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幻想鄉的流亡者 >第二十九章 來訪者
    永遠亭的異變還在繼續

    “優曇華。”永琳的聲音從她的實驗室傳出來,“過來試藥。”

    “嗨~”依舊是歡快的迴應。

    “嗯?”永琳皺了皺眉,“她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鈴仙試藥中,但在屋外還能隱約聽見她哼哼的小調。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八意永琳摸着下巴,“帝,你有沒有覺得優曇華有點奇怪,她以前哪次試藥不是連哭帶叫的。”

    “是不太對勁,我剛纔惡作劇她都沒理我。”帝指着永琳,“你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麼奇怪的藥?或是她自己喫錯什麼藥了?”

    “不可能,我的藥都是有數的,一樣也沒少。”永琳不同意帝的說法,“再說,她今天出去的時候還很正常呢。”

    “呵~你們在談什麼?”蓬萊山輝夜打着哈欠從屋裏走出來。

    “公主大人,您睡醒了?”永琳向輝夜打着招呼,“大建成功了?”

    “……”輝夜的臉凝成了冰,“又是金剛desu。”

    “節哀,公主大人。”永琳表示哀悼,“我們在說優曇華,今天她從人之裏回來後變得有點奇怪,我跟帝正在找原因。”

    “哦?怎麼奇怪了?”

    永琳如此這般的解釋。

    “您聽,她現在還在哼調調呢。”永琳指着實驗室。

    “哦~我明白了。”輝夜聽了一會兒,馬上給出了答案。

    “她怎麼了?”帝馬上湊過去。

    “十有八九……談戀愛了?”輝夜說出了自己都有點不相信的結論。

    “談戀愛?”永琳對此也毫無經驗(可憐的八億老處女,哈哈哈哈!——因幡帝語)。

    “大概吧,你聽,一個人哼這種肉麻的調調,反而一點都不覺得肉麻,這……十有八九了吧。”輝夜試圖解釋。

    “你也沒談過戀愛啊,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帝卻發現了更好玩的東西。

    “呵呵,我那麼多Galgame是白玩的嗎?”輝夜一臉不屑的看着因幡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心裏笑話永琳什麼,你以爲自己好到哪去,沒人要的僞蘿莉兔子老處女。——蓬萊山輝夜語)。

    “要是這樣,我用十二指腸都能猜到對方是誰。”永琳冷笑。

    “爲什麼?”但輝夜完全沒反應過來。

    “公主大人,您覺得優曇華有跟任何男人親密接觸過嗎?”

    “並沒有。”輝夜這次非常肯定。

    “等等等等!”帝突然打斷對話,“爲什麼你要定位在男人身上?對方就不能是女人嗎?”

    “因幡帝小盆友。”永琳以手扶額,“我知道你有些不滿上萬年沒人追過你,但我沒想到你的價值觀已經扭曲到這種程度了。”

    “離我遠點你個死變態。”輝夜的表示就更直接了。

    “……你們說吧,我閉嘴好了。”帝一氣之下不說話了。

    “優曇華突變的這麼突兀,又是在去了人之裏之後,我有絕對的把握相信,對方就是那個她以爲曾經救了她的人。”永琳作出結論,“那這個人還能是誰?只能是秦鉞煬。”

    “他呀……那也不錯。”輝夜表示無所謂。

    “公主大人?”永琳以驚愕的眼神看着輝夜,試圖看

    出她是不是別人假冒的,“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

    “我說的是實話啊。”輝夜不明白永琳爲什麼擺出一副日了椛椛的表情,“秦鉞煬不弱吧。”

    “不弱,雖然我用那次所謂用了50%的出力只是單純弓術上的50%,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擋的下來的,何況他也沒穿着盔甲。”永琳對於力量還是認可的。

    “然後呢,他長壽吧?”

    “他要麼是不死人,要麼是更古老的東西,那是肯定的。”

    “他有錢吧?”

    “他說他有好幾條金礦。”

    “他好相處吧?”

    “人之裏的人都這麼覺得。”

    “他有房產,而且還掌握着可能超過月之都的科技,對吧?”

    “我無法反駁。”

    “那不就結了?”輝夜終於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還有什麼覺得不行的地方嗎?”

    “可他跟藤原妹紅……”

    “火雞?這事跟火雞有什麼關係。”輝夜又不明白了,“火雞是火雞,秦鉞煬是秦鉞煬,我也不能凡是認識火雞的人都不給好臉看吧,要說認識,永琳你不還認識她呢麼?”

    “……”這次輪到八意永琳說不出話了,“抱歉,公主大人,我沒想到您的心胸這麼廣……”

    “你的意思就是我心眼小唄?”輝夜不樂意了。

    於是,永遠亭迎來了新一輪的爭吵,當然,這些是不可能有人告訴我了,就是有人告訴我我也沒心思聽了,我特麼失眠了一個晚上,就因爲鈴仙那一吻。

    “呃……天亮了……”我頂着兩個黑眼圈從牀上坐起來,“該上班了……”

    洗漱完畢,我又跑到花店……接着發呆了……

    整整一個上午,沒客人的時候我都在發呆中度過,不少來買花的人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除了微笑還能做什麼表情?

    中午,我沒喫飯,反正也沒心思。

    下午,老闆突然出現在了花店。

    “秦鉞煬。你……”風見幽香看見我的樣子,把原本要說的話收回去了,改成了另一句,“你要死啊?”

    “沒,我活的好好的。”我動也沒動,用盆腔共鳴發出了聲音……靠,老子特麼什麼時候有盆腔了!

    “隨你怎麼搞,別給我死在屋裏就行。”大老闆丟下這麼一句,上樓去了。

    一直捱到晚上,我剛覺得自己緩過來點,西斯特姆就來了消息:“sir,有河童拜訪。”

    “誰啊?”

    “來者自稱河城荷取。”

    “我馬上回去。”

    正事來了,我也差不多該恢復了,至於鈴仙那個吻,我就留着被窩裏偷着樂吧。

    這麼想着,我總算是勉強恢復了正常,而當我趕回家的時候,客廳裏坐着一隻綠壩娘(大霧)。

    “你好,秦先生,不請自來還真是冒昧了,我是‘河童重工’的總負責人河城荷取,叫我荷取就行了。”綠壩娘見我進屋立刻站了起來打招呼。

    “我聽說過你,既然都讓我直接叫名字了,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荷取。”我示意她坐下,“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吧。”

    “其實是這樣的……”荷取開始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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