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紫大人還隱藏着這樣的過去,不過,紫大人不明白爲何對方會放棄脫離戰鬥的機會該說是當局者迷嗎……如果他同樣是因爲產生了對於紫大人的信任,而不希望讓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出現呢……一切不就很簡單了嘛……同樣只是感性壓倒了理性罷了……”
而此時,身爲事情主角之一的我還在夢周公……的女兒!不過怎麼總覺得周公女兒長得那麼像鈴仙呢……
一夜過去,什麼都沒發生。
“……散落似枯葉,徒留一世傳說後人傾羨,怎堪滄海桑田,豪氣化霜雪……”我一邊刮鬍子一邊哼着調子。
“sir,緊急警報。”
“什麼事?”
“您的老闆風見幽香請您去太陽花田。”
“嘶。”我拿剃刀的手一抖,差點把下巴切下來,“你說啥?”
“我覺得您已經聽的很清楚了,我可以鄭重表示,您沒聽錯。”
“能不去嗎?”
“她說您不去後果自負。”
“你還別拿風見幽香嚇唬我,我告訴你西斯特姆!”我不屑的一哼,“我倒要看看,我就去了她還能把我怎麼樣!”
“sir,您……無恥的樣子簡直和魔理沙一樣。”
“哦?那你爲什麼遲疑?實話呢?”
“您比特麼魔理沙還不是東西呢。”
“多謝你的誇獎西斯特姆,她有說讓我什麼時候去嗎?”
“她說三天之內就可以。”
“哦,那我明天再去。”
“那您現在?”
“我去人之裏喝兩杯。”
過了一會兒,人之里居酒屋。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叔……哈哈哈哈……我又來了……哈哈哈哈……”我一邊捂着肚子狂笑一邊衝居酒屋大叔打着招呼。
“喲,來了,喝點什麼?”
“啤酒……哈哈哈哈……”
“好。”大叔推過一紮啤酒,“怎麼樂成這樣?”
“我剛纔……看到一個肥婆……哈哈哈……掉進了水溝裏……哈哈哈哈哈……”我拿着啤酒沒敢喝,怕噴出來。
“哈?肥婆掉到水溝裏有什麼好笑的?”大叔明顯沒聽懂。
“肥婆啊!哈哈哈。水溝啊!哈哈哈。”我依然止不住的笑。(其實當初第一次聽到這個笑話的時候沒什麼反應,可後來看出了些不同的東西,想起一次笑一次)
“爸爸~”一個大約只有十歲的小蘿莉突然衝到了大叔身邊。
“千代紙?你怎麼來了?”大叔一把抱起小蘿莉,衝我炫耀,“我女兒千代紙,可愛吧?”
“呃,我不否認這一點,不過……”我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大叔,“你女兒這麼小?大叔你貴庚啊?”
“老夫……咳咳……”大叔裝出老年人的樣子,“老夫今年三十又二。”
“靠,你也太顯老了吧。
”看大叔的臉,我一直以爲大叔四十多了呢,鬧了半天才三十二,“我以爲你快五十了呢。”
“你好意思說我啊?”爲了避免尷尬繼續被以大叔稱呼的青年怒了,“你個一百多歲的東西,真顯年輕啊……”
“爸爸,這位……老大爺是?”我正和大叔吵得不可開交,小千代紙卻直接給了我致命一擊。
“哈哈哈哈,對對對,千代紙你說得對,爸爸來告訴你,這位老大爺呢……”大叔故意在老大爺三個字上着重強調。
“還是叫哥哥吧……”我果斷認慫了,可憐我一代鐵嘴王,連八意永琳都敢正面抗,卻敗在一隻小蘿莉嘴上。
“讓你嘚瑟,好吧。”大叔放了我一馬,“千代紙,這位小哥呢……誒,你叫啥來着?”
“這你也能忘?”
“好像不是我忘了,是你忘了。”
“扯吧你就,我怎麼可能忘了自己叫什麼呢?”
“我是說,你忘了把你叫什麼告訴我了。”
“不可能吧,我連我是不死人的事都告訴你了。”
“是啊,你是告訴我了,你那天喝多了連你自己是個獸耳控的事都說出來了,可你就是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哦。”我覺得這個解釋站得住腳,但馬上就想起來,以我前些日子在人之裏刷出來的聲望,千代紙還有可能,大叔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叫什麼,再仔細一看,大叔繃起來的臉上微微抽搐的嘴角便露了餡,“不對,你是不是又趁機埋汰我呢?”
“喲,瞧你說的,我哪敢呢?”
“那你還當着小孩子把我是獸耳控的事說出來?”
“那我應該怎麼說呀……啊?”大叔擺出一副無知的面容,“我是不是該把你是蘿莉控的事也說出來啊?”
“你特麼都說出來了還問我幹嗎啊?”
“哦,抱歉抱歉,你看我這嘴……禿嚕了。”大叔說着抱歉,臉上卻一點歉意都沒有。
“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行啊,我哪敢攔着你呢。”大叔路出滿意的竊笑,“千代紙,這位小哥叫秦鉞煬,是個很強大的變……哦,是紳士。”
我向龍神發誓如果不是他改了口我一定掐死他。
龍神:你滾!當初要不是因爲……我早一口波噴死你了。
這一天我一直在人之裏浪,什麼不好的事也沒發生,但我總隱隱有種感覺,這是颱風到來前的平靜,別的我不敢說,單就明天,我特麼就得去太陽花田了!
有人肯定又在罵我慫,說去太陽花田有什麼可怕的,我還真告訴你,太陽花田真沒什麼可怕的,風見幽香又怎麼樣,別說是一個風見幽香,就是來十個八個風見幽香,真要是動起手來,她也未必就能……追的上我。
但問題不是這麼算的,那是風見幽香啊,一言不合炸幻想鄉啊,啊,對,城管肯定不幹,可她要是趁我不在炸了我的房,我還真沒轍,所以我惹得起嗎?一不能打,二不能罵,一天三頓,好喫好喝好待着,她要是高興了打我罵我,我特麼還得忍着,你說我沒事我見她幹嗎呀。
不過不去事就更大了,不得已,第二天早晨,我還是啓程前往了太陽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