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這一刻開始,再沒有什麼人有着要去招惹衆神殿那三個傢伙的意思,衆神殿也完全變成了一個似乎獨立的場所。
所有學員每個月依舊會有一次進入其尋寶的機會,但是對於蘇秋白跟老酒鬼他們,卻是敬而遠之,能躲多遠躲多遠。
而追命禪師,繼續着自己醉生夢死的日子,蘇秋白都是很少見到他。
小遠忙着畫畫,蘇秋白忙着不斷的衝入到衆神殿裏面,出來之後稍作休息,又是會繼續進去。
自從老司機來到了路亞星之後,這是一斷之前少有的平靜生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樣過去了。
這一個月,那場風波所造成的影響,也是逐漸的散去,整個第六十學院,也是開始完全被另外一個消息所席捲。
新的學院排名賽,要開始了
這個消息代表着什麼,只有千山王國的人才會明白,因爲完全可以將它稱之爲整個王國的盛會。
爲了保持高度的競爭性,千山王國每隔五年的時間,會舉行一次學院排名賽。
規則很簡單,整個千山王國範圍內的星球,本土的學院都會參加這場排名賽,最終前面的一百名可以獲得稱號獎勵,以及之後五年時間王國的資源傾斜。
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一個星球,以及任何一個學院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抓住了這個機會,絕對能夠一飛沖天,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度。
所以在這條消息散開之後,所有高級學堂的學員,都開始全力衝刺和準備。
作爲路亞星學院的天才,他們是這場排名賽的堅力量,所以必須要拿出最好的狀態纔行。
而且,這也是一個巨大的舞臺,如果表現優異,將會被整個千山王國的人看到,甚至於被王國的皇族特殊培養。
種種原因,讓整個學院的氣氛變得極度緊張,所有在外面的天才,也是一個跟着一個返回。
而衆神殿的氣氛,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蘇秋白依舊是揹着那口棺材,他還是不知道究竟這一次的任務打算跟自己怎麼玩,這位客人躺在棺材裏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或許是睡着了,或許根本是個死人。
不過死人從棺材裏面爬出來,會讓自己送他去什麼地方
陰曹地府
說起來倒是沒有多害怕,畢竟他已經去過一次了。
但是真正讓蘇秋白感到古怪的,卻是這棺材偶爾會發生輕微的震動聲,好像是裏面的東西在試探着想要出來。
但是終究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
衆神殿之,蘇秋白已經前進了到了兩萬米的位置,深淵之花成功晉升到了二級妖王巔峯,蘇秋白自己也是正式踏入了武王的境界。
誅仙劍還是沒有拔出來,劍氣仍舊在醞釀着,誰都不知道最終會爆發出什麼樣的破壞力。
在這一天,當他深入到衆神殿的兩萬米之後,異變突生。
面前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條河流,這河流的顏色跟周圍的荒野一樣,一片漆黑。
至於說這條河流的對面,卻是根本看不清楚有些什麼東西。
揹着棺材,站在黑水河邊,蘇秋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此時此刻,他距離腦域等級提升,真的差一丁點了。
所以,還是沒有剋制自己的好心,蘇秋白選擇渡過了這條河流。
岸的那一刻,老司機完全愣住了。
這是一片什麼樣的地方,難以形容的荒涼,偏偏其卻是有着難以形容的滄桑感。
除此之外,蘇秋白更是能夠看到黑色的墳墓,好像是一座又一座挺拔的山丘,隨意的分佈着。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最怪的是,到了這個地方之後,那種特殊的壓力反而是消失不見了。
四周寂靜的聽不到任何聲音,彷彿下一刻會從這墳墓之爬出來一隻惡鬼,將蘇秋白給吞掉。
“我想這纔是真正的衆神殿”
突然,隆拉多的聲音響起,他的語氣之帶着一絲驚疑,系統如今還在恢復之,所以記憶找回來的不多,此刻的結論也是依賴於推斷而已。
衆神殿
這三個字,讓蘇秋白腦子裏卻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隆拉多說的沒錯,之前蘇秋白一直在想,爲什麼這個地方會有衆神殿這樣一個名字
現在看來,這些墳墓應該是所謂的衆神了。
如果這樣,似乎叫做衆神墓地會更加合適一些。
“走馬走離開這裏”
在停頓了片刻之後,突然之間隆拉多的聲音再度響起,其滿是難以形容的焦急。
這一下,蘇秋白猝不及防,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出於對隆拉多的信任,他馬轉身朝着黑水河奔去。
是在這個時候,地面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彷彿是有什麼東西要從下面鑽出來。
“快走,快”
隆拉多連聲催促着,恨不得直接幫忙讓蘇秋白趕快離開。
老司機則是根本不敢回頭,他可以想象一定有什麼巨大的危機降臨了,否則隆拉多一定不會這樣。
眼看着黑水河已經到了面前,蘇秋白終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卻是讓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在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墳墓之,已經出現了一隻腐爛的右手,那隻手非常的巨大,看去充滿了腐朽的氣息。
“這特麼是什麼”
瞪大了眼睛,蘇秋白只覺得心跳加速,更是一秒鐘都不敢耽誤,直接跳入了黑水河之。
然而,那隻手的速度卻是更快,直接到了他的身後,好似是要將蘇秋白從水裏面給撈出來一樣。
最重要的是那種冰冷的氣息,完完全全禁錮了周圍的空間,蘇秋白感覺跟從水裏面撈出來的魚一般,根本沒了活下去的希望。
內心焦急到爆炸,蘇秋白耳朵裏聽到了瘋狂的笑聲。
這個笑聲,不僅僅是從後面那個墳墓之響起,貌似是整個空間都有着混亂的笑聲,讓他甚至於分不清楚方向。
“來了這裏,還能走得了嗎”
這個聲音,似乎是那座墳墓的主人,其帶着戲謔和開心。
蘇秋白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聲音。
他明白自己再次面臨着難以想象的生死危機,或許真的要完蛋了。
眼看着那隻大手終於是要抓住蘇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