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泉,你受傷了嗎”慕一一擔憂的問。
林司泉身上的白色襯衣上有些血漬,讓慕一一看了很是不安。
“一點皮外傷,小意思一一,你想把他怎麼辦”林司泉看了看倒在地板上的韓振宇。
“我不知道有那麼一會,我就想一槍打死他,可是司泉,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沒有你很棒,很勇敢真的”林司泉上前抱了抱她,順着她的胳膊往下,把她緊緊握住的手槍從她手裏拿了下來,“沒事了一一,你很勇敢”
平定下氣息,慕一一略作思考,對見川說:“叫醫生吧現在,他不死對你威脅也不大了。”
到底,她還是狠不下心,也許放過傷害過自己的人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沒辦法,想起十一年前的那條小巷,她就狠不下心去。
既然目的達到了,就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低下頭看着韓振宇,慕一一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記憶裏那個男孩子伸出的手,彷彿是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了
巴西聖保羅。
細細的小雨滴落在機場候機室外的車道上,幾輛黑色跑車停在了慕一一和林司泉的身邊。
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從後面的車子上下來,拉開了其中一輛的車門。
一個年輕貌美,精明幹練的女人從車子裏面下來,混血精緻的五官有着中國人的神祕,西方人的豔麗。
“北堂小姐,您好我是飛鷹”飛鷹很恭敬的跟慕一一行了禮,她長得非常的漂亮,大波浪捲曲的黑髮挑染了幾絲銀髮,帶着幾絲飄逸。
“林先生,謝謝您送我們家主人和小姐回來。”跟着,飛鷹衝抱着北堂武的骨灰盒的林司泉說了一句。
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林司泉禮貌地回答。
她的身子向旁邊一閃,後面站着的保鏢全都過來,肅穆而立,對着北堂武的骨灰致禮。
然後又轉向了慕一一,禮貌的行禮:“北堂小姐”
慕一一一直以爲飛鷹是個男人,所以看見美麗幹練的飛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時,着實感到喫驚。
等一衆人向她行禮後,她纔回過神來,禮貌地點頭。
上了車,慕一一出口便問:“飛鷹,我媽媽還好嗎”
坐在前排副駕位置的飛鷹回過頭回答:“夫人很好,小姐請放心她的生命體徵非常穩定,你去了,她會感覺到的。我在想,你的到來,對夫人的病情而言,是一個絕好的消息。我相信,她會爲了你醒過來的。”
慕一一的心情有些激動,又有些酸澀。她就要見到自己的親生媽媽了,可爸爸卻不在了,永遠的離開她和媽媽了。
她伸手摸了摸骨灰盒,哽咽着說:“爸爸,我們一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