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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下午,兩個女孩哪裏也沒去,只在院裏侍弄那兩隻雞,等到傍晚時分,院裏已經是香味四溢。
朱如玉特意從空間採了些許草藥放進鍋裏,加上一些調料,讓凌非煙連連稱讚味道香。
凌嬸回來,與凌非煙開始做飯,而朱如玉繼續爲白沐塵煎藥不提。
晚膳無疑是豐盛的,朱如玉伺候白沐塵用完,便去院裏與凌嬸和凌非煙坐着邊喫邊聊天,凌嬸另外夾出幾塊雞肉連帶一些雞湯叫凌非煙送給隔壁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趙伯伯。
這個男子朱如玉也留意到了,時不時就會給凌嬸送過幾捆柴火,或者一小盒點心之類。
兩家關係似乎不錯。
三個女人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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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十多日的休養,白沐塵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外敷草藥,內服幾粒高品階丹藥,脣色也跟着紅潤了不少。
不過,他清冷的性子絲毫不變,時不時就將朱如玉噎得內傷。
這日凌非煙與凌嬸都不在家,朱如玉扶着白沐塵出來曬太陽,順便聊天。
“爺,非煙的名字多好聽啊,是不是?”朱如玉坐在臺階上,與白沐塵隔了三四尺的距離,手用小木棍寫了凌非煙的名字,同時感慨道。
白沐塵坐在椅子上,一手支頤,淡淡道:“你的名字也不錯啊--朱,如玉。”
“奴家怎麼聽着都像諷刺呢?……”朱如玉眼裏溢出一抹困惑,掃了白沐塵一眼,“姓沒法改,這名是可以改的,叫朱什麼好呢?……”
“我有一個好名字,你要不要聽?”白沐塵居高臨下看朱如玉寫的那幾個名字,在朱如玉的期待中慢悠悠吐出兩個字,“如花,可好?”
朱如玉面前飛過一排烏鴉,“爺,你怎麼不叫白菜呢?通俗易懂接地氣,百姓還喜聞樂見……”
白沐塵淡然一笑,“若爺是白菜,你不是每日都會惦記麼——豬拱白菜……”
“你……”朱如玉被白沐塵這番戲謔,俏臉立刻紅彤彤的,羞惱之下,她脫口而出道,“一棵爛白菜,我纔不稀罕。”
“哦,那你說說如今喜歡什麼樣的男子,爺看看有沒有長進。”白沐塵神色平靜,沒有去注意朱如玉口中的“爛白菜”,而是又問起她喜好的男色類型,同時眼底閃過一抹促狹。
朱如玉對這個感興趣,她扔掉木棍,掰着指頭開始給白沐塵唸叨,“家世尚可,聰明文雅有學識,身材高一些,武階比奴家高一些--對了,爺,我想和您商量個事兒……”
她忽而想起什麼,態度很滑稽地變得有些矜持,水眸忽閃地看着白沐塵。
“說。”白沐塵身子往後靠了靠,擺出一個很拽的架勢。
“是這樣,爺,您不是答應過奴家會幫着物色夫君麼?”朱如玉很狗腿地蹲在白沐塵跟前,小心避開傷處,給他捏着腿,“如今奴家看上一個,您看能不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