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到你這來了。”我咬着靈夢的仙貝,“沒想到你這次學乖了,居然真把金子藏起來了。”
“如果八雲紫想偷什麼東西,那是完全守不住的,不過如果我一定要藏起來什麼,她也找不到就是了。”靈夢依然喝着跟白水無異的‘茶’,“不過你就不怕她偷了你的流亡者?”
“她不會的。”對於這點,我很自信。
“爲什麼?”靈夢一點也不相信八雲紫的人品,“她要是想偷什麼東西,可不需要理由。”
“我不是說她一定不想偷流亡者零式改,但她一定不敢。”我也不相信八雲紫的人品,但我也從來不會把希望寄託在任何人的人品上。
“還有她不敢偷的東西?”靈夢完全不信,“有次她偷了幽幽子的晚飯,差點被幽幽子把右手咬下來。”
“流亡者零式改的能量來源於納米核心,而納米核心的中樞是一塊晶耀石,你知道那種充滿高純度能量的結晶體一旦引爆會發生什麼嗎?半個幻想鄉會被炸成平地。”沒錯,這就是我的理由,“如果真的確認是八雲紫偷了我的機甲,我不介意在她的隙間裏引爆一下。”
“騙人的吧,那你平時穿着萬一被打中了怎麼辦?”
“流亡者零式改處於使用狀態的時候,由於納米核心裏的能量穩定器,即使晶耀石被擊中也最多是破碎而不會被引爆,但既然能被偷走那就肯定不是使用狀態了,流亡者零式改只有我能使用,八雲紫的胸圍根本塞不進去。”
“好吧,看來她確實沒機會了,不過,你剛纔說來我這幹嘛來着?”靈夢又倒了一杯‘茶’,說實話我特麼真心不想承認這玩意是茶,開水泡樹葉都比這玩意味道重。
“我就是無聊纔過來看看的。”我繼續咬着仙貝,也不知道這特麼什麼時候買的,都特麼皮了,“順便看看給你的金子是不是又飛了。”
“要是飛了呢?”
“那我除了在心裏罵八雲紫八輩祖宗外加再給你來一份,還能幹什麼啊?”八雲紫是拿我沒辦法,那我也拿八雲紫沒輒啊。
“幫我修修神社吧,反正你也沒事幹。”靈夢站了起來,拍了拍巫女裙。
“哈?”
“夏天快到了,省的下大雨漏水。”
“你現在還沒修?霖之助好幾天前就開始修了!你說你懶成這樣好意思當巫女啊?”我覺得身爲朋友,我有義務板正靈夢的三觀。
“是不好意思,我都想死來着,可後來我一想,我死啥啊,還有人好意思喫軟飯呢。”結果靈夢差點把我的三觀毀了。
“你啥意思?”
“你手裏拿的啥啊?”
“仙貝……啊?”我伸手捏住靈夢的臉,“喫你幾個仙貝就成喫軟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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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仙貝什麼做的啊?”
“大米。”
“大米是不是飯?”
“是啊。”
“仙貝新鮮嗎?”
“新鮮個屁!都特麼皮了!”
“這不就是軟嗎!”靈夢指着我的鼻子,“連在一塊,喫,軟,飯,都有了,你還說自己不喫軟飯?”
“嘿,好麼,在這等着我呢。”靈夢這種邏輯也是沒誰了,我甘拜下風。
“囉嗦……到底要不要幫忙?”
“行……交給我吧……造得起,也砸得壞……”我拎着大錘飛到了屋頂上。
“什麼亂七八糟的……”靈夢嘀咕了一句,開始幫我往屋頂上運木料。
博麗神社的屋頂很陳舊,但只是因爲時間太長,真正需要修補加固的地方其實並沒有多少,憑藉我的建造速度,工程很快就結束了。
“啊,好無聊,好想被強*奸。”我又開始無聊的在神社裏打滾。
“那麼無聊,爲什麼不出去看看,幻想鄉那麼大。”靈夢依然一副喝茶神模式。
“我還以爲你打算強*奸我試試呢,真掃興。”我從榻榻米上爬起來。
“慢走,別關門。”靈夢的聲音毫無誠意。
這就是靈夢,不與任何人太過親近,不僅僅因爲她是幻想鄉的執法者,更是因爲她清楚,自己遲早會離開的,但是,未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呢。
“說是出門,去哪呢……”我開始計算我認識的地方,“太陽花田……不去,去找死啊……永遠亭……我特麼剛出來幾天……算了,先去妖怪山。”
拿定了主意,我直奔妖怪之山,不過這一次,我沒遇上那隻呆萌的小笨狗椛椛,倒是遇見了另一個人。
“盟友?”一如既往揹着大揹包的綠壩娘(劃掉)河城荷取驚喜的向我打招呼。
“荷取?”我很也很驚奇,河童一般不會出現在妖怪山山腳,“怎麼下山了?”
“啊!”荷取突然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我的帽子掉到水裏了!”
“哦。”我還在奇怪怎麼荷取今天沒帶着自己的綠帽子,原來是掉了,“在哪。”
“就在那裏。”荷取指着旁邊的溪流,果然,一頂綠帽子在水中忽隱忽現。
“好辦。”我把綠帽子撈回來,扔給荷取。
“謝了,盟友。”荷取把綠帽子擰乾,放進揹包裏,“不過你這是來……”
“啊,因爲太無聊了,所以出來轉轉。”我解釋。
“那……要不要來河童重工看看?她們都很想見見你這位高人。”荷取對我發出邀請。
“接收到組隊邀請,是否接受?Y/N。”西斯特姆總喜歡在這種時候給我出幺蛾子。
“好吧,反正我也沒事幹。”
就這樣,我跟着荷取來到了河童重工,可能是幻想鄉唯一工業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