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曇華。”永琳的聲音從她的實驗室傳出來,“過來試藥。”
“嗨~”依舊是歡快的迴應。
“嗯?”永琳皺了皺眉,“她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鈴仙試藥中,但在屋外還能隱約聽見她哼哼的小調。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八意永琳摸着下巴,“帝,你有沒有覺得優曇華有點奇怪,她以前哪次試藥不是連哭帶叫的。”
“是不太對勁,我剛纔惡作劇她都沒理我。”帝指着永琳,“你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麼奇怪的藥?或是她自己喫錯什麼藥了?”
“不可能,我的藥都是有數的,一樣也沒少。”永琳不同意帝的說法,“再說,她今天出去的時候還很正常呢。”
“呵~你們在談什麼?”蓬萊山輝夜打着哈欠從屋裏走出來。
“公主大人,您睡醒了?”永琳向輝夜打着招呼,“大建成功了?”
“……”輝夜的臉凝成了冰,“又是金剛desu。”
“節哀,公主大人。”永琳表示哀悼,“我們在說優曇華,今天她從人之裏回來後變得有點奇怪,我跟帝正在找原因。”
“哦?怎麼奇怪了?”
永琳如此這般的解釋。
“您聽,她現在還在哼調調呢。”永琳指着實驗室。
“哦~我明白了。”輝夜聽了一會兒,馬上給出了答案。
“她怎麼了?”帝馬上湊過去。
“十有八九……談戀愛了?”輝夜說出了自己都有點不相信的結論。
“談戀愛?”永琳對此也毫無經驗(可憐的八億老處女,哈哈哈哈!——因幡帝語)。
“大概吧,你聽,一個人哼這種肉麻的調調,反而一點都不覺得肉麻,這……十有八九了吧。”輝夜試圖解釋。
“你也沒談過戀愛啊,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帝卻發現了更好玩的東西。
“呵呵,我那麼多Galgame是白玩的嗎?”輝夜一臉不屑的看着因幡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心裏笑話永琳什麼,你以爲自己好到哪去,沒人要的僞蘿莉兔子老處女。——蓬萊山輝夜語)。
“要是這樣,我用十二指腸都能猜到對方是誰。”永琳冷笑。
“爲什麼?”但輝夜完全沒反應過來。
“公主大人,您覺得優曇華有跟任何男人親密接觸過嗎?”
“並沒有。”輝夜這次非常肯定。
“等等等等!”帝突然打斷對話,“爲什麼你要定位在男人身上?對方就不能是女人嗎?”
“因幡帝小盆友。”永琳以手扶額,“我知道你有些不滿上萬年沒人追過你,但我沒想到你的價值觀已經扭曲到這種程度了。”
“離我遠點你個死變態。”輝夜的表示就更直接了。
“……你們說吧,我閉嘴好了。”帝一氣之下不說話了。
“優曇華突變的這麼突兀,又是在去了人之裏之後,我有絕對的把握相信,對方就是那個她以爲曾經救了她的人。”永琳作出結論,“那這個人還能是誰?只能是秦鉞煬。”
“他呀……那也不錯。”輝夜表示無所謂。
“公主大人?”永琳以驚愕的眼神看着輝夜,試圖看
“我說的是實話啊。”輝夜不明白永琳爲什麼擺出一副日了椛椛的表情,“秦鉞煬不弱吧。”
“不弱,雖然我用那次所謂用了50%的出力只是單純弓術上的50%,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擋的下來的,何況他也沒穿着盔甲。”永琳對於力量還是認可的。
“然後呢,他長壽吧?”
“他要麼是不死人,要麼是更古老的東西,那是肯定的。”
“他有錢吧?”
“他說他有好幾條金礦。”
“他好相處吧?”
“人之裏的人都這麼覺得。”
“他有房產,而且還掌握着可能超過月之都的科技,對吧?”
“我無法反駁。”
“那不就結了?”輝夜終於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還有什麼覺得不行的地方嗎?”
“可他跟藤原妹紅……”
“火雞?這事跟火雞有什麼關係。”輝夜又不明白了,“火雞是火雞,秦鉞煬是秦鉞煬,我也不能凡是認識火雞的人都不給好臉看吧,要說認識,永琳你不還認識她呢麼?”
“……”這次輪到八意永琳說不出話了,“抱歉,公主大人,我沒想到您的心胸這麼廣……”
“你的意思就是我心眼小唄?”輝夜不樂意了。
於是,永遠亭迎來了新一輪的爭吵,當然,這些是不可能有人告訴我了,就是有人告訴我我也沒心思聽了,我特麼失眠了一個晚上,就因爲鈴仙那一吻。
“呃……天亮了……”我頂着兩個黑眼圈從牀上坐起來,“該上班了……”
洗漱完畢,我又跑到花店……接着發呆了……
整整一個上午,沒客人的時候我都在發呆中度過,不少來買花的人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除了微笑還能做什麼表情?
中午,我沒喫飯,反正也沒心思。
下午,老闆突然出現在了花店。
“秦鉞煬。你……”風見幽香看見我的樣子,把原本要說的話收回去了,改成了另一句,“你要死啊?”
“沒,我活的好好的。”我動也沒動,用盆腔共鳴發出了聲音……靠,老子特麼什麼時候有盆腔了!
“隨你怎麼搞,別給我死在屋裏就行。”大老闆丟下這麼一句,上樓去了。
一直捱到晚上,我剛覺得自己緩過來點,西斯特姆就來了消息:“sir,有河童拜訪。”
“誰啊?”
“來者自稱河城荷取。”
“我馬上回去。”
正事來了,我也差不多該恢復了,至於鈴仙那個吻,我就留着被窩裏偷着樂吧。
這麼想着,我總算是勉強恢復了正常,而當我趕回家的時候,客廳裏坐着一隻綠壩娘(大霧)。
“你好,秦先生,不請自來還真是冒昧了,我是‘河童重工’的總負責人河城荷取,叫我荷取就行了。”綠壩娘見我進屋立刻站了起來打招呼。
“我聽說過你,既然都讓我直接叫名字了,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荷取。”我示意她坐下,“現在,我們來說說正事吧。”
“其實是這樣的……”荷取開始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