遭這樣的對待,心裏又是急又是氣。
雲酒皺了皺眉,讓左全去交張澤,這樣也不是個好辦法。
這些都是新人這樣對待,難免會引起他們的不滿,說不定好的心裏都產生了芥蒂。
張澤來到大門前,看見雲酒心情微微好了些,嘴角掛起一抹緩和的笑意:“雲酒你回來了。”
“團長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聽到這話,跪着的衆人立即感激的看着雲酒,雲酒果然是他們的信仰,她竟然爲他們求情。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雲酒的鐵血,瞭解她的人絕對不是覺得她在此時是心慈手軟了。
比如張澤。
“你有什麼好辦法?”張澤微微皺眉,他也覺得這樣不太妥,可是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這些新人他不敢信。
“團長可否交給我。”雲酒微微一笑,眸子閃爍着亮光。
張澤自然信任雲酒,雲酒對於他們來說,儼然另一個領導者,張澤甚至有一個想法,但他卻知道雲酒並不是願意停留於此的人,張澤的想法便被自己否決掐滅。
得了張澤的首肯,雲酒便轉眼看着跪在一地的衆人,沒有叫他們起來,雲酒伸手一招一個布袋就出現在她手中,足足有半人高的布袋,一顆一顆圓滾滾的丹藥裝滿了整個袋子,袋子的繩索一打開,乳白色的光就晃得衆人眼珠一顫。
“看到了嗎?這裏是一千顆丹藥!”雲酒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一震,張志遠更是驚愕的張了張嘴。
雲酒選擇在這個時候拿出丹藥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衆人被丹藥刺激的說不出話,跪在地上的衆人,此刻全然忽略膝蓋上的疼痛,吞了吞口水啞然的看着雲酒,再將視線落在那滿滿一袋子的丹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