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特麼要你有什麼用,瞧你這瘦的,下鍋燉了都不夠塞牙縫的”妹紅沒得到答案,心裏很不爽利。
“嘿,你還別特麼跟我叫這個真,告訴你,別看哥們瘦,一身腱子肉。”說起來妹紅也好意思嘲笑我?就她那個平板身材我這麼紳士的人都只拿她當兄弟。
“賤肉?對對對對對,你特麼小子就是一身賤肉……嗝……”妹紅又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了,也特麼不知道給我續上,有點眼力價兒沒有?
“藤原妹紅!”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老子特麼敬你是條漢子,嘴上留點德行不行?”
“得得得,對不住了兄弟,這個心裏一別扭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了,我給你賠不是,啊,別往心裏去。”妹紅又是一口悶了。
“算了吧,我也就那麼一說,我還能真記你仇咋的?來來來,喝酒喝酒,我特麼給你滿上。”大老爺們兒的這點事說過去就是過去,一杯酒下肚,什麼破事都過去了。
不遠處的另一桌,三個人六隻眼睛正齊刷刷的盯着我們這桌。
“哎,真是丟人……”慧音單手捂着臉。
“你這算什麼丟人,看看我們那位,酒是喝着,心裏不定憋着什麼壞水兒呢。”文文一隻胳膊杵在桌子上撐着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拿着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呷着。
“秦大人好像喝不暈啊。”鈴仙仔細的對比着我跟妹紅的樣子,“妹紅明顯腦子都已經不清楚了。”
“她這人就是這樣,一喝酒就糊塗,所以我一直不願意陪她喝大酒,平時還好,像這種宴會上大酒一喝她嘴裏指不定蹦出什麼來呢。”慧音撫摸着自己的額頭,“有的時候實在收不住場了,我都得用頭槌把她打到暈過去才能解決。”
“那她喝多了之後有幹過點別的沒有?比如試圖亂*性什麼的?”文文的記者(八卦)之魂又上來了。
“亂*性?她也得會啊……她那個時代本來就沒就受過正統的這種教育,之後又一直跟輝夜在一起,再後來就變成蓬萊人了,又是無盡的打怪練級……她現在最多也就知道點男的比女的多點東西,女的也比男的多點東西這樣的……”慧音的說法還是比較委婉的,按照直接的方法來說就是,妹紅除了知道男的多一座巴比倫塔,女的多兩座珠穆朗瑪峯(理論上)之外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呢?鈴仙一直不在就算了,你跟秦鉞煬同居那麼久了發生過什麼沒有?”
“你啥時候也這麼八卦了慧音?”文文沒想到隨口問個問題居然把自己掉進去了。
“這不都跟你學的嗎?”慧音摸了摸旁邊鈴仙的腦袋,“說說吧,鈴仙也挺想聽的。”
“誒?”原本耳朵都已經豎起來了的鈴仙慌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想知道什麼的我纔沒有……”
“關係?尚未發生。”文文簡單明瞭的回覆了慧音的八卦疑問。
“我一猜就是。”慧音放開了因爲文文剛纔一句話而再次滿面通紅的鈴仙的頭,“雖然他一直自稱是個壞人,但在我看來他從骨子裏其實就是個偉大的人,你覺得呢?”
“是是是,偉大,圍的太大了,把我都圍進去了。”文文換了條胳膊撐腦袋,“他要真是個壞人我會往他家裏搬嘛?”
“那可說不準。”結果慧音赤*裸*裸的打了文文的臉,‘啪啪’的啊,“不怕你不愛聽,在大部分人眼裏你的節**靈夢也高不到哪去,也就秦鉞煬才把你當個寶貝似的供着。”
“寶貝,實話告訴你,比起我來,秦鉞煬纔是個寶貝呢。”文文跟我混了這麼久,臉皮早已跟城牆拐角的基座差不多了,怎麼可能因爲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動搖。
“怎麼說?”慧音沒理解文文啥意思,“他怎麼是寶貝呢?”
“一男的活了一百多年了還是處男這不是寶貝是什麼啊?”文文瞬間就把我的隱私給賣了。
“說的也是……”慧音居然認同了?夭壽了!我去,處男有什麼好的?誰要要我現在就跟他換。
‘嗤……’一直處於面部裝備過熱中的鈴仙終於冷卻完畢了,“剛纔提到靈夢,我記得好像自從靈夢之前在臺上跟秦大人鬧了一通吐了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吧。”
“是哈,誒,會不會掉水裏淹死了?”文文一張嘴就不是什麼好話。
“瞧你這話說得,能不能想人點好?什麼就淹死了,她就不能是吐多了嗆死了嗎?”慧音馬上對於文文這種行爲進行抨擊。
“噗……”鈴仙把剛喝到嘴裏的酒全噴出來了,“慧音,你這話更損。”
“啊!”不遠處突然傳來驚叫聲。
“怎麼了?”三人馬上站起身來,但有兩條人影比三人更快,誰呢?當然是我跟妹紅。
事發現場,靈夢正抱着滿是嘔吐物的賽錢箱站在那裏,渾身散發着黑紅色的血氣。
“都把錢交出來……不交就去死……交了……也得去死……”靈夢瞪着無神的雙眼,嘴裏唸叨着恐怖的話語。
“靈……靈夢……嗝?你……搞什麼飛機啊……”靈夢現在明顯是陷入了什麼奇怪的狀態,不過妹紅看起來也好不到哪去……至於我?我正在妹紅旁邊的地上攤着,至於爲啥?廢話,我腿又喝軟了唄。
“糟了,這下大條了。”魔理沙又騎着掃把出現在我旁邊,話說你是NPC嗎,這麼神出鬼沒的給提示?“靈夢這個樣子是真會打死人的……不……這已經不是靈夢了……這是……鬼巫女啊……”(未完待續。)