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回來了。”十六夜咲夜走上紅魔館天台,蕾米莉亞正站在那裏展示自己的威嚴(笑)。
“有何進展?”蕾米莉亞威嚴的回頭,威嚴的發問,威嚴的等待回覆(不行,我一想到那場景就想笑)。
“調查清楚了,但也不能說是清楚。”十六夜咲夜不着痕跡的抹了一下鼻子,然後說出了完全矛盾的回答。
“啊嘞?”蕾米莉亞一時沒反應過來,沒能把持住威嚴的發出了可愛的聲音,然後慌忙捂住嘴,“咳……什麼意思,咲夜?”
“咳……”十六夜咲夜輕咳了一聲,趁機把鼻子裏噴涌而出的忠誠心擦乾淨,“根據我在人之裏的調查,得到了如下情報,秦鉞煬,男,年齡超過一百歲,於不久前剛剛進入幻想鄉,種族不死人,身穿被稱其稱爲流亡者零式改的全面反威脅型重戰鬥機甲,能輕易解決困擾了人之裏住民數年甚至十數年的麻煩,真實戰鬥力不明,但據說擁有與頂尖大妖怪媲美的實力,另有傳聞說此人甚至能與花之暴君正面對抗並兩敗俱傷,但未得到證實。”
“他有什麼弱點嗎?”蕾米莉亞已經把我當成了假想敵,她必須爲此做出準備。
“就目前的情報來看,沒有,他是少有的在人類圈子和妖怪圈子都很喫的開的人。”咲夜迴應,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恕我失禮,大小姐,您爲何要調查這個人呢?”
“帕琪在魔法事故的時候,看到了一點未來,在那未來中,他會來阻止我們,帕琪還說他擁有駭人的強大力量,這就是我要你去調查的原因。”蕾米莉亞解除了咲夜的疑問,“現在看來這已經是現實了。”
“如果是那樣,大小姐,您可以使用您操縱命運的能力……”針對這種情況,咲夜提出自己的想法。
“沒用的,命運,無法改變,即使是我的能力,也是一樣的,帕琪曾經告訴我,同一時間線中既定的命運無法避免,你知道這什麼意思嗎,咲夜?”蕾米莉亞卻否決了咲夜的提議,並且反問了咲夜一個問題。
“如果您願意說明一下,我會用心聽取。”咲夜也是第一次聽蕾米莉亞提起自己能力的問題。
“當我發現芙蘭的心智成長出現問題的時候,我也曾試圖通過操縱命運去改變着一切,結果,就如同你現在看到的,什麼用都沒有,雖然我操縱命運改變了過程,卻沒能改變結果,也就是所謂的同一時間線中既定的命運無法避免,要徹底改變命運,除非我是神靈,可惜我不是。”蕾米莉亞的能力很強大,但遺憾的是,這能力終究無法真正的干涉命運。
“別擔心,大小姐,我們都會爲您作戰到最後一刻。”咲夜上前握住了蕾米莉亞的手。
“正因爲如此,我才更加不能失敗。”蕾米莉亞幾乎把全部身家都賭在這次行動上了。
不過幸好,我此時正抱着文文呼呼大睡,對此一無所知,不然,我自己都要覺得自己是個大反派了(謎之音:你特麼本來就是反派,走狗!),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個如此善良純潔的和平至上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流亡者工廠門口鍛鍊。
“西斯特姆,你看我這耍劍耍的怎麼樣?”我拎着波動戰刀問西斯特姆看完我鍛鍊之後的感想。
“sir,是練劍。”
“我知道,我不剛練着耍劍呢麼,到底耍的怎麼樣啊?”
“……好吧,sir,你這耍賤耍的真夠特麼賤的。”
“那就行。”我單手拎刀,另一隻手牽起了一邊拴在竹子上的羊,“文文回來記得告訴她,這兩天改善伙食。”羊是人之裏放羊的大叔送給我的,我就卻之不恭的收下了,說起來也好久沒喫過羊肉了,“你來幹什麼?”我突然停下,把刀指向我身後。
“呃,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路過,路過。”因幡帝訕笑着,明顯是要踢我屁股卻被我發現了。
“哦,是嗎?”我拎着刀湊上前去。
“秦,秦鉞煬,今天你臉上怎麼有一股殺氣啊……”因幡帝隨着我的靠近而不斷後退,最後撞到了一棵竹子上無法再後退,看着我手裏的刀露出恐懼的表情。
“沒錯啊,我一會兒得宰羊啊。”我的刀尖在因幡帝鼻子下面晃悠着。
“那……那你宰羊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一聲啊……”因幡帝聲音都在打顫了。
“啊?爲什麼啊?”我把刀尖又近了一點。
“這特麼還用問嗎,我特麼害怕!”因幡帝連粗口都爆出來了,然後抱着腦袋就跑了。
“呵,沒聽說過殺羊給兔子看的,我就知道殺雞給猴看。”西斯特姆跳出來評論。
“我也沒想真把她怎麼樣,不過老是這麼惡作劇,總得對她警告一下,這樣她因爲不服氣就只會來找我,這樣挺好,省得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我其實一直這麼折騰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就算您這麼照顧她,她可能也永遠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可能也不會領情。”西斯特姆的問題已經開始考慮到人性的深度,這很好。
“我做這些又不是爲了讓誰來感謝我,我只是想做就做了,我想做什麼,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這句話我說過很多次了,沒人能逼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這是我的底線,人渣也有底線。
“sir,文文小姐回來了,就在您身後。”
“文文?怎麼今天……”我剛回頭,話就停下了。
“氣死我了!”文文灰頭土臉的站在我面前。
“怎麼回事?”文文這個樣子明顯不是自然原因,而如果有人敢對我的妹子動手,那他就走運了,想坐老虎凳就坐老虎凳,想喝辣椒水就喝辣椒水。
“最近新聞不景氣,所以我打算去紅魔館取材,結果……”文文開始敘述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