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玉轉眸對林牧道:“師父,冥族與魔族怎麼回事少司命怎麼會與魔族女子在一起呢”
林牧搖頭,傳音道:“我也不清楚,前幾年兩族的確兵戎相見居多,不過近一年多來,不見戰事,不知道是不是達成了某種協議閣主,無論冥族與魔族如何,與我們玄音閣關係並不大”
朱如玉沒好氣回頭迎上他的視線,“師父,我的夫君與孩子都是燕國人。燕國往北就是冥族,往東是簫國,這個國家已經被魔族滲透你能與我沒有關係麼”
林牧忽然記起這碼事,滿臉黑線,“可是,我們玄音閣與冥族還有關係呢”
“沒事,大不了我不幹了,將閣主禪讓與你,反正我會與夫君、孩子在一起。”朱如玉不想叫對方爲難,馬上下了決心準備與玄音閣劃清界限,也就是與冥族劃清界限。
如果,冥族與魔族遲早與燕國代表的人族有一戰,那自己脫離了玄音閣,立場就會更明確一些了。
林牧一聽朱如玉不幹了,忙着急道:“閣主,此事萬萬不妥。”
他話以出口,引得周圍人側目。
左傾寒也緩緩轉了頭過來。
朱如玉被林牧脫口而出的話弄了個尷尬,笑了笑,“師父,我們回去再好不好”
“反正這件事不能商量,你是閣主,這一點不能改變。”林牧放低了聲音,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
兩人着話,軒轅昊已經出現在了門口宴會正式開始了。
朱如玉與林牧很自覺地將剛纔的話題放下,進入角色。
也不知道爲何,軒轅昊一進門第一眼就看見了朱如玉,他的眸光不由就夾了淡淡的欣喜。
不過,他畢竟是大祭司,故很快便將目光環視了一圈,緩步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開場白之後,自然是觥籌交錯。
大祭司三杯酒之後,開始與每一個門派的人話,敬酒,以盡地主之誼。
他到了左傾寒一桌,笑笑,“本座沒有想到少司命會有如此的好機緣,好好照顧公主”
左傾寒端起酒盞,淡淡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僅此而已。”
身邊的女子忍不住道:“少司命,你大會之後,會帶我領略人族的風光,可不要話不算話。”
“大會後,我會將你送回你的地盤,沿路自然有好風景我可沒特意請你去看風景,我很忙的。”左傾寒紫瞳微微一蕩,冷然道。
那女子哼了一聲,“我若是去告訴冥司,你對我沒有誠意,不知會如何”
左傾寒嘴角勾了嘲諷的笑意,“你現在去也可以,沒有人攔着。”
軒轅昊一看兩人似乎沒有看到的那麼和諧,不由打了圓場道:“少司命一向耐心有加的,是不是”
左傾寒只是勉強笑了笑,與軒轅昊輕輕碰了碰杯,“應該是。”
軒轅昊又寒暄了幾句,便轉了桌子,到了下一個賓客前。就這樣,很快便來到了朱如玉跟前。
“哪裏,幾年沒有來,我很想來看看”朱如玉輕輕將酒盞與對方的碰上。
當着衆人,軒轅昊也不好多什麼,只寒暄了幾句後,忽然隔空傳音道,“三妹很想你,如玉。”
朱如玉聞言,微微點點頭,明白對方的意思,“等宴會結束後,我去找她。”
軒轅昊滿意地笑了笑,掩下不捨,又去了下一桌。
宴會結束後,朱如玉正要隨着衆人告辭,左傾寒身邊的女子主動到了跟前攔住去路。
“你便是燕國的攝政王妃”女子問的理所當然,眼角眉梢盡是打量。
朱如玉微微一笑,“此處只有玄音閣閣主,並無攝政王妃。”
女子意味深長地勾了勾脣,“但這是事實,無法更改。你是白沐塵的妻子。”
此時,左傾寒也跟了過來,他正想要句話。
朱如玉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林牧與風等玄音閣的人很是尷尬,可朱如玉的態度讓他們也不好與左傾寒多數什麼,便客氣地打了招呼,跟着朱如玉匆匆出來。
“閣主”林牧忍不住叫了朱如玉一聲,跟在她身邊低聲道,“閣主莫要表現的如此明顯,畢竟我們”
“我知道師父放心,我不會不跟他話。”這是自己的底線,如果左傾寒與魔族朕的有了什麼,比如合作,聯姻,那自己肯定會與他有距離。
如果冥族與魔族合在一處,那人族自然就危險了,何況燕國地處特殊,更是危險了,自己的夫君又夠忙乎了。
林牧欲言又止,最後也沒有在什麼他知道朱如玉不會跟左傾寒真的不相往來,最起碼現在是這個情況。
朱如玉叫林牧等回去休息,自己則去找軒轅清聊話。當然順便還拜見了老夫人,直到日近黃昏纔回到驛館。
晚膳後,她與林牧等人了會兒話,便洗了澡換了衣衫,歪在榻上抽出一本書來看。
忽然,窗戶輕輕動了一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朱如玉眸子沒有擡起,依然在書上,只淡淡道:“少司命總喜歡在夜深人靜時闖別人的房間,尤其是女子的麼”
左傾寒看得出朱如玉的態度冷淡疏離,不過他有心裏準備,徑直坐在了榻前的繡墩上,紫瞳深沉,“你生氣了”
朱如玉終於擡起了眼眸,“怎麼,冥族與魔族握手言和了,看來要聯姻”
左傾寒呵呵一笑,妖冶的容顏在燭光中帶着勾人的魅惑,“你因爲這個不高興你喫醋了”
朱如玉滿臉黑線,將書卷扔到一邊,沒好氣地回擊道:“我喫什麼醋你可別讓會錯了意思。我就是想要確定是不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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