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滿室旖·旎香氣。

    兩個人在水裏不知道吻了有多長的時間。

    直到彼此都無法呼吸了,感覺下一刻他們就要這樣死了,才依依不捨地從水底浮了起來。

    劉致遠看着楚新月還掛着巴掌印的臉上,慢慢泛起了嬌羞的粉色紅暈。

    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連着漏跳了兩拍,緊接着便突然疼痛了起來。

    他急忙伸手將楚新月摟進了懷裏,摟得緊緊地,甚至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屋子裏,只有兩人身上的水花滴落在水裏的聲音。

    “新月,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我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要是失去你,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得下去。”

    直到這一刻,劉致遠才清楚的明白了楚新月對自己有多麼重要。

    以前,他爲了自己的兄弟,爲了自己的主子,他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

    可是在這一刻,他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的性命已經不再單純的只屬於自己了。

    自己的命是楚新月的,現在,只有她能掌握自己的生死。

    楚新月擡頭看向劉致遠,他說的那麼些話,又何嘗不是自己此刻想要說的。

    “咱們都要好好的活着,成親,生孩子,一直恩愛到老。致遠,咱們現在就成親好嗎?不用非得等房子蓋起來,也不用非得等把嫁妝置辦起來,簡簡單單的,咱們拜個堂就當成親了好嗎?”

    楚新月已經不想再等了,她只想早些把自己全身心交給劉致遠,讓自己完完全全都屬於他。

    “現在不行,這個屋子已經髒了,我不要在這麼髒的屋子裏和你成親,更不願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在這裏。”

    同樣的,劉致遠也是迫不及待,但是現在還不行。

    這個屋子現在在他看來,已經髒了,馬金貴在這裏呆過,地上甚至還有他殘留下來的血跡。

    他怎麼可能把自己和楚新月成親那麼神聖又美好的事情,在這間已經髒了的房子裏舉行。

    “可是……”

    聽到劉致遠說不行,楚新月急了。

    要知道會這樣,她早就應該在以前劉致遠把持不住的時候,將自己給了他。

    “你先別急,我明天就讓玉田抓緊時間把新房子蓋起來,我看新房子現在就差個收尾了,應該用不了幾天的,趁這幾天,我們再去把嫁妝還有新傢俱都置辦上,最多五六天,咱們就可以成親了。”

    剛纔下山的時候,心裏有了早些成親這個想法的劉致遠,已經在心裏仔細盤算過了。

    “這話是你說的,你可不能再拖延了。”

    劉致遠這麼說,楚新月着急的神色纔算是好了一點,但她的雙手還是不放心的扯在劉致遠胸前的衣襟上,想要看着他點頭兌現承諾。

    “不會了!我明天就去集市置辦嫁妝,我讓馮叔馮嬸也來幫忙。”

    劉致遠堅定地衝楚新月點了點頭。

    “早些洗洗睡吧!我看你身上的藥勁還沒有過。”

    疼惜的把楚新月重新放回到了水桶裏,仔細幫她擦洗乾淨了以後,給她換上了新衣裳並抱上了牀。

    等到楚新月閉上眼睛陷入了熟睡以後,劉致遠才起身把屋子裏外都收拾了一遍,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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