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
這個尋找很久的名字。
大樹之後,廷冥的腦袋瞬間當機,無數個聲音在腦海裏迴盪,全是那句。
般若……你來了啊!
而廷冥還未消化過來,就聽見雲酒接着答,略帶着嫌棄的語氣:“嗯,都跟你說了別這麼直接的叫我這個名字,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要叫我雲酒,或者帝雲,都可以,隨你的意。”
真……真的是她……
廷冥咬牙看着遠處那兩人,澄澈的眸光定定的落在一副男裝打扮的雲酒身上。
他的眼中已經不是狂喜能夠形容了。
找了這麼久廷冥就差逼着自己的姐姐上皇室去詢問了,卻完全沒有想到,那個人既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雲酒…帝雲…韓般若!
廷冥眼中含起一抹爍光,熠熠而落,讓人揪心無比。
那是一種什麼神情呢?
只知道廷冥越來越英氣的臉龐上帶着又哭又笑的表情將他那帥氣的氣質破壞得十分徹底。
甚至有一絲喜色,溢出他好看的眸子,化作了一滴漂亮的水珠。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遠處的兩人對着話,未覺在這同一片天下,同一塊地方,同一時刻,有人因她而喜因她而愁。
“寧闌珊我拿來有用,現在先別弄死她,以後有的是機會。”雲酒扶住寧鳳兮的肩膀,見這傢伙終於振作了些,便笑了笑道。
“我自然明白的。”從寧闌珊走進這塊地盤起她就知道是雲酒所爲,更何況寧闌珊這副樣子,她要報復也實在沒趣。
雲酒額間微黑,季布察言觀色練得越來越溜,討好起雲酒來簡直比對寧鳳兮還要勤奮。
“雲大,快坐。”季布將一把藤椅再次放到雲酒面前,拍拍藤椅很是熟稔的樣子。
看得寧鳳兮都無語了。
“好,謝了啊!”雲酒擡眉看了季布一眼,隨即坐下,而寧闌珊也像是感召到什麼,腳步挪動,移到了雲酒的身邊。
季布緩緩退開,在寧鳳兮身邊站定,完全無視寧鳳兮怨怒的表情,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雲酒和寧闌珊身上。
“東西呢?”雲酒寥寥開口道,就連眼皮都未擡一下,讓在遠處的廷冥看到微微訝異。
就見寧闌珊在懷中掏出了一些東西,僵硬卻又恭敬的遞給了雲酒。
“說下怎麼用。”雲酒大爺般道。
“這個玉牌是進入南寧皇陵的鑰匙,也是出來的鑰匙,要是失去了這個,進去的人就再無出來的機會,而這上面的紋路其實是個小小的法陣,效用雖未知,但卻知道只對皇族有益。”
寧闌珊臉無表情,雲酒卻聽得微微皺眉。
“什麼類的皇族,異姓可否?”
“只要是進入了皇室祠堂滴入血的都可以。”寧闌珊乖乖答道。
雲酒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寧鳳兮隨意的波動手指,看來進入南寧皇陵已經不用擔憂了。
她的目光緩緩落在雲酒纖細修長的背影上,低下頭不禁笑起來。
在寧闌珊的講解下,雲酒和寧鳳兮對於整個南寧皇陵的機制有了大致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